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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水溶頭也不回的應了一句,人已經走出了書房院門口。
“主子,王爺已經出去了,您也好好地躺一躺,這會子身子該是乏透了吧?”紫鵑說著,攙扶著黛玉送到榻上躺好,又拉開一邊沉檀木櫥櫃上的鎏金如意把手,從裡面拿出一對美人拳來,要替黛玉捶腿。
“哎喲——”黛玉轉動了一下痠痛的身子,皺著眉頭嘆道:“你不說還好一些,這一說,我便覺得渾身跟散了架似的,沒有一處不酸不痛的,先錘錘腿吧。”
“是了,再叫碧落那丫頭進來,給姑娘捏捏穴道吧?”紫鵑又微笑著建議。
“嗯,就是這樣。”黛玉回答著,已經閉上了眼睛,疲憊的幾乎睡著。
紫鵑和碧落二人同時給黛玉錘著肩膀和小腿,不多時黛玉便進入夢鄉。黑甜一覺,醒來時天色已經黑透。
卻說馮唐將軍當時隨內監進宮替皇上分憂。從皇上的言辭之中,馮唐將軍對今日之事也猜了個八九分。只是皇上手握北疆黑金虎符,舉棋不定,不怎麼放心把這枚兵符交到馮唐的手中。
皇上坐在龍案前,馮唐站在當地,二人繞來繞去,繞了半晌兒,也沒說出一句有用的話來。
馮唐將軍察言觀色,見皇上猶豫不決的樣子,方明白晉陽郡主手諭中的意思。
原來黛玉已經料到,皇上這次就算殺不了水溶,也會把北疆兵權奪去。所以便寫了一章紙條給馮唐,告訴他,無論如何也要取得皇上的信任,想盡千方百計,務必把北疆兵符弄到手。
想到這裡,馮唐將軍便決定用激將法攻一攻皇上的心理防線,上前躬身勸道:“皇上,北靜王掌管北疆十萬大軍已經多年,那些人一個個都是沙場上九死一生拼出來的漢子,他們身受朝廷重任,在邊疆窮山惡水之處含辛茹苦保家衛國,憑的,便是一個‘義’字。這些人若聽說皇上奪了他們的主將北靜王的兵符,恐怕會人心惶惶。有道是軍不可一日無帥,北疆戰略要塞,萬萬馬虎不得,還請皇上三思!”
“難道朝廷重臣之中,就沒有一個人能挑起北靜王肩上的這副擔子?”皇上心有不甘,兵符已經收回來,說什麼也不能再給水溶送回去。作為皇上今天已經夠丟人了,決不能再丟人現眼!
“皇上明鑑,北疆十萬大軍,這幾年來所用的糧草軍餉均是北靜王自己想辦法籌措,朝廷只養著東,南和西邊三路大軍已經十分的吃力。如今皇上捏著北疆的兵符,那就要對北疆十萬大軍的嘴巴負責,這些人若是餓了肚子,可是會變成殺人放火的強盜的!”馮唐見皇上還在猶豫不決,便給他下了一味重藥。
“又是糧草銀子!”皇上長嘆一聲,把手中的兵符捏了又捏,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把它遞了出來,“馮愛卿,如今朕身邊,也只有你了!今日你連夜離京去北疆,替朕看好這十萬大軍。朕不求別的,只求你能讓這些人乖乖的,原地不動,不滋擾生事,便是大功一件!”
馮唐將軍心中暗暗一喜,心道,雖然今天費勁了口舌,但終究不辱使命,能完成郡主交給自己的任務,也算值了!於是他強忍著心中的興奮,急忙跪倒,對著皇上三叩九拜,立誓保家衛國,方接了兵符。
皇上終究不放心,想了想又問道:“風將軍,朕記得你有個兒子,如今應該有十八九歲了吧?”
“皇上真是好急性,犬子今年剛滿十九歲。在軍中當值,不在京城。”馮唐將軍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幸虧北靜王前些日子把兒子悄悄地調去了北疆,若這會子在京城,恐怕要被皇上收為人質了!都說這位主子刻薄寡恩,從來不輕易的相信臣子,今兒總算是深深地領教了。
“哦,這樣啊——朕身邊正少個侍衛首領,不如叫他來補個缺吧,正四品帶刀護衛,御前行走。如何?”皇上說完,緊緊地盯著馮唐。
“老臣謝主隆恩!”馮唐哪敢多想,他自然知道此時此事若有一絲一毫的遲疑,自己就難走出這間御書房了。
“嗯,不用謝了!好好辦差就算是謝朕了。對了,在你離京前,帶你兒子來見見朕。”皇上收起了他精明狠厲的目光,換做一副慵懶的模樣。這副慵懶,只有做事成竹於胸的人才會有,此刻皇上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響,自以為北疆這件事,算是處置的極為完美了。
馮唐將軍此時自然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忙再次磕頭領命,從御書房告退出來,出了皇宮,匆忙回府。
第26章 無心權勢再遭暗算
東平郡王穆千尋邀請水溶過去赴約,自然是因為太后的緣故。太后一時氣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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