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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直到哭的沒了聲音,皇上看她發洩的差不多了,對莫鳶揮了揮手,莫鳶接到旨意,對哭的已經沒了聲音的皇后道:“皇后娘娘,人死不能復生,即便你哭的肝腸寸斷,也要考慮腹中的胎兒不是嗎?”
一句話,皇后慢慢止住了哭泣,把絹帕收入袖中,拜別了皇上,先行回了宮。
路上的百姓見到皇后娘娘的轎子都趕緊讓路,恐懼是少數,多數的人懷的是崇敬和尊重,母親和兒子的區別就在於此。
莫鳶感嘆,帝王若是能夠把民心所向招致旗下,何患天下?
後又一想,有了天下又如何,現在不是被後宮之事煩擾嗎?天下固然重要,把天下交給一個可靠的傳位者更為重要。
宮中除了鳳延宮像模像樣的掛了一些白布,其他宮殿還是原樣,皇后沒有怨言,皇上仁至義盡,何怨言之有?
安貴妃最是會看熱鬧的主兒,此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懷裡抱著波斯貓乘坐步攆和皇后的步攆並駕齊驅。
“喲,姐姐,你也莫過太傷心,人既然死都死了,總不能讓已死之人再禍害活著的人吧?您肚子裡懷的可是咱萬歲爺的龍種,得不償失的事情,姐姐不會做的,哦?”安貴妃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都是諷刺之意,欺負皇后看不見她,一臉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皮相。
皇后娘娘沒有理會她,好似靈魂已經出竅,唯有莫鳶知道,她傷心過度,已經沒心思和安貴妃再鬥嘴皮子。
莫鳶緊緊盯著安貴妃懷中的波斯貓,眼神中釋放出的震懾力令波斯貓一個激靈,直接把頭埋進了安貴妃的懷裡。
安貴妃發覺莫鳶盯著它看,輕輕拍著波斯貓,細聲細語:“聽話,咱們不跟尾隨者一般見識,你是本宮的心頭寶,換句話說,也是奴才們的主子,都聽到了嗎?”最後一句話提高了聲音,說給自己的奴才們聽,也說給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尤其是近些時日一直照顧皇后娘娘的莫鳶聽的。
莫鳶卻是嘴角提笑,低垂眼簾,幽幽道:“婷兒,前些時日皇后娘娘受了驚嚇,你還記得是什麼東西嗎?”
婷兒會意,很配合的提高聲音:“回郡主的話,記得,是一群不知哪裡跑來的野貓,其中一隻還和安貴妃懷裡抱的那隻一模一樣呢!”
安貴妃凌厲的眼神瞬間射向婷兒,婷兒把目光移向莫鳶,看也不看安貴妃。
莫鳶看了眼步攆之上的皇后娘娘,提高聲音:“如今皇后娘娘懷孕在身,皇上何止是當寶兒一樣寵著,婷兒,日後眼睛放亮點兒,莫要讓那些牲畜驚擾了皇后娘娘的步攆,出了事就算殺你的頭都不為過!”
最後兩句話,莫鳶帶著狠意,絲毫不亞於剛才安貴妃的指桑罵槐。
安貴妃沒了脾氣,既然事情已經敗露,她還有什麼好說的。那麼多隻眼睛都看見了,自己再反駁的話,不等於不打自招嗎?
“姐姐,妹妹還有事,就不陪著你了。”安貴妃拉著臉,揮揮手,讓手下人加快了腳程,頭前走了。
莫鳶抬頭望皇后,正巧對上她看自己的目光,莫鳶做了個心安的手勢,示意皇后,現在她只管靜心養身體,其他的,就交給莫鳶去做好了。
皇后的眼睛又蒙上一層霧水,要說有莫鳶在身邊,她省去了太多的雜亂應付,光是早先那些巴結自己的妃嬪們,也都是莫鳶幫她一一打發的。
“謝謝。”這是皇后娘娘握住莫鳶的手,對她說出的話。
莫鳶回應地拍了拍皇后的手,搖搖頭不再說什麼。
一切盡在不言中,皇后娘娘真切待她好,她自然回應同樣的好,況且,皇后沒有安貴妃心中那些個歹心思,無非深宮幽怨的那些女子,能幫則幫,對莫鳶來說,舉手之勞,用她自己的話說,心善的人,有廣闊胸懷的人,都是她幫助的物件。
雲天的葬禮過後,宮裡暫且恢復了平靜,表面上波蘭無痕,暗地裡波濤洶湧,只是在皇后娘娘這兒,她過的平淡無奇,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養身體,莫要再出現什麼差錯。
都說後宮女子,母憑子貴,雲天已死,剩下的希望,都在腹中胎兒身上。
莫鳶頗有些擔心,上次皇后娘娘昏厥,太醫已經說出了皇后娘娘身體欠安,懷孕加大生命危險的話。若是背水一戰,真的如太醫所言,那之前皇后所做,豈不是功虧一簣。
有沒有一種辦法,讓皇后娘娘既免去生命之憂,又不會失去皇上對她的寵愛?
莫鳶在走廊間徘徊,不知不覺離開鳳延宮,醒悟之時離鳳延宮已經很遠,正在四處尋找返回之路時,耳邊忽然聽見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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