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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許下。以往不能,日後的路卻是清晰安穩的,再不需別離,再不會讓她品嚐等候的苦。
“回來就好。我是太高興了,不是哭……”她吸了吸鼻子,唇畔漾出發自心底的笑,展臂緊緊的抱住他,“太想你了,是真的回來了麼?”第一次,在他面前語無倫次起來。
“自然是真的。”他攬緊了她。
葉潯看看天色,不安地道:“我也不知怎麼就睡到了現在,本該去娘房裡等你的……”
“知道你累了。我們都知道。”他無限繾綣地低頭索吻,將她安置在床畔。
急促的呼吸間,伴著衣衫落地的輕響,隨即便是肌膚摩擦聲,她的輕聲申荶。
她環著他肩頸,半坐在床沿,雙腿被分開來,搭在他肘部。
撐開到極致的任君採擷的姿態。
魚水之歡決不能代表情與愛,卻一定是情深意重的眷侶無聲地傾訴相思、迷戀的方式之一。
要有多幸運,心有靈犀,身體默契宛若一個人。
他埋到她身體最深最柔軟之處,聳|動的頻率熱烈急切。
一次之後,他沒有退離,唇留戀在她心口近處一點玫紅,一手下落,手勢時輕時重地撩撥。
要她,要她陪自己沉淪。
她以手臂撐身,抽著氣。
給他,願意陪著他放縱。
裴奕如之前的聶宇一般,婉言謝絕皇上諸多恩賞。幾次三番的賞賜、婉拒之後,皇上讓裴奕仍回兵部做右侍郎。
裴奕很快得心應手,只是在家裡有些小小的失落:兒子還好一些,不過幾日就與他親暱如以前,只女兒不好哄,待他總是不如待太夫人、葉潯那般親厚。
那個小沒良心的,看不出他最疼愛的就是她麼?他偶爾會這樣腹誹。
幸好庭昀總是黏著庭旭。庭旭跟裴奕極為親近,庭昀那點兒疏離才逐日消散。
裴奕卻沒再似以前那樣對庭昀寵溺無度了——妻子對兩個孩子時常束手無策,對付他的法子卻多的是,他也就尊重妻子的想法,對兩個孩子一視同仁。
這年冬日,有言官彈劾裴奕在西域作戰時殺戮太重殃及百姓。是捕風捉影真假難辨的事,而越是這樣的由頭,越能借機摸清皇上的心思。
皇上這次沒有故意拖延讓人揣測,對每一道此類的摺子的批覆皆相同:是朕授意,卿意在責朕不仁?
接到批示摺子的人立刻嚇得閉嘴了。
彈劾皇上?誰敢?換個說法就是犯上。他們還沒活膩呢。
皇上的心思已經很清楚了,裴奕的仕途路也已清晰地呈現在所有人面前:熬些年頭的資歷,來日必然要入閣拜相,權傾朝野。
這一點弄清楚是很重要的。都知道裴奕不接受人獻媚逢迎,葉潯也只與投緣之人交往,攀交情拉關係是想也不要想的,但是最起碼可以做到不得罪裴奕和葉潯,來日也能得個安穩。
入冬時,手下稟明裴奕:他從西域帶回來的兩名女子已經安頓下來,只是總鬧著要見他。
裴奕這才想起來,先前竟將那兩個人忘到了爪哇國去,思忖片刻,道:“把人帶來。”
鬧著要見他是小事,若是鬧出流言蜚語讓阿潯心煩就不好了。
那兩名女子是濟寧侯一個已故好友的兩個妹妹,她們在西域人單勢孤,戰亂之後還會有或大或小的餘波,容貌又是惹禍的源頭,不得不防患於未然。濟寧侯夫婦知道她們在京城有親友,便將人託付給裴奕,讓他幫兩人找到親友。
裴奕應下來就讓手下全權打理此事,並沒放在心上。
第二日,那對姐妹來到裴府。
裴奕坐在書房院中的石几旁喝茶。
姐妹兩個款步上前行禮。姐姐十六歲,妹妹十五歲,前者妖嬈美豔,後者清純之至。花一樣的年紀,也有著花一般的樣貌。
裴奕掃了兩個人一眼,問道:“已投靠親友,因何要見我?”
年齡稍長的女孩向前走了小半步,曲膝行禮後才道:“回侯爺的話,妾身姐妹兩個承蒙侯爺關照,如今才有了落腳之地,心中萬般感激。苦苦求見,是想當面道謝,此外……”貝齒輕輕咬了咬唇,繼續道,“是有一事求侯爺成全。濟寧侯也說過,我們有何心願,若是別人幫不了,就跟侯爺求個恩典。”
裴奕漫不經心地道:“何事?”
女孩抬眼望向裴奕,眼中閃著殷切,“侯爺先答應下來,妾身才敢說。”
裴奕又看了兩個人一眼,目光有些冷了,“除去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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