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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想問問你們,心裡可有看中的人,若是有事情辦起來也容易。”
“小姐。”圓月臉一紅垂了頭道,“我們整日在府裡哪裡有什麼看中的人。”一頓又道,“再說,我和玄月都說好了,往後就守在您身邊,您別趕我們走。”
蘇容君笑笑,搖頭道:“我自己都沒著落,總不能耽誤你們,別說傻話,那你們既是沒有,我便求了母親給你們尋了。”
圓月紅了臉沒有說話。
蘇容君點點頭,又捧了書起來看,圓月看著她心頭嘆了一口氣,回頭朝門外看了看,今兒蔡國公爺怎麼還沒有來,尋常這個時候都到了,她心裡想著便起身出了門朝外頭看又失望的回來。
“你看什麼呢。”玄月從外頭進來,搓著手到爐子邊上烘,圓月給她倒了熱茶,道,“我在想蔡國公怎麼這會兒還沒到呢,尋常都到了。”
蘇容君看書的動作一愣,才想起來楊宗文今天這個時候還沒有到,她微微擰了擰眉頭沒有說話。
房間裡靜靜的,蘇容君許久沒有翻書聲傳來,圓月歪頭看著她,若有所思。
冬天的白日短,不過一刻外頭就暗了下來,圓月點了燈,蘇容君也放了書:“外面似乎沒了人了,我們出去看看。”她提了裙子起來,圓月打起了簾子,外頭的藥堂裡果然已經沒了人,幾個坐診的大夫正在各自收拾東西,大家和蘇容君打了招呼留了一人值夜,其餘的人便都回了家去。
“我們也走吧。”蘇容君交代了幾句,讓圓月去收拾東西她們回府,蘇容君就隨手翻了今兒鋪子裡的進賬,剛翻了一頁門口就有人夾風含雪的撂了簾子進來,蘇容君回頭去看,就看見楊宗文凍的通紅的臉露在簾子後面。
他裡頭穿著一件紫藤色革絲夾棉直綴,外頭罩了一件印紅狐戎大氅,手搭著簾子視線一瞬間就尋到了蘇容君,笑了起來。
“怎麼這麼晚過來了。”蘇容君鬆了口氣迎了過去,“快進來,外頭冷。”
楊宗文臉凍的有點僵,笑容就顯得很彆扭,他走進來一瘸一拐的:“對不起。”他支支吾吾歉疚的道,“今兒有點事耽誤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沒事。”蘇容君點點頭,“去裡面坐吧。”
楊宗文點頭跟著蘇若君往後堂走,走路的姿勢依舊是拐著扭著的,蘇容君停了步回頭奇怪的看著他:“你的腳怎麼了?”
“沒事。”楊宗文擺著手,“剛剛下臺階不小心歪了一下,過會兒就好了。”
蘇容君又看了眼他的腳,沒有再問轉身進了房裡,楊宗文在外頭脫了大氅跟著進去,圓月已經在桌上鋪好了筆墨,蘇容君指了指椅:“你腿疼,先坐下。”楊宗文點頭在椅上坐了下來,蘇容君又回頭吩咐玄月,“支個人回府和母親說一聲,就說醫館裡有點事,晚點回去。”
“是!”玄月應是出門而去。
楊宗文提筆看向蘇容君,蘇容君道:“今兒正好下雪,你一路過來也看到了雪景,就畫一幅與冬日雪景相關的吧。”
“好。”楊宗文腰背挺直,略思索後便下了筆,筆鋒柔和卻又不乏稜角,蘇容君靜默而立看著他,見他墨汁幹了又在硯臺裡添了水,輕輕柔柔的幫著他研墨,楊宗文微微一頓餘光看了她一眼,唇角溢位笑容來。
一幅畫作完已是半個多時辰,楊宗文放了筆,蘇若君已經是頷首道:“您的畫工已經很好,落筆潑墨或濃或淡非常的周到仔細,若叫我評論到已然在我之上。”她的話落,楊宗文的臉色就是一變,果然,蘇容君又道,“往後您不用再來了,我也沒什麼東西可教您的了。”
“這……”楊宗文有些懊惱,今兒一高興竟忘了藏拙,“這一幅有些運氣,不如我再畫一幅你瞧瞧?”
蘇容君搖搖頭:“不用,一幅畫便就能見您功底,國公爺不用謙虛。”
楊宗文頓時洩了氣一樣站了起來,頷首道:“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蘇容君回道,“國公爺客氣了。”
楊宗文看著她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那……我回去了。”蘇容君頷首,“我送你。”做出請的手勢。
“好。”楊宗文繞過桌走了出來,不過走了幾步他已是臉色煞白的扶住了桌面,蘇容君問道:“怎麼了?腳還是疼?”
楊宗文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蘇容君皺了眉頭指了椅道:“你坐下把鞋襪脫了,我幫你,可是傷著筋骨了。”
“這……”楊宗文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將鞋襪脫了下來,蘇容君蹲在他面前,託了他的腳,楊宗文一驚要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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