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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再是那邊的兩位忍者?”
“不錯。”
“哈哈哈,沒說的,第一場我來,我來!”
易天寒平拍拍胸,袖子一卷,滿臉俱是興奮之色,大聲道,“玉虛老兒,就這麼比沒意見吧——秦兄、張兄,逍遙昏迷不醒,現在你們主事,還不快叫人把這裡收拾乾淨。
一連串話說出來,如連珠炮響,根本不給柳玉虛反對的時間。
“易大俠,我等皆已中毒,你是現在最強的戰力,理當……”
“哈哈哈,無妨,老夫以性命擔保,用不著等天黑,這老和尚就得領著彌勒教一干灰溜溜的走。”
易天寒依舊大笑,一副胸有成竹、勝負在握的篤定神態。
獨孤宇、柳玉虛、曉塵對視一眼,皆心中迷惑,不知他拿來的把握。
“妹夫,你勸……”
南宮不敗才開口,孟雷回頭笑道,“大舅子放心便是,最多半個時辰,咱倆就可以喝酒去了,二十幾年未見,”
孟雷之妻南宮秀琳是南宮不敗的同胞妹子(參見千古風流談笑間前傳)兩人系郎舅之親,所以他“欺負”南宮鳳姿是在逗自家侄女,逼南宮鳳姿喚他舅舅(準確來講應該是姑父,但這樣一喊身份就曝露了)也是合情合理。
南宮不敗聞言愕然,再看付龍淵、孟飛也是一派淡定神色,心中愈發不解。
唯諸葛文傑輕搖羽扇,悠然道:“今以君之下駟彼上駟,取君上駟與彼中駟,取君中駟與彼下駟。”
他說的是《史記·孫子吳起列傳》中的故事,齊國大將田忌與齊王賽馬,打賭千金,孫臏教了田忌一個必勝之法,以下等馬與齊王的上等馬賽,以上等馬與齊王的中等馬賽,以中等馬與齊王的下等馬賽,結果二勝一負,贏了千金。
獨孤宇、柳玉虛、曉塵等這才醒悟,認定易天寒、付龍淵、孟飛是採用孫臏的策略,直接拿下前面三場,贏得總計五局三勝的比試,只是八大高手的排名中易天寒第五,付龍淵第六,孟飛第七,為何是他第一個出戰?
天極教有的是幹練人手,只盞茶功夫廣場中央的碎木磚塊還有血跡已被清理的乾乾淨淨,被任逍遙最後一擊餘勁所致打爛的地面重新補填了鐵沙石灰,瞧來平滑如鏡,比先前堅硬得多。
易天寒對陣須劫,一場驚天動地,沒有任何花巧的實力對決。
易天寒一雙肉掌左右聯動、上下翻飛和須劫那對碩大的銅鈸戰在一處,招招式式勁道十足,勁風鼓殤,激盪起的風聲尖銳如嚎,狂飈四散濺射,以兩人為中心向外激濺,功力稍差者即便隔著十幾丈遠也給颳得人臉辣辣生痛。
陡然間,須劫欺近身前,銅鈸當胸直搗,剎那間真氣迸流,揮動之際如雷霆動盪,其聲轟然,盡封易天寒四方退路,疾風衝得他衣帶飛揚。
滿場驚呼聲中,易天寒不退反進門,全力迎擊,掌法架勢樸實無華,動作卻揮灑自如,毫無渣滓,每一個關節轉折,彷彿理所當然似地,渾然天成的掌勢、深沉無垠的力道嫣然融為一體,無懈可擊。
掌鈸相交,竟無半點聲息,兩股威力互相消融,煙消雲散,須劫肨大的身軀忽然一震,趔趄著跌退數步,臉色劇變,雙目瞪得血紅。
“都是高手,孰勝孰負不用再說了罷。”
易天寒哈哈大笑。
“我沒輸!”
須劫須劫狂吼一聲,銅鈸自左至右猛地砸下,欲將易天寒砸扁,易天寒一改暴躁脾性,冷靜應對,緩緩推出一掌,赫然是“月異星邪”以簡制繁,一舉震潰銅鈸來勢,功力之精純雄厚,已勝過熊磊當年。
須劫面無血色,連連催動奔雷鈸法,猛招驟施。
易天寒十指虛抓,旋即緊握,猛然朝前猛揮,一股迥異於以往的怪異掌勁隨之打出,攻至須劫身前忽然變成左右兩股,分襲雙肩要穴。
這是花事君將扶桑忍術和逆天神掌融匯一體創造出的新招式,名喚“夔龍勁”須劫防不勝防只得後退以避。
易天寒乘勝追擊,疾步搶上,銜尾而至,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
驀見須劫大喝一聲,身形飛躍,銅鈸豎立手中疾速轉動,自上而下斜削易天寒頂門,勢如狂風鋪天蓋地,威不可當,迫得易天寒頭髮張散。
易天寒身形頓止,凝立原地,右掌擎天一拍,廣場地面為之震撼響應,新鋪的沙石全數鬼裂,威力比起先前相去何止倍蓰。
這一掌通天徹地,銅鈸的攻勢固然強猛,竟也被他生生壓了回去。
須劫清駭然失色,待要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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