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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進了茅屋。
無心弈小心翼翼地挪著腳步進入屋內後就沒有了聲息。
沈琴清見沒了動靜,自己這些人站在外面也不像樣,開口道:“不如我們也進去吧,站著也是乾站,天都黑了。”說完,她便率先邁進了茅屋,春夏秋冬一個個小心地跟在她身後,怕禍及魚池啊。進屋以後,只見無心弈、嚴厲兩個人一人一邊坐在桌子的兩邊,嚴厲似乎在等無心弈解釋什麼,氣氛很是凝重,空間裡的氣息都不流動了。
“好了,我說還不行嗎?”無心弈首先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氛圍,打破了沉寂。“其實是師父臨終前說過我八十五歲時有一劫,勢必要去姬雪山上收一個白衣女娃娃為徒,並傳授她我終生所學所會,不可有所保留,還說過一句話‘她的命中註定了不凡,你只管授予她一切,莫要約束她,讓她一切都隨心就好。’至於這麼做的理由,我還沒來得及問,他老人家便已經仙歸了。”提起這個,無心弈的心情有些許低落,聲音也越發地低沉了。
“這是什麼緣由,為什麼我那未謀面的師祖知道我會出現在那?”
“唉。”無心弈搖了搖頭,“這就不是很清楚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是從幾千年後的世界而來,師祖為何會算出來呢?”沈琴清也有些不信,聲音中包含著激動。
“幾千年後?!”無心弈和嚴厲同時驚呼道。
“嗯,我們是被一面銅鏡帶過來的。”沈琴清點了點頭,述說著前世的事情,提到老爸和老哥時,眼底的一抹傷感一閃而過,沒人察覺到。
“難道那竟是失傳萬年的時空鏡?相傳時空鏡一直由鳳氏家族守候著,鳳氏女必將開鏡穿梭以找到時空鏡之主為其使命,終生不可破其宣誓,除非時空鏡回到時光主手中。”無心弈再次震驚了,“想必你的孃親應該是鳳氏族人,也應該在這個時代,看來鳳氏之主就要出世了。”無心弈感嘆起來,此時的他,一臉的沉重,雙目平靜無波倒也像個長者。
“是嗎?你的意思是我的老媽也在這?”沈琴清有些情不自禁地驚叫。
“老媽是什麼意思?“
“就是孃親啦!”
“照理是如此,沒錯。”無心弈想了一會兒後說道。
“啊,春夏秋冬,聽見了嗎?我那素未謀面的老媽竟然在這裡,我們要是能找到她,老爸一定會很高興。”沈琴清熱淚盈眶,神情已是有些凌亂了。
嚴厲看著沈琴清激動的模樣也不願打擊她,只好閉口不言。
倒是無心弈見後為了稍稍轉移一下注意力道:“清兒,你們那是不是有叫電視的東西?”
“嗯。”沈琴清點了點頭,“不知吶,還有電腦、轎車、電冰箱、飛機。。。”沈琴清想起前世的事物懷念不已,一下子就停不了口了,說得天花亂墜的。
“哦哦哦。”無心弈和嚴厲邊聽著邊點頭,臉上是一片嚮往之情。
“。。。”沈琴清說得累了,回過神來才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看著無心弈“你怎麼知道電視的?”
“嘿嘿。”無心弈裝傻笑著,“那個,那個是從師父的一本手札上看到的。”
“那手札呢?”沈琴清急急抓住無心弈的肩問道。
“那個啊那個,師父仙歸後就一同火焚了。”無心弈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是他在那上面亂畫怕被師父知道就燒了。
“什麼?!燒掉了。”沈琴清的聲音一點點放大,怒視著無心弈。
“呵呵,是的。”無心弈心虛地拿過桌上的茶喝了起來。嚴厲一看就知道他那師父又耍滑頭了。
見無心弈喝茶,沈琴清才頓覺口渴,拿個杯子倒了點水灌下後道:“好了,手札燒了也不管了,我也不講那些事了,反正你們是不可能去現代的,再說天這麼晚了,夜也深了,我們都困了,想休息了。”說著沈琴清看了看狹小的茅屋再說道:“師父,你這這麼小,再說我們幾個女孩子怎麼住得下啊。”
這時,春夏秋冬才注意到空間的狹小,本就擁擠的房間內擠下她們和自己小姐後基本只有站著的一席之地了,完全沒辦法住啊,各個應和著沈琴清道:“是啊,這個地方怎麼住得下我們這麼多人。”
無心弈摸了摸腦袋道:“這是我和厲兒住的,你們不住這,再說了你們住這,我可是很擔心厲兒的清白的。”
“噗!”沈琴清一口水沒進肚子反而吐了出來,噴在無心弈身上,“我沒聽錯吧,師父你說了什麼?他的清白?”沈琴清手指著嚴厲,再看看自己和春夏秋冬幾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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