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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還真不少!”水溶劍眉一挑,玩味的看著南宮傾城——這個傢伙,手中到底還有什麼底牌沒打出來?
“一般吧,生活太平淡了,我總想給大家一點驚喜而已。”南宮傾城笑笑,坐直了身子,“我回房去了,丫頭,你手下那兩個傢伙下手太狠,我這後腦勺兒這會兒還暈乎乎的疼。告訴他們,下次下手輕點。”說完,南宮傾城從椅子上站起來,便往外走。
“回去看看老夫人和南宮叔叔吧,我擔心他們會為難他們兩個。”黛玉從榻上起身,往外送南宮傾城。
南宮傾城回過頭,微微一笑,點頭道:“好,我這就去。你要時刻小心,據我所知,那個賀蘭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我會的。替我給老夫人和南宮叔叔問候。”黛玉點點頭,又抬手把南宮傾城的衣領牽正了,撫平衣衫上褶皺的痕跡。
“哎!有妹妹的感覺——真好!”南宮傾城一時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緒,抬起手臂,把黛玉擁在懷裡。
“喂!你幹什麼?”水溶立刻從榻上跳起來,上前把二人拉開,“這麼大了,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就算你們是親兄妹,如今也要避諱一些。男未婚,女已嫁。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當真眼裡越發沒了我了!”
南宮傾城得意的笑起來,爽朗開心的笑容從屋子裡迴旋開來,白影一閃,人已經出了房門。
“他這個人,太隨意了些!”黛玉輕嘆一聲,望著南宮傾城消失的方向嘆息。
“把心思多用在我身上一些。怎麼能因為多了個哥哥,就冷落了我?”水溶不滿的拉過黛玉,強迫她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後你要把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別忘了,我是你的夫君,夫為妻綱,知道不?”
“不知道!”黛玉調皮的一笑,掙脫開水溶的手臂,“剛在清正殿,皇上還把我許給了那個賀蘭臹了呢,難道你要我以他為綱?”
“你再說這話,信不信我立刻叫人去殺了他?”水溶皺眉,恨恨的說道。
“好了好了。”黛玉忙握住他的手,細心地看著他手上被碎瓷劃傷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痴不再流血,但傷口依然猙獰可怕。黛玉看後心疼的很,緊緊地握住受傷的手指,咬著唇,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
“沒事了,這點小傷算什麼,就跟蚊子叮了一口似的。別擔心。”水溶強行把手抽回來,轉身吩咐丫頭打水來洗手。
小丫頭忙去端了一盆清水來,黛玉拿了帕子親自沾著水給水溶擦洗手指上的傷口,清洗乾淨了,又拿了藥膏給他塗上,最後用自己一方新帕子給他包好。自始至終,二人都沒說一句話,但一呼一吸,幾乎都是同步,連心跳的聲音都十分的和諧。
剛收拾好,黛玉長出一口氣,到嘴邊的話還沒出口,邊聽門外水安的聲音回道:“王爺,東平王府請王爺過去,說有要事相商。”
水溶抬手摸了摸黛玉的臉頰,安慰的笑笑,對外邊說:“知道了,我換了衣服就去,叫來人先回去吧。”
水安答應一聲退下,黛玉便不滿的問道:“這會子他又有什麼新花樣了?”
“定是為了皇上的事情。太后今日的話,有些欠考慮,那樣的話一出口,將會造成什麼樣的局勢?要知道如今的東平王府一切都靠皇舅的身份來支撐,若皇上不是太后親生的話一傳出去,損失最大的,恐怕就是東平王府了。”水溶瞭然的笑笑,目光中帶著洞察一切的寒光。
“他要我們替太后圓謊?”黛玉不屑的笑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那麼多侍衛,隨便一個人說出去,這事兒就傳的滿天飛,尤其是咱們想替他遮掩便能遮掩得了的?”
“不過是要統一利益而已。玉兒在家好好休息,我去瞧瞧他又有什麼話說。”水溶說著,轉身叫紫鵑拿衣服更衣,便要去赴東平郡王之約。
黛玉少不得上前來替他換了一副,又幫他攏了攏頭髮,把紫金王冠摘下來,重新綰起髮髻,又換了一頂墨玉冠戴上。黑金長簪別住玉冠,一身玄色織錦提花松鶴紋貢緞長衫,九孔玲瓏玉帶束腰,越發顯得水溶面白如玉冷冽如松的氣質。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黛玉為水溶上下打點利索,最後把玉冠垂在耳邊的兩條紫金流蘇拉直,讓它們自然地垂在水溶的肩膀上,方輕聲囑咐。
“嗯,我知道。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來一起用飯。”水溶說著,也抬手捏了捏她的香腮,最終還是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方轉身出門。
黛玉又對著水溶的背影喊了一句:“多帶幾個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