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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曦道:“許克善,爺來問你,那六百零七萬兩稅銀在何處?”
一句話卻令許克善看到了一絲希望,目光一閃道:“劉佔山血口噴人,我許克善堂堂南陽守備,朝廷命官如何會跟山匪勾結,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至於稅銀,下官如何知道?既然黃大人剿滅了山匪,自然該問黃大人才是,莫非黃大人見財起意,私吞了稅銀?”
黃國治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氣的只跳腳,不是顧及到慕容曦在,恨不能撲上去咬死他:“許克善,你他孃的胡說什麼,誰私吞了稅銀,明明是你勾結山匪,劫持稅銀藏匿了起來,事到臨頭卻來誣陷本官,你該死。”
許克善哼一聲道:“便微臣有罪,也該大理寺審了之後方能定罪,即便微臣該死,也得聖上硃筆親勾,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布政使發落。”
慕容曦道:“劉佔山乃本皇子親審,容不得你抵賴,至於稅銀,來人,給我搜他的守備府……”話音剛落,就見下頭陳皮蹬蹬跑了上來,在陳豐耳邊說了句什麼,把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字條交給陳豐。
陳 豐遞在慕容曦手裡,慕容曦開啟一看,上頭是懷清寫的幾個字:“梧桐引鳳,樓內藏金。”慕容曦嘴角微揚,合上字條塞進袖子裡下令:“把引鳳樓給爺圍了,一寸 寸搜,掘地三尺也要把稅銀給爺找出來,爺倒是看看,這人證物證俱在,你許克善還如何抵賴。”慕容曦話音剛落,就見陳豐出手,擒住許克善的手腕,許克善手裡 的匕首哐當落在地上。
慕容曦哼了一聲道:“想死,沒這麼容易,壓下去嚴加看管。”上來兩個侍衛先打掉許可善頭上的烏紗帽,再扒了身上官袍,按在地上,五花大綁捆著壓了下去。
忽聽樓下百姓一陣歡呼:“六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六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數萬百姓的呼聲,搖山振嶽一般。
慕容曦往下望了望,忽跟眾人道:“長這麼大,爺還不知道,老百姓如此稀罕爺呢,這倒是比鬥蛐蛐的樂子大。”
不是極力崩著,席上的人都得笑噴了,陳延更也忍不住嘆息,怪不得人都說六皇子是個只知道耍樂的浪蕩皇子,今兒這一瞧還真不愧這個名聲,不過剛那張字條上寫的什麼,怎麼六皇子看了就知道銀子藏在這引鳳樓內,那字條又是出自何人之手?
陳延更想著略側頭看向樓外,正巧看見那邊兒一乘小轎往縣衙方向去了,轎子旁邊跟著的人,他記得,彷彿是張懷清跟前的使喚丫頭,叫甘草的,那麼轎子裡的人不用說了,這張字條莫非是出自張懷清之手?她又如何知道的呢?那丫頭別看年紀不大,還真讓人看不透。
進了後衙,甘草撐不住問道:“姑娘如何知道稅銀藏在引鳳樓呢?”
懷清挑挑眉:“猜的。”猜的?甘草愕然看著她:“姑娘哄奴婢玩呢,這事兒怎麼猜的著?”
懷 清道:“真是猜的,你想啊,許可善跟山匪勾結在南陽縣劫了稅銀,自然要運出去,可那些銀子都打著朝廷的印記呢,這樣的銀子他自然不敢往外運,必須要把這些 銀子重新融了變成尋常的銀子,方能運走,卻,丟了六百多萬兩稅銀是何等大事,上達天聽,皇上震怒,下令徹查,這個風口浪尖上,許可善自然要把銀子先藏起 來。”
甘草聽了晃了晃腦袋:“照姑娘這麼說,也不一定就藏在引鳳樓啊,藏在他的守備府豈不是更妥帖。”
懷清笑著點點她,嘆了口氣道:“甘草姑娘奉勸你一句,以後嫁了人千萬別藏銀子,就你這榆木腦袋瓜兒,藏了也白搭。”
甘草不幹了:“跟姑娘好好說話呢,做什麼又數落奴婢,藏在家裡不是理所應當嗎。”
懷清道:“許克善天性狡猾,是個走一步算三步的主兒,那可是六百零七萬兩銀子,先不說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運到守備府,就算運回去了,又藏在何處?”
甘草道:“那引鳳樓還不是一樣嗎。”
懷 清搖搖頭道:“引鳳樓後頭那個二層小樓,還有那個院子都是半年前蓋起來的,你說好端端的,怎麼又蓋了個二層小樓,而且,上次你不是說蓋那個二層小樓的時 候,從城外拉了半宿黃土,說是墊院子用嗎,要真拉了半宿黃土,恐怕都能堆出一座小山了,哪會還是個平整的院子。”
甘草道:“怪不得前兩天姑娘讓我掃聽這些事兒呢,原來姑娘早就懷疑了。”
懷 清道:“不是我懷疑,是引鳳樓太不合常理,南陽縣窮成這樣,許克善的兒子卻蓋了這麼一個高消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