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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夏多用力箍住。一瞬間,墨北就心軟了。
心軟的結果就是兩個人胡天混地地鬧了一晚,這會兒渾身骨頭都被地臺硌得發疼。
夏多的手掌順著肚皮又向下移,墨北急忙躬起身子夾緊腿,怒道:“別亂摸!”
“不裝睡啦?”夏多得意地笑,趁著墨北轉過身來拿坐墊砸自己,把他往懷裡一摟,兩個光溜溜的身體緊密貼合到了一起,晨起豎旗的兩個小東西熱情地來了個貼面禮。墨北越是掙扎,“貼面禮”越是火熱,夏多的手臂勒得越緊,“北北別動,嗯……乖。”說著一翻身又把墨北壓在了下面,在他臉上脖子上鎖骨上胡亂親吻著,身體碾動摩擦。
墨北怒道:“你別動!”
夏多說:“你別動就行,我來。”
“滾!”
叮咚——叮咚——
賀蘭山等了好幾分鐘才見墨北來開門,小孩身上套著的衣服不太整齊,頭毛還戧著,一臉說不清是因為沒睡醒還是因為沒吃飽而不耐煩的表情。進了屋又看見夏多的表情也差不多,空氣裡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氣味……
不會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吧?賀蘭山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麼秘密。
“賀隊?”墨北見賀蘭山神情有些異樣,只好出聲提醒。
賀蘭山回過神來,從檔案袋裡拿了幾張照片給墨北,說:“那個易主任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了。”
夏多這才想起來自己跟墨北之間還有個事沒解決呢,立刻把正在收拾的東西一丟,跳過來就想搶照片。墨北輕鬆一個轉身避開了他,說:“把窗戶開啟透透氣。”
夏多跟河豚似的鼓起了腮幫子。
墨北說:“哥——”
夏多乖乖去開窗了。
照片上易建的屍體被分割,在地上擺成了一個大字型,比較可怖的是他的下身被割下來塞進了嘴裡,喉嚨被割開。那裡應該不是第一現場,屍體早在被棄之間就已經放幹了血,這使得整具屍體慘白慘白的,看起來有種古怪的噁心感。
在屍體旁邊,用血寫著兩個字一個標點:來戰!
墨北嘴角一彎,笑了。
(改圖片……)
☆、86NEW
濃墨一樣化不開的黑暗,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浸入每個毛孔裡,手電的束光破開黑暗,落在一張蒼白浮腫的臉上。
“啊!”秦當勉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那張死人一樣的臉扭曲著露出一個笑容,慢慢睜開眼睛,因為不太適應光線而頻繁地眨著。
“秦大夫。”
“不是給你留蠟燭了,你怎麼不用啊?烏漆麻黑的你……也不害怕。”
鄭東的眼睛被手電光晃得直流眼淚,他抬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笑容更加扭曲,兩腮都輕微地顫抖起來,“我在與他的靈魂交流。”
“誰?”
“北緯老師。呵呵,很柔軟,像雲,捉摸不定,像風,雨後的春筍一樣倔強,美味。”
儘管早就習慣了聽到精神病人們各種稀奇古怪的話,秦當勉還是為鄭東的描述打了個寒戰——主要是環境問題,任誰在一個用福爾馬林溶液浸泡著屍體的池子旁邊聽到“美味”這個形容詞,都會覺得反胃的。
這是安定醫院裡最隱秘的一個地下室,在安定醫院建立之前這裡是一家在戰火中遺存的德國醫院的原址,這裡不僅有著治病救人的功能,還為那些做醫療研究的人提供屍體。後來重建成了安定醫院,但這個儲存屍體的地下室還是保留了下來,只是就連很多工作人員都不知道還有這個地方。
那天鄭東從正門逃出後,就又拿著秦當勉給的鑰匙從後院一個隱蔽的小門回到了醫院,這些天一直都躲藏在這裡。
秦當勉把裝在塑膠袋裡的食物和水遞給鄭東,鄭東毫不介意用餐環境的惡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雖然早就對這個地下室的環境瞭如指掌,但秦當勉還是下意識地不斷用手電四下掃射著,當手電光掠過地面上一片血跡的時候,秦當勉皺了皺眉。這裡是鄭東殺易建的第一現場,殺完了也沒清理,秦當勉不敢多想,想深了就覺得後頸直冒寒氣。
“你說你幹嘛非要往墨北的套子裡鑽呢?他搞什麼對決,你別理他不就完了嗎?”秦當勉抱怨道。
鄭東很認真地說:“那不行。”
秦當勉有點火大,“怎麼就不行了?我跟你說,你現在完全是多此一舉。他跟警察肯定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去找他呢。你一露面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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