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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多的驚喜!從你一進來身上的血厲之氣我早就該想到是它了,只是沒想到它真的存在於這個世間,還能見到它的開鋒!這次我真要出全力了!”
說完白衣人慢慢握緊了雙拳,整個石室的空氣似乎一下全被抽到了他的雙拳!一股磅礴無匹的氣勢在白衣人站的地方凝聚,集中到了他的雙拳上!已經感覺不到白衣人的存在,只剩下兩隻似乎隨時會爆發的拳頭!
張世握劍的時候,身上有一種飄渺瀟灑的氣質,但此時的張世已如同變了一個人!
他橫刀而立,保持著那種在戰場上豪邁不羈的動人姿態。怒斬開始在手中躁動,隨時等待劈碎那無匹的雙拳!
那兩隻拳頭動了,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的向張世砸來!
張世也同時劈出了最為簡單直接的一刀,那一刀雖無半點變化卻給人一種慘烈懍駭的奇異感覺。
這一刀沒有落空,劈中了白衣人的肩胛骨
不對?
為什麼沒有骨肉碎裂的聲音?
張世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白衣人的影子,才知自己剛砍中的不過是他的虛影罷了!能在行動中留下虛影,可想白衣人的武功是何等駭人!
這時只聽‘嗵,嗵’兩聲悶響!張世的胸口如同被兩塊大石同時擊中一般,骨頭幾乎散架。。。
他強吞下口中要噴出鮮血,直起腰來,再次揮刀
一勢‘血戰八方’向白衣人砍去,沒有留一點餘地。他要把白衣人的虛影和實體同時劈碎。。。
‘嗵,嗵’又是兩聲,更甚上次,這次張世覺得自己上身的骨頭已經完全碎裂了。。。
刀在,人在;骨頭碎了,骨氣還在;張世又一次直起腰來,揮刀
白衣人看著張世此時雙手抱刀的樣子,身形挺拔,孤高如懸崖上負月而立的青松。身上直氅的青袍,那種青,如同大雨過後的晴天///心中暗讚了一聲“好漢子!”
但是,為了。。。。。。只能。。。。。。。
贊罷,又一次將雙拳向張世轟去!
鋪天蓋地的拳影湧向張世。。。。。。。
雙拳似錘,敲碎了張世全身每一寸骨頭;拳風似刀,割破了青袍,劃爛了面板,深的穿過身體,淺的割破面板,最長的一條從左肩劃到腰跡,鮮血淋淋,最短的細如毫髮不可見,殘不忍睹。
張世噴出一口鮮血,如蓬雨般灑落到地上,石壁,刀上
而那些濺到地上,石壁上的血居然神奇的升騰成一片血色的薄幕,又附到了刀身上///
張世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麼奇異的景象了!這時更為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那片血色的薄幕上分出了無數根絲線,這些絲線如蛛網般連到張世身體的創口上。張世覺得全身的血液在那些絲線的牽引下湧動起來,順著絲線向外流去,這些絲線似乎天生就和他一體似的,他阻止不了這種力量的傾入,一股無力感讓自己幾乎要軟倒在地。張世覺得萬分委屈,自己沒有在白衣人狂風驟雨的鐵拳下跌倒,而今卻要倒在自己的刀下!張世的神志開始昏迷。。。。。。
白衣人一直在靜靜的目睹這一變化,如果張世現在是清醒的話,他會發覺此時的白衣人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彩色的光幕,如同一個蛋殼將白衣人裹在裡面!
。。。
那些絲線終於離開了張世的身體,怒斬的樣子已變的血紅,比剛才大了足有三倍,張世動了
那不是張世!
一定不是!!
肯定不是!!!
絕對不是!!!!
假如站在他對面的是金三,他也不會認出眼前的這個人!
其實那還是人嗎?是嗎?不是嗎?沒有人能解釋!
眼前的‘ 人’,頭髮根根立起,眼球已變成了金紅色,目呲牙裂,涎水順著牙齒滴下;喉嚨中發出唁唁的低吼
(此章節所選詩詞由'散箋堂主人'蒐集提供;再次感謝!)
'第十八章'博藝
隨著他又一聲低沉的喉叫,怒斬也發出一聲響澈雲霄的淒厲,充蕩在石室裡分外恐懼。
‘張世’出刀了,一刀就是一條龍,每一招狠似狼、快如豹,帶著磅礴的刀氣。他在這小小的石室內衝殺、突圍、掠陣,他的刀在嘶叫、飛旋、奪命,他似乎又成了戰場上那個張世。他只知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就算到了天邊,也要把天劈出一個大洞來。反正誰在他面前,他就殺!殺!!
白衣人所在的彩蛋,在‘張世’的劈砍下不停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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