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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道:“柳小姐已將隨從帶去附近的茶樓歇腳了,她也是好意成全,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之後給身後小廝使個眼色。
小廝徑自到了掌櫃的面前,笑道:“我家侯爺與葉大小姐有話說,我陪你去裡面歇歇,放心,等會兒少不了你的好處。”
掌櫃的聽得那少年有侯爵在身,自知惹不起,而且主僕兩個並無惡意,點頭去了裡間。
葉潯語聲冰冷:“我與你素不相識,無話可說。你可曾想過,這樣的行徑會毀人名節?”
宋清遠忙道:“我怎麼會害你呢?再說了,你我怎麼是素不相識,不是早已見過兩次了?我的心意,柳小姐都一清二楚,難道你竟不曾察覺?”說著話,舉步趨近葉潯。
“站住!”葉潯一手抬起,示意他止步,另一手握緊了裁紙刀,“你是何心意與我何干?若是有意,也該請長輩出面,你這麼做太冒失了。”
“我請長輩出面了,真的!”宋清遠知道她已動怒,忙安撫道,“你別生氣,我真沒有壞心。家母原本極力反對,我百般懇求之下,她已同意成全我。等會兒家母與令慈就過來了,到時候她們交換信物,親事就定下來了。”
竹苓險些背過氣去,因為驚怒,語聲沙啞:“在這裡交換信物像什麼樣子,這分明是在毀我家小姐清白!”
宋清遠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我也是沒法子,柳閣老不肯見我,也不可能成全我的心意,我只得出此下策……”他又凝眸看向葉潯,神色堅定,“可你放心,我對你一見傾心,一輩子都會對你好。我有侯爵,日後又要進入官場,難道不比沒有功名的人更值得你嫁?”
“你是我什麼人?與我說這些做什麼?”葉潯語帶嘲諷,“你的一見傾心,便是毀人名節?你的爵位,便是你猖狂行事的理由?怎麼會有你這種敗類。”和他講道理是沒用的,他只會沒完沒了地說那些讓她反胃的話,態度若是比他強硬,他反倒會舉棋不定。
帷帽的白色輕紗之下,她充斥著厭惡的冰冷視線似是兩把利刃,刺得宋清遠心生寒意,再聽到她那樣尖銳的言辭,他傷心之餘險些惱羞成怒,“我對你魂牽夢繞,所求的不過是與你朝夕相對,你又何苦這樣傷我?”
葉潯頭皮有些發麻,蹙眉打斷他的自說自話:“別跟我說這種話!”她揚了揚手裡的裁紙刀,“你娘要過來?也好,若是我不小心傷了她,也是因你而起。”
宋清遠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置若罔聞?我對你一片痴心,為你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若非如此,我又何必違逆家母的意思執意娶你?我也知道,今日是我唐突了,但你放心,我日後會彌補你的,讓你一輩子無憂無慮。”
“為了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葉潯似被觸動,神色柔和了幾分,“此話當真?”
“當真,當真!”宋清遠以為她被自己感動了,心頭一陣狂喜,“為了你,我就是死也願意!我把你看得比我的命還要重!”
“哦。”葉潯笑著點頭,“證明給我看。”
“什麼?”宋清遠愕然。
葉潯的語聲冷酷無情:“不是把我看得比你的命還重麼?我現在要你死,你怎麼還不去?”
宋清遠白皙的面容有些發青了,“你、你這是無理取鬧……”他雖然萬般沮喪,仍是不改初衷,狠一狠心道,“不論用什麼法子,我都要娶你為妻!眼下你惱我,但來日你會明白我的真心。”
“不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如願。”葉潯漠然輕笑,“真是可嘆,竟有人說你是風流人物。那些人的眼睛都瞎了不成?明明是個衣冠禽獸。有一點良知的人,也做不出這等齷齪事。”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宋清遠真的惱了,“不論你情願與否,也不該這般糟蹋我一片真心……”
“閉嘴!我聽著噁心!”葉潯蹙眉,“你給我滾出去!”
竹苓咬了咬牙,“小姐,我們走!他執意阻攔,奴婢就跟他拼命!”
“沒錯,他執意阻攔,我們就拼個玉石俱焚。”葉潯雖是這樣說,到底有些忐忑。宋清遠是學過拳腳的人,真動手的話,她們兩個絕不是對手。是因此,她又輕聲加了一句,“大不了我就自盡以示清白,到時候你一定要告訴外祖父我因何喪命。”
竹苓並不知道葉潯的話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威脅宋清遠,聽了險些落淚,恨恨地看著宋清遠,“你是不是一定要鬧得事態無法收拾才肯罷手?!”
葉潯唯一慶幸的,是宋清遠只帶了一名小廝,前世他可是帶了幾十名護衛,讓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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