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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館子,若是引鳳樓開在江南,京城,甚或汝州城內,都說得 過去,可偏偏開在了南陽縣,且那天我們去的時候,明顯就是不想對外做生意,我想許家父子開引鳳樓的目的,一個或許是為了招待固定的什麼人,例如京城來的官 員,或是許克善的上司等等,另一個就是想作掩護,把山匪劫來的東西先藏在引鳳樓,透過引鳳樓再運出去銷贓,所以,我猜稅銀就在引鳳樓。”
甘草眨了眨眼:“好麻煩,人都說當清官難,原來當個為非作歹的貪官也不容易,天天動這麼多心思,也不怕累死。”
懷清道:“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名利二字當頭,又有幾個人能禁得住誘惑呢。”
甘草道:“也不見得啊,咱們家大爺就禁得住誘惑,我就不信,大爺會為了銀子就去當一個貪官,還跟山匪勾結。”
懷清笑了起來,拍了她的腦袋一下道:“算你這丫頭有理,對了,你去告訴廚娘,到街上買半扇肉,順便把地窖裡那些菜乾蘑菇幹拿出來,晚上咱們燉肉,今兒是好日子,該好好慶祝慶祝。”
甘草眼睛一亮,剛要去,忽想起什麼,從懷裡拿出一封通道:“差點兒忘了,剛陳皮給我的,說昨兒晚半晌送來的,一忙乎就給忘了,今兒才想起來,是鄧州葉府叫人捎過來的,指明是給姑娘的。”
懷清接過一看外頭一張無字的白信封,就知是若瑤寫來的,拿著進了屋,拆開外頭的白信封,果然是若瑤的字,抽出信紙看了一遍,不禁笑了。
銀翹端茶進來,見懷清拿著信笑,不禁道:“姑娘一個人笑什麼呢?”
懷清道:“我是高興,若瑤姐姐的腿好了,說是過些日子要往汝州城串親戚,南陽離著汝州城不遠,她若來,我們也能見見面了,多好,哦,對了,你不知道若瑤,我這一高興倒糊塗了。”
銀翹道:“想來是葉府的小姐,甘草姐姐跟我說了好多次了。”
懷清道:“雖是葉府的大小姐,也是我的姐姐,這一晃都快兩個月不見了,倒真有些惦記。”
銀翹道:“姑娘惦記也寫封信唄,鄧州城離咱們南陽也不算太遠,送個信過去也不費什麼事兒。”
懷清眼睛一亮:“倒是你給我提了醒,我這就寫,省得見了面,姐姐數落我憊懶,連封信都不寫。”
銀翹忙道:“我給姑娘研磨。”說著把筆墨紙硯擺在桌上,懷清盤腿坐在炕上,提筆想了想,才落筆,寫完了封好,讓銀翹交給陳皮,讓他抽空跑一趟。
懷清又琢磨,家裡是不是還得添兩個小子,前頭看門的,還有零碎使喚的,現在是有慕容曦手底下的人搭手,等慕容曦走了,就陳皮一個,真有點兒支應不過來,回頭跟哥哥商量商量吧。
說 到這個,懷清又想,自己還得找條生財的道兒,就算有那五百兩,可也有使完的一天啊,這家裡的挑費一天一天多起來,指望她哥那點兒微薄的俸祿是絕對沒戲的, 還得想法開源,這事兒說著簡單,做著可一點兒都不簡單,最主要的,自己是個女的,既不能拋頭露面去開店,也不能真的四處去行醫,兩條道都堵了,只能另闢蹊 徑。
忽然想起慶福堂來,琢磨自己是不是尋機會再找那個餘雋談一談,用藥方入股,貌似對慶福堂也有利吧,明明是雙贏的買賣,有什麼不能談的,不過,去哪兒找那個餘雋呢,對了,汝州城。
正想著,一抬頭髮現慕容曦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對面,懷清看向銀翹,慕容曦道:“你別責怪丫頭了,是爺不讓她出聲的,想什麼呢,這麼入神,爺進來都不知道。”
懷清搖搖頭:“沒什麼,稅銀找到了?”
慕容曦從袖子裡拿出那個字條道:“沒有你這幾個字也不會這麼快找著,真讓你說著了,那銀子就在引鳳樓的後院的地下,起出來清點過了,一兩不少。”說著不禁嘆一聲:“若沒這筆銀子,爺或許還能在南陽待些日子,現如今卻不能待了,明兒一早,爺就得回京覆命。”
懷清點點頭:“那六皇子走好。”
慕容曦忽有些不爽,湊近她道:“你就這麼巴不得爺走,爺若走了,你再想見爺就難了,難道你就沒有絲毫不捨?”
懷清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不早就想回京嗎,嫌南陽縣沒意思。”
慕容曦道:“南陽縣是沒意思,可爺最近覺得,有你這丫頭在,待在這南陽縣也不賴,要不你跟爺回京吧?”
懷清站起來:“六皇子若沒旁的事兒,就請回吧,我這兒要歇午覺了。”說著一蹲身進裡頭寢室去了,琢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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