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頰,細細的汗水滲出來,她的臉頰浮上一層紅暈。
秋高氣爽。
陽光點點撒在她身邊,她的面板白皙的近乎透明。
她擺弄的認真,沒有有注意到略開的門邊多了一個玄色身影,玉樹臨風,清冷孤傲,黝黑的雙眸水波盪漾。
秋菊依舊開,佳人面若花。
攀木花幾很高,黛玉捧著花瓶,踮起腳尖往上送,卻始終達不到花幾的高度,於是她轉身搬個個腳凳放在花幾跟前,然後抱著花瓶,慢慢的踩上腳凳。小心的抻出手臂,把灌了半瓶水,插了一瓶花的花瓶往花几上託放,剛剛放好,卻因心中緊張,立不穩,腳下的凳子突然晃了晃,她的身體也晃起來,接著上面那個花瓶也開始晃起來。優美的花瓶輪廓左右搖擺,雪白的顏色將她的雙眼晃得模糊。
暗道不好,花瓶已經帶著絢麗的花朵一起向下墜去,墜的義無反顧。
她驚慌的去接,卻忘了自己也站在凳子上,重心偏斜,直直的隨著那花瓶往下栽。
一道黑影閃過,那花瓶突然轉了個方向,瓶口朝上,弄得大捧的秋菊依舊笑得燦爛。
腰際被一隻大掌托住,順勢一勾,她慌亂的闖進了他的懷中。
水溶將那花瓶穩穩的放於桌上,卻沒有鬆開放在她腰間的手。她的腰肢纖細柔軟,有著一種奇異的觸感,似乎想就這樣握著,永遠也不鬆開。
菊香陣陣,她的身上也染上秋菊的清香,嫋嫋圍繞在他的鼻端,久久不散去。
“王爺?回來了?”黛玉雙腳落了地,輕輕鬆了口氣,意識到自己還在他懷中,略帶尷尬的想去推他,又似乎突然想到什麼,沒有動,身體卻有些僵硬。
“這麼不小心?”水溶低著看她,挑著俊美,嘴角勾起戲謔的笑,好久不見,看來她的病已經養好了。紅潤的臉色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叫人忍不住想上去啃一口。
“多謝王爺相救。”黛玉垂目,心中縱有千言萬語,此時亦不知從何說起,原是說了半月便可回來,誰知一去竟是三個多月。夏去秋來,一百多天裡,淡淡的依戀已經越積越多,變成了幽幽的相思。只是這一份相思如秋菊一般,芬芳中帶著一絲苦澀,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心結。
“怎麼謝?”水溶的手依然搭在她的腰間,稍微用力,帶著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仰起頭,正好對上她低垂的目光,“這次不許說說就算了,要來點實際的才行。”
“已經為奴為俾了,還要如何?”黛玉無奈的笑笑。
“是嗎?本王似乎沒見過你這樣的奴婢。”水溶的目光一冷,長久的思念凝結成霜,封住一雙黑眸裡的濃情。
黛玉略一掙扎,便從他的手腕中掙脫。轉身的瞬間聽見了身後一聲輕輕地嘆息,許是厭倦了吧?這樣的追逐和猜測,總可以讓火熱的心冷卻下來,何況再加上這麼久的分別?
清香徐徐。
水溶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低著眼簾,卻不曾看他。
房間裡的寂靜,似乎可以聽到花開地聲音。
青衫拽地,她未施粉黛,烏黑的發永遠都是被一隻銀簪隨意的挽著。簪頭的梅花精緻逼真,又十分的眼生。
都說,女為悅已者容,為何,每次見到她,她都是這副打扮呢?那些珍貴的首飾給她送去後,便被束之高閣,從未曾出現在她的髮間。
水溶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她跟前,伸手撥去了她頭上的髮簪。
烏髮飛揚,披肩而落,映著她吃驚的神情,白皙的臉頰恍若乍開的白蓮。
“王……”
她吃驚的開口,剩下的話語卻被他堵到唇齒間。
他吻上她,柔軟清香。
帶著秋日裡的秋菊味道。
兩人相擁的身形透過陽光,在地上投下一個淡淡的影子。
窗外,一隻小雀停滯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得歡快。
一個紫色的身影很快從窗邊閃過,微眯的雙目笑得嫵媚,也笑得複雜。
彌香陣陣,他吻的忘我,很快,撬開她緊閉的貝齒,肆意而霸道。
黛玉微微一滯,隨即雙臂纏上他的脖頸,生澀的回應著,他粗暴的把她抱到桌上,“嘩啦”一聲,上面的書籍散了一地。
突然,他推開她,冷冷的掃身她疑惑卻清澈的目光。
四目相對,黛玉別開目光,抿唇澀澀的微笑,似乎是委屈,亦是一種倔強。她烏髮散亂,掩住略顯嬌羞的面容,青衫有些零亂,懶散的坐於桌上嫵媚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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