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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一聲“好嘞!”馬車便徐徐前行了,離無心谷越來越遠。
看到車影消失,無心弈這才抬起了頭,深邃的眼眸裡滿是淚水,鼻尖也是泛了紅,還在一抽一抽地吸著氣,抬手撫乾眼裡的淚,無心弈籲出了一口氣,似是放下了重擔道:“走了,終於都走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差不多可以回去了。”轉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馬車內,沈琴清擦拭完眼淚就沉默了,車內的傷感之情在蔓延。
春風想著要打破這樣的境況,活躍一下氣氛,可是平日的巧舌如簧在此時卻是不能發揮作用了,於是她狠狠眨著眼,撞了撞夏雨,示意她去安慰一下。
夏雨看了春風一眼,又看了看沈琴清,扯著衣角猶豫了一會才慢慢向沈琴清靠近,蹭了蹭她的肩膀道:“小姐,我們去哪啊!”
沈琴清回過神來,看著夏雨那撒嬌模樣,“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勾了勾她的俏鼻道:“你啊,就是這德行!”淡淡的憂傷之息快速散去,車內頓時歡聲笑語一片。
“一路向西吧,我們慢慢逛,反正不急,邊走邊玩,最後去玉鳳國解決師父的任務。”沈琴清手託下巴想了想說道。
“那第一站是。。”夏雨眨巴著大眼一臉期待地看著沈琴清。
沈琴清白了夏雨一眼道:“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西邊是玉鳳國,具體城鎮的沒地圖啊!”
“哦,我錯了。”夏雨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
“問一下老車伕吧!”春風開口道。
沈琴清點了點頭便靠在靠枕上閉上了眼,似是有些疲累。
夏雨見了,慢慢挪開一點距離,掀開車簾低聲問道:“老人家,離此處最近的城池是哪座啊?”
老車伕一張圓臉,額頭佈滿了皺紋,笑起來,雙眼眯成了縫,很是和藹地說道:“你們這群小姑娘是第一次出門吧,這裡最近的就是霽城,而且最近可是發生了大事。”說到這,老車伕便停了下來。
“什麼事啊!老爺爺快講。”夏雨激動之下,提高了聲音的分貝,驚醒了車內的沈琴清。
呵呵,老車伕一笑,彷彿等得就是這句話,又繼續講道:“武林盟主凌寂雲要在本月初八開群英會,網路天下英豪才俊齊聚霽城莫隱山,選出十大英才,排出江湖英才榜,這回這霽城可是有熱鬧看了。”老車伕說著嘖了嘖嘴,“還有他那被譽為江湖第一美人的女兒要選夫了,更是有得熱鬧看。”老車伕說完後晃著腦袋,哼起了小調,好不逍遙自在,倒不像個車伕。
沈琴清也是聽見了這話的,睡意頓時散去,對著老車伕道:“老人家,見多識廣,再給我們講講這江湖裡的趣事吧!”
“好的嘞,姑娘想聽些什麼!”車伕的性子倒也是豪爽的。
“就講講這江湖的美男子吧!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沈琴清呵呵笑了一下。
“呵呵,你這姑娘倒是膽大,也不害臊,小小年紀就想著找相好。”老車伕聽後搖頭笑道。
“那是啊,人不風流枉年少,我既是年輕自是該早作打算。”沈琴清倒也不作虛,一臉直爽地說道。
“說得好,憑你這句話,將來必是情債纏身,哈哈哈。”老車伕大笑出聲,不得不佩服這車內的姑娘。
“呵呵,老人家這是誇我還是咒我呢!”三言兩句瞬間拉近了沈琴清和車伕的距離,她開始坦然地開起了玩笑。
“呵呵,自是誇你,姑娘,你是老朽這大半輩子裡見過最為有趣的人。”老車伕趕著車,不由說出了這句話。
“呵呵,過獎了,老人家快來講講這美男吧!”沈琴清催促道。
“姑娘急了,老頭子這就講。”老車伕牽起馬鞭甩了甩開口道:“要說江湖的美男,最神秘的就是妖冶公子白然,傳聞他喜穿一身紅色衣衫,隨身佩戴著一羊脂白玉環鏤空佩,左眼下方有一顆淚痣,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可惜都只是傳說,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多數還是已經斷了魂的。”
“這麼神秘?!”沈琴清支著下巴認真聽著,偶爾自語兩句。
“與其齊名的還有溫雅公子段羽弘,他是玉鳳國段丞相的獨子,自小便是溫雅出眾,對人接物彬彬有禮,相貌才能也是鶴立雞群,一身溫和之氣都是廣交江湖豪傑,名氣頗盛。再就是寂寒公子獨孤客,有人說他是倉屈國第一殺手,卻是無人證實,但是他的英俊卻是廣為知曉的,三年前的比武,他代表倉屈國出戰了,敗在了一蒙面男子手上,有人猜那蒙面男子就是妖冶公子,可惜無法追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