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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王爺說的是,家父在這件事情上,的確有欠考慮,王轎昌願替父贖罪,求王爺治罪。”
“罷了,你們的罪先記著,回頭再說。”水溶擺擺手,“你且起來吧。”
“既然東豐鎮如此重要,那忠順王今晚勢必派精銳兵馬進攻,你父親帶著多少人去援戰?”黛玉忍不住問道。
“回大人話,家父帶著慶州成精兵五千增援,一定會保住東豐鎮。”
“忠順王行事向來謹慎,偷襲這樣的訊息,為何會讓你父親知道?你們在忠順王身邊有探子?”水溶皺眉,總感覺其中有些不妥,似乎呼之欲出,但又不能確定。
“是我父親的近衛楊參領得到的確切訊息。”王耕昌篤定的說道。
“近衛?!”水溶冷笑,終於明白了對方的計謀,恐怕東豐鎮不過是佯攻,對方真正的目的,乃是慶州城。
“王爺,有何不妥?”王耕昌納悶的問道。
“你被誰下了藥綁在這裡睡覺?到此時還不知道他楊奇是何等樣人,真是白長了腦子了!”水溶冷哼一聲,還要說什麼,卻聽外邊楊奇的聲音傳來:“都綁起了來嗎?”
“大人放心,都是按大人的吩咐做的。”聽上去是陳大友的聲音,其實那是水溶的侍衛。
水溶不再說話,王耕昌也跟著侍衛站在一邊,水溶則端坐在床板上,等著楊奇進屋。
門鎖開啟,聽腳步門外兩人,進來一人。
“喲,這麼快就醒了。”楊奇得意的聲音傳來。
“楊奇,你究竟想幹什麼!”王耕昌很是氣憤。
楊奇輕蔑地一笑:“幹什麼,你不需要知道,快把兵符交出來!”
“呸!”
楊奇深深地吸了口氣:“要不是找不到兵符,老子早就把你宰了,聰明的快點拿出來,老子給你個好死!”
水溶冷冷的看看了看背對自己而立的楊奇,再瞥了瞥站在門外的兩個士兵和站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家兄弟,嘲諷的一笑。
楊奇將刀架在王耕昌的頸上:“老子可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水溶向王耕昌遞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地轉眸,陡然看向一側。
突然,三箏撐地而起,從腰間抽出長刻擲向門外。只聽兩聲悶叫,人影倒地。楊奇猛地回頭,王耕昌趁機奪下長刀,形勢陡轉。
將利劍撿起,一轉手腕:“嚶~”劍鳴,微微一笑:“楊參領,多謝你安排我們來見王耕昌。”
“你!”楊奇氣得鼻頭不住輕抖。
“姓楊的,我問你!”王耕昌將刀刃貼緊楊奇的肌膚,有一絲鮮血滲下,“我父親待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勾結忠順王背叛他?”
“哼。”楊奇仰起頭,“要殺就殺,廢話什麼!”
“你!”王耕昌兩眉倒豎,就要下刀。
“慢!”水溶出聲制止,眯起眼,勾起嘴角,“王耕昌,此人可是朝廷命官,因由刑獄寺來細細問罪。”
“是。”王耕昌放下刀,彎腰撿起一截斷繩。不待王耕昌綁縛,三箏橫起利劍,劍光四起。
“啊!”楊奇癱倒在地,不住抽搐,“你!你!你不是人!”
水溶笑笑俯視:“只是將你四肢經脈挑斷了而已,和你不同。我,不相信繩子。”劍指面門,斂容輕道,“你們要的不是慶州城,而是將軍的命,可對?”
地上的人停止蠕動,瞠目結舌地望著面前這個人,忽然發現,從一開始,自己就打錯了算盤。
“哼!”水溶握著黛玉的手,撩袍而出,“王耕昌,將門鎖緊了!去捉剩下的老鼠!”
“是!”
……
第二十一個,水溶冷冷地看著地上屍體。秋風吹來,盡是血腥。
“全了?”水溶背手低問。
“是。”王耕昌抱拳點頭,“楊奇的親兵都被殺乾淨了,其他的都是老夫的人。”
“嗯。”
“王爺。”他低低開口,“要不要派人把我父親召回來,城裡只有一萬兵力,怕是守不住啊。”
水溶回首輕笑,轉眸看向城樓下:“不用,王耕昌今夜我們就以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
“王爺的意思是?”
水溶厲眼看向遠方:“忠順王不是想偷取慶州城,然後等北靜王進城之後,再關門圍攻嘛。我們就開門放他進來!”
“王爺,這太冒險了!”王耕昌一臉急色。北靜王若是在慶州出事,那他們王家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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