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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什麼。。。”白然也有聽不到獨孤客講話的時候,因為獨孤客出口多為兩字,剩下的便要你自己領會了。
“狼狽。”獨孤客的嘴裡再次吐出兩個噎死人的字。
白然一下子就回過了神,看著自己遍佈汙泥的白衫,稍顯凌亂的髮絲,可真是謂“狼狽”了,也難怪獨孤客會說難得,畢竟自己也從未見過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實在是有些不堪身上的汙穢了,又擔心沈琴清的安危,這才沒有顧得上自己,這下放鬆下來就不行了,他恨不得現在就跳進河裡面洗洗,可想到皇兄病急,又急著回去,兩難之境,便將主意打在了獨孤客身上,“客,可否幫個忙,上回群英會,你我皆被設計離開,並未打鬥一場,此事若了,我必與你一戰,如何?”
“何事?”獨孤客雙手交叉,背倚岸邊老樹問道。
“尋人,一個女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白然盯著獨孤客鄭重地說道。
“模樣?”依舊是兩個字。
“沈秦之模樣,順著這河找,她是被水沖走了。”白然很肯定。
“沈秦?”獨孤客疑惑了。
“對,她是沈秦的姐姐。”白然也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沈秦的身份,那會給他引來很多的麻煩。
獨孤客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只是有些不解白然為何不自己去尋,多嘴地問了句:“理由?”
白然愣了一下後才明白過來,苦笑道:“不便告知,客,你見諒吧!”
獨孤客也不多問,只是身子已經沿著河岸而去了。
白然看著獨孤客遠去的身影,總算是放心了,自己則是提氣回到了霽城內,直往明風客棧而去,剛踏進客棧大門便看到了春夏秋冬幾個正要出去。五人十目相對,春夏秋冬幾個齊聲問道:“白公子,我家小姐呢?”,白然看了看四周圍的人群,直朝裡走去,對著春夏秋冬道:“上樓再說。”
春夏秋冬也察覺到站在這裡講有些不太合適,跟著白然上樓後,冬雪左顧右看了一番,確定沒人後才鎖上了門,五人圍桌而坐,冬雪見白然衣著髒亂,低聲急道:“白公子,你和我家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家小姐人呢?”
白然擺了擺手,搖搖頭道:“別急,聽我說,我和清兒那日早上。。。”白然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說,最後告訴春夏秋冬也去沿著那條河去尋去,自己則是要忙著趕回國都暮雪城便與她們告了別,快馬加鞭趕回去了。
春夏秋冬得知自己小姐的訊息後,也收拾好包袱款款而出,四人沿著那河道直往下游尋去,只是那河的盡頭竟是三國的交匯口,一河又分開成了兩道岔口,一邊通往玉鳳國,一邊則是倉屈國,四人商量了一下後便決定分頭行事,春風前往玉鳳國,夏雨則去往倉屈國,至於秋霜和冬雪就留在暮景國,無論找到小姐沒,三個月後再回到霽城明風客棧匯合。
沈琴清在水裡泡了許久,身上已經開始有些浮腫了,面色慘白,氣息越來越弱。恰逢一山中憨實之人,挑著柴擔子路過河邊口渴了,便停了下來到河邊打水喝,只是竹筒子才放進水裡,就見到了一絲絲的紅色直往裡流,這人有些奇怪了,撥開了岸邊的雜草堆後就看到一人浮在那裡,被一歪倒的樹杈勾住了身子,頭上還在不停地冒血,而那樹杈眼見著就要飄走了,這可急壞了他,他探出個身子,小心翼翼地挪了兩步後將沈琴清拖了上來,同時那樹杈字也飄走了。
那人吁了口氣,放下心來,看了看拖上來的人竟是個天仙似的姑娘,有些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看那奄奄一息的模樣,再不送去救治怕是不行的,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他又不敢抱沈琴清,內心糾結了很久,山裡人還是背起了沈琴清朝著鎮子裡去了,也顧不上自己辛辛苦苦砍來的那捆柴。
昨日花之江湖篇 38。琴清失憶
山裡人揹著個嬌姑娘直衝土鎮陳大夫家,這可嚇壞了陳大夫,忙幫著他將那姑娘放到病榻上,遞過一塊帕子給他道:“阿離,你不是才打柴回家嗎?咋又弄了個姑娘過來。”
名喚阿離的山裡小夥接過帕子抹了抹汗,嘿嘿傻笑了兩聲道:“陳爺爺,你快給這姑娘瞧瞧吧,我回家打水的時候見著的,應該還有救吧!”
“好了,你這孩子啊!”陳大夫說著就坐到一邊,拿起了沈琴清的手腕,細細把了一下脈,翻了翻她的眼瞼看了看後道:“阿離,這姑娘就是在水裡泡久了,再加上額頭那磕的傷,身子虛的很,別的倒沒事,吃點補的,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只是你打算怎麼辦,這姑娘看穿著就知道身份不一般,大概是富家女子,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