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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被推了進來,見了龔尚仁便撲通跪倒,哀求著:大人救救我……
又是自己的人,而且還是心腹,知道更多的秘密。此時龔尚仁見了他,比見了剛才那個人頭更加恐懼,要知道如果水溶對這人稍微用刑,他便會把自己那些事情都說出來,若是水溶把他交給皇上,不管是皇上還是簡郡王,都會棄卒保車,把自己送上斷頭臺。
於是,龔尚仁不顧一切的翻身撲倒在地,手腳並用爬到水溶的腳下,連連磕頭哀求:“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你私通江湖亂匪,出賣朝廷,以謀取暴利。當我不知道?”水溶故意把這件事情撇開李雲綿,是因為如今自己所掌握的證據,不足以把李雲綿扳倒。而且,李雲綿目前也不能倒,他要是倒了,皇上便會全力以赴對付自己,自己只會面臨更大的麻煩。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王爺救救卑職,卑職下半輩子就是當牛做馬,也竭盡全力為王爺效勞……”
“龔大人,起來啊。你我同殿為臣,理應互相照顧。這次能共同為朝廷辦差,更是緣分一場。若在平時,找這個機會恐怕都難得呢。”水溶反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悠閒地靠在軟榻的靠枕上。
“王爺,王爺饒命……”川龔尚仁除了繼續求饒,別無其他出路可走。
“龔大人,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替他們賣命?”水溶不提這個‘他們’是誰,但龔尚仁也聽得很明白,水溶不會傻到連他在替誰做事都不知道。
“王爺,您饒了卑職的命,卑職以後就是您的奴才,只要您一句話,奴才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龔尚仁似乎看見了希望,急忙抬頭看著水溶乞求道。
“你錯了,你這句話在我這裡,狗屁不值。”水溶冷笑一聲,一擺手,外邊幾個護衛把龔尚仁的幾個親隨都推進來,除了這幾個知道重要資訊還活著的,還有六個人頭。
“王爺……王爺饒命啊…”這次龔尚仁真是嚇破了膽子,心中最後一絲僥倖的底線也被沖垮,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心,今晚我不會讓你死。”水溶看了看身邊的護衛,吩咐道:“夜妖,給龔大人單獨找個船艙,好好地伺候著。等到了京城,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龔大人做呢。”
“屬下遵命。”那個叫夜妖的護衛答應一聲,上前兩步,伸手把住龔尚仁的後領輕鬆提出,偌大的身軀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被夜妖提出了船艙。
“好了,今晚的好戲才剛開始呢。大家把這兒收拾利索了。跟本王出去看戲。”水溶拍拍手,慵懶的起身,負手往艙外走去。
寒風凜冽,幾十艘船連成片,緩緩地往前行進,遠遠看去,彷彿根本就是靜止的,無聲無息。夜空中彎月如鉤,根本不足以照亮兩岸的景物,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
水溶立在船頭,皺著眉頭聽著岸上隱隱約約的刀劍聲,偶爾有人悶聲倒下,偶爾有一絲寒光映著月光閃過。沒有廝殺聲,但卻殺氣騰騰,直衝夜空,漆黑的夜彷彿也染上了血腥之色,連漫天的繁星也變成了猩紅的顏色。
忽然有點點火光,黑影攢動,如鬼如魅。
“注意隱蔽。”水溶一揮手,身邊的護衛便擋著水溶躲在船頭一堆障礙物之後。
忽然間火箭繽紛而起,像是彗星疾奔的尾巴,散著火星,射到糧船上。
火苗忽閃幾下,隨即滅掉,彷彿落盡水中一般。
“真是好辦法。”水溶暗暗的一笑,眼前浮現那張美麗嬌豔的小臉。若不是她提議把兵勇們的毛毯用水打溼,覆蓋在裹了油布的糧草上,此時這幾十艘糧船恐怕已經是火焰滔天。幾千兵勇也只有葬身火海。
毯子溼了不怕,幾天幾夜不睡也不怕。怕的就是沒命還鄉。
糧船上計程車兵見這番景象,士氣大振。一邊注意自己的隱蔽,一邊拉弓搭箭,準備反擊。
“夜景闌!”水溶一聲低喚。
“是。”夜景闌時刻守在水溶身邊,看見水溶握緊拳頭做了一個常用的姿勢,便迅速從懷裡拿出一顆彈丸,揮手一彈,彈丸沖霄直上,在墨色的夜空中綻開一朵絢麗的花朵。
三箏和岸邊的護衛見到這朵煙花,立刻住手,後退數步,形成一個包圍圈攔住眾人撤離的路。
船上的兵勇看到煙花先是一愣,繼而接到了上級的命令,立刻發射!
眾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16船上一個老兵,低聲罵了一句:狗孃養的,大半夜不讓老子睡覺,射死你們這些兔崽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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