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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絕招絕學去斷情絕義,那就並非人使絕招、人施刀劍,而是為絕招所駕御,為刀劍所奴役?自己當年棄劍是無奈的選擇,而現在和飛雪的重逢,是否也是一種緣分?那麼琴姬呢?是否他們也有重逢的一天?
白衣人微笑著,舉起他的手。
他的手很秀氣,手指纖長,掌色紅潤,這該是一個詩人的手,畫工的手。。。
可現在沒有人敢去反駁那也是天下最可怕的一雙手!手起帶風那是下乘的境界,這雙手就沒有帶起一絲的風,卻那麼突兀的向張世的面門拍去
張世出劍了,雖然他早已習慣了‘怒斬’在手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但‘飛雪’和自己之間的默契是永遠不會變的!
看似簡單的一劍,實包含無比玄奧的心法和劍理。似緩似快,既在速度上使人難以把握;而劍鋒震顫,像靈蛇的舌頭般予人隨時可改變攻擊方向的感覺。
而白衣人仍然是那麼一掌!而這一掌似乎給人一種虛無的感覺,是那麼飄渺不可琢磨,又是那麼真實可見的封住了張世所有的後著!
張世的劍法早已脫離了一般的招術變化,劍隨意動,劍勢和心靈,合而為一。此時在他的劍法中已看不到一絲劍招的痕跡,總給人一種錯覺,好象那一招是劍招又不完全是,夾混著刀勢的痕跡,似乎還有槍法。。。
瞬間張世已強攻了數招,卻都被白衣人輕描淡寫的單掌接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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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迷失
張世首次生出對方是個完全無法克勝的敵人的意念,心中更是大為慄然,知道自己在對方強大的氣勢壓制下,信心已失,假若讓這種感覺繼續下去,此戰必敗不在話下,對自己在武道的修行上更會在事後造成無可補救的打擊挫折,會使他畢生都難以臻抵峰巔的至境。
當張世又一次凌厲的攻擊被白衣人只掌接下,張世的心在那一刻跌入了低谷!難道今天真要敗在這裡?此次非同和金三的切磋,那次雖然落敗,但輸給金三那樣的先天高手他也是心服口服。但這次的輸贏還涉及到軍晌!想到斌子,還有那些死去的將士,張世覺得此刻的自己是這般弱小。。。。。。
張世的心在跌落,也許是受劍心的影響,飛雪在他的手中越來越涼,他又一次想到了琴姬。。。。。。
飛雪,讓我們一起舞蹈吧!
張世好似回到了當日第一次見到琴姬的時候
這一曲名曰:驚顏
玉骨那愁瘴霧,冰肌自有仙風。海仙時遣探芳叢;倒掛綠毛么鳳。素面常嫌粉?,洗妝不褪唇紅。高情已逐曉雲空; 不與梨花同夢。
第二曲名曰:痴戀
肥水東流無盡期,當初不合種相思。夢中未比丹青見,暗裡忽驚山鳥啼。春未綠,鬢先絲,人間別久不成悲。誰教歲歲紅蓮夜,兩處沉吟各自知。
附: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第三曲名曰:別難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
張世早已忘卻了和白衣人的比鬥,飛雪為伴,就這樣獨自舞蹈。。。。。。
直到漫天的雪花散盡,只剩下一臉的落寞。
回憶是甜蜜的也是心酸的!白衣人不知何時早已站在一旁!
張世走上前去,說了三個字“我輸了!”
白衣人燦然一笑道,“你並沒有輸!”
張世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一臉的疑慮顯露無疑。
白衣人道:“看你的劍舞,我居然也被帶入到了你的劍意中,成了一個看客。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看別人的回憶也是這般動人的!是你的劍舞讓我停手了,理所當然你並沒有輸!”
張世面容上多了幾分欣喜!
白衣人又道:“這一場算你過了!不過接下來的一場我再不會留手!還是五十招!”
張世訕笑道,“這個自然!”
說完將背上的包裹卸下,解開纏在刀身上的布條;露出‘怒斬’的容貌。
“是‘怒斬’?居然是開過鋒的?”白衣人驚詫道。
張世的表情有幾分錯諤,因為是第一次有人叫出‘怒斬’的名字,還知道開鋒這檔事!
“小子,今天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