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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琴清撲閃了幾下睫毛,緩緩睜開了眼,只見昨天的姑娘正在跟人講話,勉強撐起了身子,看著他們道:“我這是怎麼了?頭上痛痛的。”沈琴清說著就想往頭上抓去。
阿離見了,忙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急道:“抓不得,抓不得,否則會留疤的。”
沈琴清奇怪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微蹙了一下眉問道:“你是誰?”
見阿離握著沈琴清的手不放,春兒看不過去了,走上前坐到沈琴清的床邊道:“清,就是這傻子把你救回來的。”
“啊?”沈琴清有些驚訝,而後又朝著阿離點了點頭,“謝謝公子。”
阿離擺擺手道:“呵呵,土鎮裡沒有見死不救的人,姑娘你先在這歇著吧,好好養傷,還有叫我阿離就好,什麼公子的,聽著怪彆扭的。”
“好,阿離,你也可以叫我清。”沈琴清也覺得不適合吧,在這樣一個村鎮裡叫公子小姐的,也就應了下來。
“恩恩”阿離點點頭,想到手裡的魚,急叫一聲,便問春兒借了廚房,兩個人就下去熬魚湯去了。
房內留下了沈琴清一個人,身子虛著,也就只好躺著冥想了。
昨日花之江湖篇 40。大病初癒
沈琴清在努力地回想著自己的過往,只是隱隱地記起一個白衫男子,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自己似乎和他很親密,甚至同過床,沈琴清想到這時,不禁捂住嘴,睜大了眼。
阿離和春兒端著魚湯出來的時候,正巧看見了,還以為沈琴清是被什麼驚著了,開口問道:“清,你這是怎麼了?”
沈琴清回過神來正對著兩人,想起自己剛才的窘境,頓覺尷尬,牽嘴笑道:“沒事,就是想到了什麼,可是又記不得了。”
沈琴清後半句話瞬間將阿離和春兒的希望打破了,不過兩人也沒說什麼,阿離舀了一小碗魚湯端了過來,沈琴清本想接過自己喝的,只是阿離躲開了她的手道:“你還病著,沒什麼力氣吧。”說著舀了一勺子,輕輕吹了口氣,遞到沈琴清嘴邊。沈琴清有些尷尬了,這嘴張也不是不張也不是,兩人都愣住了,阿離這才想到了這不合適,站起身來將碗遞給了春兒,自己則是跑了出去。
看著阿離落荒而逃的身影,沈琴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牽扯到頭上的傷口後又直呼痛。春兒見了,端著魚湯坐到沈琴清的床邊道:“你別動了,這身子還虛著呢,先喝湯吧!”春兒也照樣舀了一勺子魚湯伴著一塊白嫩爽滑的魚肉遞到了她嘴邊,沈琴清也懶得逞強了,張嘴就吸了進去,慢慢咀嚼著魚肉,肉質鮮美,不由地眯起了眼享受起魚肉和湯的天然美味,一口下肚後,情不自禁地張嘴道:“真好吃。”
“呵呵,那就多吃點吧,阿離哥熬了好久的。”春兒有些敷衍地說道,但是沉浸在美食中的沈琴清顯然是沒聽出什麼來。
“好香啊!”陳大夫從屋裡走了出去,嗅著濃濃的魚香,忍不住讚道,看到桌上擺了一大鍋的魚湯,自己就動手盛了一碗,喝了一口後嘖嘖嘴道:“閨女啊,咋就一大早就起來熬魚湯了?”
春兒喂沈琴清喝下最後一口魚湯後,對著陳大夫說道:“阿爹,那是阿離哥熬的,他一大早就過來了,帶了一條十斤重的大魚,我們熬湯才用了一點,還夠吃好幾頓呢!”春兒提起阿離就有些止不住話題,陳大夫年紀也大了,聽不得春兒這話炮子,放下碗道:“阿離來了,這人呢?”
春兒聽了才停下這話,指了指門外道:“大概是在門外面吧。”
“這怎麼站門外面啊,他熬了湯,自己喝過沒,那孩子肯定沒有吧!”陳大夫絮絮叨叨地說了幾句後,就動手盛了碗湯朝門口走去,果然見到那阿離傻傻地蹲在門口的石板地上,拄著柺杖,晃晃悠悠地走到阿離身邊,也不知阿離在想什麼,竟然沒聽見他的走路聲,陳大夫拿起柺杖往阿離身上戳了戳道:“阿離啊,你這是在想啥呢?”說著慢慢低下身子,把碗遞到阿離手上,“喝點,自己熬的,哪能不喝啊!”
阿離接過碗,看著陳大夫笑了笑應聲道:“誒,這就喝。”說著就將那魚湯一飲而盡,舔了舔唇後將碗置於一旁。
陳大夫看著阿離喝完了也就放下心來,“阿離,你怎麼不進屋裡去啊,在外面坐著,幹嘛?喂蟲子哦!來來,快進去吧。”陳大夫招呼著就把阿離往屋裡拉。
阿離是因為剛才出了糗,有些不好意思進去,但是陳大夫年紀大了,他也不好掙開他的手,只好任由陳大夫半拉半推地進了屋裡。
一到屋裡,他就不敢看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