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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厲本想應一聲的,聽到師弟二字改口道:“師妹,是我。”兩人漸漸走進,沈琴清不在意地想調侃幾句,卻看到了嚴厲身邊一個姿容豔麗的絕妙女子。
著了一身深紅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粉嫩嫩的點點紅梅,用一條豔紅色織錦腰帶將那纖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火紅牡丹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臉上繪著豔妝。
昨日花之習藝篇 15。學有所成(十)
“這是。。。”沈琴清看著嚴厲,手卻指向了那個豔麗的女子。
“呵呵呵。”嬌豔女子手帕掩唇笑了笑,“這便是清兒妹妹了,生得可真是俊啊!”
沈琴清秀眉一皺,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食指點著嬌唇道:“我何時認的姐姐?我怎麼不知道。”
女子衝著沈琴清嫵媚一笑,“妹妹可是不識得奴家,奴家識得你便是。”
“這都可以?”沈琴清破功了,裝不下去了,說起文縐縐的話來,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哎呦,奴家的腳都走疼了,清兒妹妹也不讓進去坐坐?”話音還未落,那女子就自顧自地往書房進去,嚴厲隨後,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輕輕地點了個頭,雙頰泛紅,面帶羞澀,沈琴清不得不懷疑地問道:“她是你喜歡的人?”
嚴厲雙目睜大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般,而後又猛烈地搖了搖頭,苦著張臉道“不是,反正你肯定認識的。”
“我認識的?妖孽嗎?是我救回來的那隻小白狐變身了?”沈琴清顯然是想的太遠了。
“白狐?”嚴厲嘴角微抽搐,“那隻幾天前莫名被你拿來做試藥用而活過來的白色小狐狸,你覺得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白狐化身為人的故事多著去了,都是來報恩的。”沈琴清一臉鄙視地看著嚴厲。
“好吧,隨你,可惜‘她’不是。”嚴厲無奈說道。
“那她究竟是誰?這谷中除了我和春夏秋冬以外就只有你和師父了,莫非。。。”沈琴清頓了一下,張口欲言。
“莫非什麼?”此時那女子坐在書房內,拿起了沈琴清未看完的書隨手翻著,抬頭看了眼沈琴清問道。
“你丫的,無心弈,逗我好玩嗎?”沈琴清臉色霎時變黑,怒吼道。
女子神情一僵,巧笑道:“清兒妹妹在說什麼,奴家聽不懂了。”
“丫的,還裝。”沈琴清直衝向女子方向,伸手直向耳畔,欲揭開什麼卻被那人避開了。無心弈自知失敗,伸手揭開面具道:“嘿嘿,清兒是如何知道這面具的。”
沈琴清白了無心弈一眼,沒好氣道:“中國人都知道,好不?”
“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們那個世界的人都知道。”
“哇,你們那世界的人這麼厲害啊,這個世界裡除了我無心老人外也就只有我的幾個弟子才知道有這人皮面具了,畢竟據記載百年前那次混戰致使許多武林絕技都已經消失了。”無心弈不由感慨。
“百年混戰?”沈琴清和嚴厲同時問出了聲。
“是啊,據無心谷史冊記載,百年前,天下三國鳳、屈、景三國本是三國鼎立,可惜鳳主容顏禍害天下,屈、景兩國國主都用情至深,小國詭計,本是兄弟之誼,最後反目成仇,紛紛搶奪鳳主,鳳主被傷得遍體鱗傷,最終自絕於三國交界處的絕情崖,屈、景兩國國主為奪屍身,兵刃相向,天下硝火瀰漫,又傳說鳳主之身亡後化作了天下之奇物----鳳凰花,服下可長生不老,百毒不懼,武林第一,江湖人士便蜂擁而上,尋找鳳凰花,結果死傷無數,天下大亂,直到我的太師祖出現化解了天下危機。”無心弈話一說完,頭上的髮髻便散亂了。
沈琴清本是聽得認認真真的,看到這一幕,不禁痛笑,“師父啊,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
“什麼事?”無心弈理了理頭髮問著。
“原來你的自戀不是後天的,是先天的,哈哈哈哈。”說完沈琴清憋不住笑了起來。
“什麼意思?”無心弈很是不解。
“哈哈哈,就是說你的祖先就很有才幹了。”沈琴清邊笑邊說道。
“那是,祖輩多是隱世高人,早已看透俗世了。”無心弈自以為是誇獎,淡然收下了。
沈琴清笑夠了,支起身子道:“師父,我想學易容術,你教我唄!”手裡摸著從無心弈那拾掇過來的女子面具興奮道。
“清兒看起來對易容很是有興趣。”無心弈見沈琴清兩眼都冒著光,挪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