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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所為,叫家兄提審幫主。”
範夫人深深看著懷清道:“姑娘也覺是鹽幫所為嗎?”
懷 清道:“若懷清覺得是鹽幫作為,今兒也不用跑這一趟了,雖陳大人跟鹽幫有些衝突,鹽幫也不會傻到揹負殺害朝廷命官的罪名,此事之於鹽幫百害而無一利,自然 不是鹽幫所為,而就陳大人的傷處來看,能一刀斃命的,恐也不是尋常人,懷清猜是江湖上的殺手,家兄是朝廷命官,江湖上的門路不清楚,更不明白,懷清此來是 想請幫主幫個忙,尋到殺害陳大人的兇手,藉此找出幕後主使之人繩之以法,背後主使之人若獲罪,江南數年的鹽稅案就能結了,之於鹽幫只有利而無害……”
☆、第88章
範夫人站起來道:“當家的;我就說懷清跟那些當官的不一樣,如何;我沒說錯吧。“
懷清一愣;急忙站起來,只見裡屋的簾子 打起,幫主範江走了出來;懷清忙見禮;範江道:“姑娘不必多禮,江湖人不講究這些,邱家兄弟勾結鹽商販賣私鹽;想讓鹽漕兩幫沿途相護,鹽漕兩幫的幫規頭一 條就是不跟朝廷鬥,朝廷明令禁止不許販私鹽,他邱明臣知法犯法;一張鹽引不過三百斤鹽,他能走三千斤;甚至三萬斤;所獲利潤跟鹽商分成;再按品級分給江南 的大小官員;他自己如此,我鹽幫兄弟為了餬口,不過販了十斤鹽就被總督衙門的人打成了重傷,如今還躺在炕上呢,我鹽幫跟他邱明臣不共戴天,如今殺害朝廷命 官的屎盆子,還想往鹽幫身上扣,真當我鹽幫好欺負不成,姑娘放心,此事交於鹽幫,不出十日,在下必然把人找出來交給姑娘。”
待懷清走了,範夫人道:“咱們這位府臺大人,倒是個大大的清官,來了揚州還不到半年呢,鹽商都不敢走私鹽了。”
範 江道:“皇上決意肅清江南官場,邱家兄弟作惡多端,已是窮途末路,卻還想著把鹽幫拽下去,實在陰險,不過,張懷濟此舉雖合了聖意,卻得罪了江南的大小官 員,皇上便肅清官場,也不可能把江南的官都殺了,留下來的,怎能不懷恨在心,張懷濟只要在官場一天,就不可能沒有把柄,一旦讓這些人捏住把柄,張懷濟這個 官能不能當下去真難說。”
範夫人道:“我卻不這麼認為,若沒有他妹子,張懷濟這個揚州知府也當不成這樣,葛連升的老孃是這丫頭治 好的,葛連升前頭中的炭毒,也是拜這丫頭所賜方能痊癒,若不是有這兩個救命之恩,葛連升如何肯倒戈相向,若無葛連升幫忙,張懷濟這個揚州知府就是空架子, 恐怕寸步難行,且,這丫頭跟六皇子的關係可不一般,說不定將來就是王妃,那些官便再恨張懷濟,有這丫頭在,也不能把張懷濟怎麼著了。”
範江道:“你當是咱們江湖呢,不講究出身,只說一個義字,皇子娶妃最看重的是門第,以張家丫頭的出身門第,側妃都難,更不要說正頭王妃了,想都別想。”
範夫人嘆道:“若如此說,這丫頭的難還在後頭呢。”
果然,鹽幫的辦事效率高,不出十日便尋出了殺害陳大人的殺手,殺手叫路大勇,是殺手門的叛徒,方才接了這個活兒,殺人之後恐邱顯臣滅口,跑到山裡貓了起來,多虧鹽幫兄弟多,才尋出他來。
路大勇歸案,並未進揚州大牢,而是囚禁於陸府,讓六皇子的侍衛看著,另一頭左明海卻中毒了。
左明海羈押在大牢裡,這毒中的實在蹊蹺,葛連升怕人再出事,把左明海從牢裡提出來送去了陸府,畢竟如今六皇子這兒最穩妥。
葛連升使人給懷清送信的時候,餘雋正好在,上回葛連升中炭毒,正趕上慶福堂有事兒脫不開身,錯過了好機會,如今怎肯放過,顛顛兒的跟著懷清來了。
巧也巧在,這左明海中的也是炭毒,這個法子中毒的人,死亡率雖不高,卻大多數都會變成傻子,既滅了口,又無聲無息,怪不得邱家兄弟屢試不爽。
懷清看了左明海的症狀,跟當初葛連升大同小異,或許大牢裡四下撒氣漏風,左明海的症狀還更輕一些。
懷清這才放了心,先用補氣扶正,化痰開竅之方,三劑後再瞧,神智已清,說話如常,能下床走動了,食慾也增強不少,卻仍有頭痛頭眩之症,時而傻笑,懷清便讓餘雋去給他號脈。
餘雋巴不得有這麼個案例,讓自己長長見識,忙過去認真瞧,一遍瞧脈,一邊兒看病人舌苔,過了會兒方跟懷清道:“舌質晦暗轉為稍紅,苔薄黃,脈弦數有力。”
懷清問旁邊的小廝:“夜裡可有遺尿?”
小廝答道:“遺了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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