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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父還不帶我們進谷,是想再次風餐露宿嗎?”沈琴清摸著鼻尖道。
“不想了,這幾日可都沒好好休息,不能再折騰了,我們走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了幾顆類似朱古力的丸子遞給沈琴清她們,讓她們服下後才接著往前走來到一處地方,只見那地方種著的滿是桃花,一樹一樹的整齊排列著,樹上的桃花,粉中戴白,有些又是豔得灼人。深深淺淺的顏色堆積著在你眼前晃動在,怎麼能不眼花繚亂,隨著我們的移動,密密麻麻的桃樹緩緩移開了,柳暗花明,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碧綠小道,道上長滿了嫩綠的小草,遠遠蜿蜒著向前方,就像是大自然遺落的一條綠絲帶瞬間變成了美景,踏著軟綿綿的小草,沈琴清她們繞過一個偏道後看到了一小徑直通向一個地方,小徑兩邊也是不知名的小花,稀稀落落的散佈著,確實有著鄉村的風氣。在小徑走著的時候,問了無心弈才知道她們剛才走過的是百花陣,近似現代的一個以花作為媒介的迷宮,走不出的人就會被控制在裡面,最後餓死。
想著百花陣正出神時,便聽見無心弈興奮的笑聲,還沒開口說無心弈,只是抬頭便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茅屋前。
“是師父回來了是嗎?”屋裡傳來了一聲男音,清冷中透出絲絲溫意。
“是啊,厲兒,為師回來了,還給你帶了個禮物哦?!”無心弈看起來很是高興,正想衝進屋內把厲兒拽出來。
只見門簾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挑了起來,緊接著露出一個身影。
他穿著一身靛青羅衣倚在門口,頭髮以竹簪束起,身上有著一股不同於蘭麝木的香味。天邊晚雲漸收,淡天琉璃。豔紅的落日映照著,靛青少年的臉如桃杏,姿態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靈動,如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無心弈見厲兒出來了,忙拉到沈琴清面前道:“清兒,這就是厲兒。”
“恩恩,不過師弟看上去頗為害羞啊。”沈琴清看著明顯很單純的嚴厲微微笑道。
嚴厲聽到女子的清脆嗓音驀然抬起了頭望著沈琴清,或許是多年沒有見過女子的緣故,在看了沈琴清幾眼後,嚴厲竟是莫名地雙頰泛起了紅暈,躲開了沈琴清的目光。
沈琴清看著羞澀的小男生不由覺得好笑,轉頭對著無心弈道:“瞧,師父,他都預設我是師姐了。”說完笑靨如花,嚴厲看著沈琴清的笑竟是痴了,完全沒注意到沈琴清在說什麼。
無心弈撫著額看著嚴厲道:“厲兒,你可是真的承認清兒做師姐了?”
聽到無心弈的話,嚴厲條件反射地重複了後面“師姐?”這兩字。
“哈哈,聽到了不,師父,他都開始叫我師姐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唉,厲兒啊,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你怎麼也中了清兒的套了!”無心弈一臉地痛惜。
“中套?師父,這是什麼意思。”嚴厲此時才回過了神來。
沈琴清笑著走近嚴厲,一掌拍在他的肩上道:“就是讓我做師姐的意思啊。”
嚴厲抖開沈琴清的手,反問道:“師姐?”
“哎,師弟叫我作甚?”沈琴清應了一聲後咯咯地笑了起來。
嚴厲這回算是清醒了過來,忙問道:“什麼師姐,師弟的,到底是怎麼了。”嚴厲轉頭看著無心弈問道:“師父你又開始亂收徒弟了嗎?”眼裡帶著一絲質問。
“這個,那個。。”無心弈嘴巴頓時結巴了,不知如何說好。
昨日花之習藝篇 7。學有所成(二)
“嗯,清兒的確是我新收的徒弟,不過這回不是亂收的,是你師祖也就是我師父的遺命。”無心弈理直氣壯地說道。
“好,這個不說了,那為什麼我會變成師弟,她會變成師姐,這是何故,她不是比我入門晚嗎?”嚴厲不解地看著無心弈。
“那怎麼能怪我呢,是你自己被清兒迷得暈頭轉向了,叫她師姐的,與我又沒什麼關係。”無心弈擺擺袖,一副小媳婦狀地向沈琴清靠了過去,似乎真的有點怕對面那個十七歲的少年。
“好了,彆氣惱了,你剛才明明應了我的,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可是不能耍賴皮的哦。”沈琴清調皮地眨了一下眼。
嚴厲正在怒頭上,根本沒理會沈琴清的話。只是盯著無心弈看,眼睛一眨不眨的。無心弈被盯得心裡發毛,稍稍移動了一下,越發地靠近沈琴清,偷瞄著嚴厲。
嚴厲有些氣悶,甩手對沈琴清道:“你願意當師姐就師姐吧,不過我是不會承認的,無心弈,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