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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愚仁之慈了,對手全是亡命徒,不但打家劫舍,且姦淫擄掠,叛國奪邦,若不及時收拾,死在他們手中之百姓、官兵將更不計其數,我是快刀斬亂麻,以收震懾效果,對方若此打住,且饒一命,若執迷不悟,且也饒他不得。”
宋兩利道:“有人不足死。”
童貫輕嘆:“既是戰爭,死傷自難免,何況他們神打上身,已失自己,胡幹非為是常見之事。”
宋兩利道:“將軍應找朱勉,他主持花石綱,貪得無厭,引起百姓反感才變得如此。且將軍亦莫要替皇上再找奇石異寶,大內藏寶已過多了。”
童貫最不喜受人指責,聞言臉色已變,冷道:“朱勉過分,本將軍自會處理,然收集奇石那只是皇上小小嗜好,你且要斷了它?也未免管得太多了!”
宋兩利道:“我懶得管,只是說清楚狀況,您要聽便聽,不聽也沒法,畢竟天命難違,誰也躲不掉!”說完拜禮:“我還有事先走了!”實也不屑和他多談。
童貫冷道:“回來!你如此向我說話麼?”
宋兩利懶得理他,攝腦過去,冷道:“大將軍請去上茅坑!”
童貫突地拜禮:“是!”當真步行而去。
守衛瞧得莫名不解。
宋兩利但覺過癮,早知便向他洗腦,說不定可解決一切。捉笑道:“上久一點啊!”童貫又應是,走的甚是恭敬。宋兩利待要盤算攝腦大計,豈知感覺王文丑已瞧來,對方是陰陽老怪手下第一戰將,功夫早不在話下,以前縱使交情不錯,然已和老怪決裂,敵我已分,且莫讓他纏上為妙,連那八大護法可非鬧著玩。
宋兩利隨即找機會溜下內城,乘機開溜。
童貫步行下城樓之後,驀然清醒,怔詫道:“我怎會想上茅房?且對小神童必恭必敬?
難道受他妖法?”頓覺可怖,立即喚來王文丑,說明狀況。
王文丑道:“是被攝沒錯。”
童貫詫駭:“光是說話即能攝人?未免太厲害、太恐怖了吧!”
王文魏道:“師父已有令,見他即念定心咒,且最好莫跟他多說話。”
童貫已起寒意,道:“此種人若不能用,倒要防了。”收拾之心泛起,卻不想暴露,道:“屍體處理如何?”
王文丑道:“一天一夜將可全數燒完。”
童貫道:“也好,讓對方知道,背叛朝廷,將落個屍骨無存,且連魂魄都將散去,永世不得投胎!”
王文丑默然不語,他一向話不多。
萬人屍冢果然連燒一天一夜仍未滅去,尤其夜間鬼火幢幢,甚是可怖。
伏虎城已變鬼城之說立即傳開,聞者變色。
宋兩利勸童貫不得,唯有回頭想勸方臘。
他偷偷潛回聖山。
方臘已知戰況,正為此事發飆,直斥手下只知慶祝戰勝而疏於防範,始讓童貫那渾球有機可乘。
他正式宣佈日夜兩軍交替巡邏,乃不致再出此差錯。
至於真正不敵而敗原因,他始終壓根兒不信。
宋兩利顧及劉道真及金妙蓮,不知狀況如何?數日前為陰陽老怪所阻,竟無法收拾劉道真,實是憾事。
他坐定暗處,運起感應神通,搜向聖山,不久已浮現劉道真及金妙蓮皆各自躺在不同病房。
劉道真似是住于山洞般秘室,下體仍裡著藥物,宋兩利但覺對方活該,閹割效果想必甚佳。然金妙蓮為何亦受傷,他並不知曉,漸漸攝腦過去,金妙蓮雖有防範,但傷勢在身,抵抗較弱。不多時,宋兩利終能攝知對方想法,原是劉道真一刀刺其心窩,她且懷恨想報復,看來雙方決裂已是註定,至於有關陰陽老怪那檔事,由於金妙蓮未能想及,宋兩利自無從攝取。
宋兩利暗忖:“兩人既受傷未復,阻力降低不少,且直接找向方臘,當面跟他說清便是。”於是收起感應神通,潛往方臘住處,豈知對方吃過暗虧,已加派人員防守,宋兩利不得不改變方法,突地喝道;“童貫打來了!”立即潛身變位躲藏。守衛聞言大驚,冷喝是誰?四處搜尋。
方臘更驚,切急兮兮撞出秘室,直喊道:“誰喊的?怎麼回事?”急往前廳奔去。
宋兩利趁他行住迴廊之際,一指截其齊門腰穴,拖入廂房中。
方臘待想喊叫,宋兩利一把匕首已抵其胸口,邪聲笑道:“別急,我是你的媒人,又來看你了。”
方臘清醒過來,終想及幾日前遭遇,更認出宋兩利,詫道:“神霄小神童?你怎又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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