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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誨。”
如來佛告訴須菩提說:“諸位菩薩包括大菩薩們應該這樣制服他們的妄心:所有三界六道中的一切眾生——諸如欲界中依卵殼而生出的眾生、由母胎而生出的眾生;因潮溼而生就的眾生;無所依託而僅借其業力得以出現的眾生;諸如色界中已離食、淫二欲、無男女之形,無情慾之動,純由清淨絕妙之物質構成的有物質形體的眾生;諸如無色界四天中那些無可見之物質形體、純屬精神性的眾生;如位處“識無邊處天”、無有形體、但有思想活動,並以此想心相續為命的“有想”;位處“無所有處天、既無形體也無思想活動、完全入定狀態的“無想”;位處“非想非非想處天”的那些談不上有無思想活動的眾生。所有這幾大類眾生我都要使他們斷盡煩惱、永絕諸苦,進入絕對清淨圓滿、永恆妙樂常住的涅盤彼岸世界,從而使他們獲得徹底得救度和最終的解脫。
我雖然如此救度無盡量、無數目、無邊界的芸芸眾生,但實際上並沒有真正的眾生獲得救度。為什麼這樣說呢?須菩提:如果菩薩心中還存有自我的相狀、他人的相狀、眾生的相狀、壽命的相狀,並分別執著、認其為真,那他就不能算作真正的菩薩。
如來佛接著又說:“再者,須菩提:菩薩對於世間萬事萬物及彼岸世界的一切都應無所執著。例如,在進行佈施時,應該破除諸相,去除執著,心地清淨,毫無牽掛。具體講既是不執著於眼睛可見之大小形狀、不同境狀、各類顏色等表面現象,也不執著於耳聞之聲音、鼻嗅之氣味、舌品之六味、身別之觸覺及意識所感覺和認識的一切事物和現象,須菩提:菩薩應該像這樣進行佈施,既不住於六塵外境、物我兩空、一心清淨、遠離相縛、超出物累,既不思惟權衡,斤斤計較,也無一毫希求之心,清淨而布,息慮而施。”
佛又自問自答說:“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凡夫俗子,執著諸相,以佈施求取功德、滿足所欲,所以,先施財於人而後得福於己。這種有相佈施必有其盡,固而所得福德也必然有限。如果菩薩不執著於諸相,內不見我之能施,外不見我之所施和受施,佈施遍滿虛空,無有所障,那麼他所獲得的福德是不可思議和無法估量的。”
為了說明這個問題,如來佛又話題一轉,問須菩提道:“須菩提,在你看來,東方虛空的廣大程度是否可以思量到呢?”
須菩提回答說:“不可思量,世尊!”
如來佛又問:須菩提,東方虛空不可思量,那麼,南方、西方、北方和東南、西南、西北、東北四隅以及上至天,下至地的虛空,其無窮無盡的深廣程度,我們可以想象的到嗎?”
須菩提回答說:“不可想象,世尊!”
如來佛再喚一聲須菩提,並告訴他說:“菩薩不執著於諸相而進行佈施的福德,其巨大與恆久的程度也像十方世界無邊無際的虛空一樣不可思量。”
接著如來佛便鄭重其事地說道:“須菩提:初發心的菩薩就應該按照這樣的教導,遠塵離垢,無住而住。如此而住才是本心安住之所,才是真正的住心之法。”
即不著人我相,也不著諸法相,那麼由此而證悟的解脫狀態既成佛又是怎麼回事呢?佛的各種殊妙之身、莊嚴之相又應如何對待呢?為了進一步說明無住而住的道理,排除須菩提及座下眾弟子心中的疑惑,佛便又叫了一聲須菩提,開口問道:
須菩提:在你看來,能否藉助如來佛的各類身體相貌而認識到如來佛的真實本性呢?亦既能否說各類肉身之相狀本身就是如來佛的法身呢?”
須菩提號稱“解空第一”,自然理解如來佛設此一問的用意,於是回答說:“不能,世尊!不能以如來佛的各種身相來識別如來佛。為什麼呢?因為如來佛所說的各種身體相貌本身並非真實而永恆的東西,所以不能代表如來佛那湛然寂靜、永絕體相的清淨法身。”
聽到須菩提這樣回答,如來佛自然十分高興,他又告訴須菩提說:“所有一切外在的形象、狀貌、特徵等都是虛妄不真的。如果認識到紛繁多樣的相狀都只不過是非實假有的外相,並能透過這種外相而體悟到背後的實相,認識如來佛的真如法身,那才可說是見到了如來佛,也可說是證成了佛身。”
聽罷這些無相度生、無住行施、離相見佛的說教之後,須菩提領悟到了非實假有的微妙法義。但因為此種義理甚難理解,須菩提遂疑眾生能否皈信。於是須菩提便向如來佛問道:
世尊:“您大慈大悲,說此希有之法,座下眾比丘無不尊奉。若是我佛涅盤之後大量其他眾生在聽聞您剛才所說的這些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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