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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章程,知會守備府一聲, 守備府必然全力配合。”
陳延更暗道,許可善這個老狐狸,都成精了,話說的倒是痛快,要是真像他說的如此配合,恐怕這南陽的山匪早滅了,還能等到這會兒啊,明明就是他拖著不出兵,以至匪患成災,臨到頭卻擠兌張懷濟。
張懷濟是南陽的知縣,可這個知縣手裡就那三班衙役,維護個縣裡的治安還成,剿匪?豈不是笑話嗎,這是想把屎盆子扣在張懷濟頭上,讓他頂雷啊,自己要是不說話,張懷濟這個啞巴虧就吃定了。
想到此,陳延更呵呵一笑道:“剛六皇子也說了,剿匪不光是南陽縣的事兒,是咱們汝州府,乃至大燕的事,許大人這份為民除害,為君分憂之心,昭然如日月,令人佩服,延更定上奏撫臺大人,以期大破山匪之日,給許大人請功。”
“是啊,是啊,來日破了山匪,許大人是頭功,許大人功不可沒……”眾人七嘴八舌紛紛附和,話題焦點瞬間便回到了許克善身上。
許 可善眸光一沉,看向陳延更,心道,好你個陳延更,這是變著法兒的給我下套呢,當我傻啊,誰不知道剿匪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先不說別的,那些山匪個個都是 不要命的主,自己帶兵去了,誰知道哪的刀劍不長眼,真給自己來一下子,這條老命就交代了,更何況,這裡頭自己可摘不出去。
想到此,心裡不禁暗罵黃國治,這老匹夫倒是精,乾脆託病不來,這雷丟給自己一個人扛,這陳延更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以前倒知道裝聾作啞的不吭聲,今兒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勁兒往前衝,護著那個張懷濟有他什麼好兒?莫非這張懷濟有什麼根兒不成。
想到此,目光一閃道:“大冷的天,咱們也別在街上站著了,六爺雖走了,咱這席可沒散,今兒我做東,咱們不醉不歸,幾位大人裡面請。”
陳 延更官最大,眾人不約而同看向陳延更,陳延更呵呵一笑:“南陽縣這引鳳樓在下聞名已久,一直無緣,今兒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只不過六爺剛也說了,山匪作亂 當前,咱們汝州府的大小官員切不可等閒視之,想到山匪橫行,為禍地方,延更這飯無論如何都吃不下的,莫不想著回去好好思忖剿匪之策,就不叨擾許大人了,告 辭。”說著一拱手上轎去了。
其他官員一見知府大人都走了,哪敢留下,就怕落下一個話柄,丟了頭上的烏紗帽,尋藉口都走了。
不一會兒功夫,剛才還熱鬧無比的引鳳樓瞬間冷清了下來,許克善咬了咬牙,心說,陳延更你這是打定主意要跟我許克善做對啊,等眼面前的事兒過去,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後頭管家上來道:“老爺,這柳妙娘可還在裡頭呢?”
許克善眼睛一亮,心道就憑妙孃的手段不信慕容曦這個色鬼不動心,低聲道:“現在就送到南陽縣衙裡去。”
“姑娘,姑娘……” 甘草跑進來,剛要張嘴,看見坐在桌子旁邊吃炸醬麵的慕容曦,急忙閉上。
懷清道:“什麼事兒,值當遮遮掩掩的?”
甘草小聲道:“姑娘,引鳳樓的那個顧媚孃的來了。”
懷清一愣:“她來做什麼?”
甘草偷瞄了慕容曦一眼道:“陳皮說送來了個大美人,說是……說是伺候六皇子的。”
懷清心說,還真是個色胚,到哪兒都短不了女人,看了慕容曦一眼道:“把她交給陳豐安置在六皇子屋裡就是了。”
甘草應一聲剛要出去,卻聽慕容曦道:“且慢,安置在我屋做什麼?”
懷清心說這不廢話嗎,伺候你的不安置在你屋安置誰屋:“六皇子莫非還有別的想法?”
慕容曦道:“我記得前兒你還說灶上的活兒太多忙不過來?”
懷清道:“六皇子的意思是……把那美人安置在灶房?”
慕容曦道:“許克善上趕著給爺送人,爺不收吧,辜負了他一番好意,收了吧,爺跟前不缺伺候的人,忽想起你家灶房缺人使喚,正好借花獻佛,你放心,賣身契在爺手裡,只當是爺府裡的人,月錢銀子都算爺的,你只多了個灶房的丫頭。”
懷清道:“我家可不缺祖宗,缺的是幹粗活的丫頭,再說,這麼個美人六皇子捨得?”
慕容曦把最後一口面扒拉進嘴裡,端起旁邊的大碗喝了半碗麵條湯,掏出帕子抹了抹嘴,吁了口氣才看向懷清道:“說起來這柳妙娘還真是個難得一見的佳人,擱別人一定捨不得,不過爺捨得,爺如今眼裡只有一個小丫頭,再傾國的佳人也跟狗尾巴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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