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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兩利道:“當然對你大有好處,我算過你的命,很差,所以請你辭去聖公職位,才能保住性命。”
方臘冷哼:“是他們擁我當聖公,並非我想當。”
宋兩利道:“不想當還自封為帝,改朝永樂年。”
方臘冷道:“天命如此,誰也無法改變!”
宋兩利道:“你再不變,不出一個月,必定死於非命!”
方臘冷道:“為百姓犧牲亦是值得。”
宋兩利道:“算了,我已調查清楚。你原是生產家中漆園之漆料,被朱勉索求無度,弄得一貧如洗,才憤而招集受害人征討朱勉,誰知越搞越大,才有此局面,你且為私恨報復,任何以為民征討全是藉口。”
方臘冷道:“你不懂局勢,天下已在征討童貫、蔡京等奸官貪宦,我只是其中一脈而已。”
宋兩利道:“這正是我想說的,征討童貫也罷了,你且任手下無禁制發展,連土匪都滲混進來,結果聖公軍比土匪更土匪,如此對麼?”
方臘道:“那是極少數,我已下令整治。”
宋兩利道:“好吧,不談那些,談談近況,伏虎城一夜被毀,死亡數萬人,童貫是有備而來,且有陰陽老怪在後撐腰,你的聖公軍根本抵擋不了,伏虎城就是一例,勸你解散大軍,保住眾人性命。”
方臘冷道:“我已說過,聖公軍暴漲數十萬已非我所能控制,現在換人回來,他們未必肯聽!”
宋兩利道:“能召回多少便多少!”
方臘道:“我盡力。”
宋兩利原想攝他腦門,然顧及時間緊迫,且若攝他變得痴呆,必定無法控制聖公軍,且可能造成更大傷亡,終放棄此想法,道:“且信你一次,否則死傷自行負責!”
方臘道:“既敢聲討,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宋兩利問道:“你又如何脫離明教,自行聲討?”
方臘道:“先時的確參加明教,但後來變了質,我不想拖累明教,只有自行退出,以免損及明教崇高地位。”
宋兩利但覺他所言非假,嘆道:“你既然明理,為何仍執迷不悟?”
方臘道:“又能如何?路行至此,唯有勇往直前,否則死路一條。”
宋兩利窺知他心態,畢竟已成叛徒,進則仍有生存機會,退則死路一條,他當然一拚,故任何神打招法能用皆用,甚至縱慾亦只為人生苦短所做之犒賞。既然如此,宋兩利無話可說,嘆道:“實是天命如此,你且好自為之,別拖得太多人陪你死!”
方臘終嘆口氣,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天經地義;路已難回,全憑命運安排,這群人早知如此,我只不過增加他們信心罷了。”
宋兩利知多說無用,道:“你看著辦吧!”終放掉方臘,潛行逃去。
方臘腦門空白甚久,想自己革命之初的確滿腔熱血,亦把兄弟方七佛拖進來,誰知人數逐漸龐大,幾已達難以控制地步,唯有藉神力量加以控管,終欺人自欺,竟也自認能推翻大宋昏君,另立國號,說來實是可笑,然擁兵數十萬,難道連一點機會皆無麼?
方臘不信,在退即死路一條下,他只能硬拚。
他非但未喚回各路人馬,甚至更加強神打宣傳,表示聖公將一統天下,只要拿下童貫屍首即成。
聖公軍霎時士氣大振,亟欲迎戰童貫而後想殲滅始暢快。
宋兩利得知方臘作法後,無奈輕嘆一切全是天註定,豈是凡人能轉其天機?
終於聖公軍、聖教軍,甚至打著明教軍人馬,在方臘散佈神打猛威下,和童貫作殊死戰。
然在五雷尊者王文丑及八大護法助陣下,童貫軍簡直如人無人之地,摧枯拉朽,勢如破竹,短短半日之內已擊破東路軍於富陽城,將領金雙虎腦袋被砍,掛於城頭,死傷約兩萬兵。西路軍亦於五日後被殲滅,戰將馬太元橫屍桐盧城郊,死傷萬餘兵,至於北路軍王貴和童真軍交戰於杭州城郊,戰況更形激烈,死傷不計其數,王貴終傷難逃惡運,開膛破肚而亡。
四場戰役下來,聖公軍死傷近十萬人之多,簡直足以潰不成軍形容。
童貫軍氣勢更熾,準備乘勝再擊,漸往聖山逼去。
聖公軍雖仍有十餘萬之多,然皆退守聖山,軍心動搖,氣勢頓挫。
方臘怎知半月之際即已風雲變色,難道正如宋兩利所預言、聖公軍該敗麼?然他實不信一向風評不佳的童貫軍有何多大本事,竟能連闖四關。
他仍想出徵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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