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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鄭東時間提示,也是一個時間限制,就是三天。現在已經算是過去了一天,你們覺得鄭東會在最後這兩天裡動手嗎?”
墨北肯定地說:“會。”停頓了一下,他嘴角微翹,“如果鄭東沒辦法確定我身邊是不是有警察在暗中保護,同時也沒有更多的人手能幫他來調虎離山的話,那你們猜他會用什麼方式來殺我?”
夏多打了個寒戰,覺得小情人的微笑實在詭異又可怕——哪有人在談論自己被殺的方式時會笑得這麼甜蜜的!
墨北的這個問題讓三個人都思索起來,但是誰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那麼快就得到了答案。
藍色的花瓣,沉靜的夜晚,白色的月光,流瀉的安魂曲,幽謐的迷迭香,砰然躍動的心跳聲,帶點兒鹹味的眼淚……多迷人!
花瓣是凌亂的,布天蓋地的,用藍色的顏料繪在地上、牆上、天花板上、人質的面板上。被用膠紙粘住嘴的小姑娘臉都哭溼了,這讓她臉上的花瓣變成了一片幽藍的鬼畫符。
鄭東為這個小小的缺憾皺了皺眉,他安慰小姑娘:“別哭啦,這樣都不漂亮了。再哭,現在就殺了你。”
小姑娘抽噎了一下,恐懼地瞪大眼睛,可眼淚還是控制不住地湧出來。她的母親努力用身體擋在孩子前面,用乞求的眼神仰望著站在她們面前的鄭東。
鄭東提醒道:“別亂動,要是你們自己把炸藥引爆了,那可不關我的事。”
母女倆看看綁在她們身體上的炸藥和那雜亂如麻的紅藍引線,頓時都僵著身子不敢動了。
普通人面對死亡的威脅時表露出來的恐懼可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情緒,鄭東頗為無趣地想,可惜北緯老師的母親出差了不在雲邊,而他其他家人身邊又都有人在保護,想要抓他們當人質可得大費周章,不然或許北緯老師的家人會有令人驚喜的表現呢。
不過,面前的這對母女,也是和北緯老師有親戚關係的,他不可能在收到信兒後還見死不救。北緯老師,我們又要見面了,您高興嗎?我興奮得動脈都在突突地跳動呢。
小白樓,之前有人在這裡借用我的名義演出一場拙劣的案件,現在就由我來更正這個錯誤,重新演繹最後一幕對決。看看,這裡是不是變得漂亮了?繪畫真是瑰寶,幾根線條,幾點顏料,就能讓陳舊破爛的房子變成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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