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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香港的,遊過山的,劃過水的,打過拳的,踢過腿的……洪湖水浪打浪,咱的產品都一樣,質量合格才出廠,不騙人民不騙黨……過了這個村兒你可就沒這個店啦,閒時買下忙時用啦,關鍵時刻能救命啦……”
龔小柏站在窗前吹了會兒風,又覺得外面實在太吵鬧,把窗子關上了,隨手擰開牆上固定的風扇,強風把他身上的白襯衫吹得鼓了起來。孫麗萍有白襯衫情結,所以龔小柏的衣櫃裡各式各樣的白襯衫特別多。他身材好,長得年輕帥氣又和氣愛笑,穿著白襯衫出門,不認識的人都還以為這是個在象牙塔裡的大學生,誰能想得到這人會是個黑老大。
龔小楠越長跟哥哥越像,或許是因為在外打拼經歷的事情多了,現在他就連氣質都跟龔小柏相近了。只不過龔小楠身上的痞氣更重些,倒是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這是個狠角色。
和這哥倆兒站一起,能在樣貌上蓋過他們的人不多,能在氣勢上壓服過他們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夏多在學校裡是鶴立雞群,比起同齡人他的心智要更成熟,閱歷也更多,而與墨北長久又晦暗的愛情更是為少年增添了一份神秘又憂鬱的氣質。而在深圳的工廠裡,作為老闆,他有著殺伐果絕的凌厲,和掌控大局的穩重。但是站在龔氏兄弟身邊,他身上的青澀卻暴露得十分明顯,甚至還有一點連他自己都沒覺察的依賴感。
這三個男人,再加上一個沒有到場的衛嶼軒,是今生今世除了父親之外,和墨北關係最為密切的男人了。而其中,有一個是他前世的情人,有一個是他今生的戀人,這份隱秘的幸福感實在難以言喻。
墨北看著他們,又是滿足又是失落。
在他的世界裡,似乎幸福永遠會有悲傷的陰影,而快樂永遠伴隨著失去的焦慮,他總是不能徹徹底底痛痛快快地在愉悅的情緒中沉浸一回。就像是被天雷從中間劈開的樹,一半已燒焦乾枯,一半卻還綠意蔥籠,相生相伴,相厭相棄。
今天這陣勢已經讓墨北明白,之前他打算好的恐怕是沒辦法進行了,如果他還要一意孤行,傷害的就是這些親朋好友的心。不過心裡的那點小別扭還是讓他不想先開口。
夏多想了想,對龔小柏說:“小姨父,這幾天我跟學校請了假,就住北北家裡,保證跟他寸步不離。”
龔小柏露出笑意:“嗯,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夏多得意地衝墨北挑挑眉毛,墨北識相地沒去吐槽他。
對於墨北闡述的不得不與鄭東對決的理由,龔小柏他們現在是認可的,但對於墨北這種以身作餌的行為,他們在無法改變墨北意志的情況下,對具體細節提出了意見。
“至少,你不能真的就全無防備地等著他上門。夏多還是個學生,外表上看起來也沒什麼威脅感,雖然他在你身邊可能會讓鄭東有點忌諱,但我想以他的膽大包天,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多殺一個和少殺一個的區別。”龔小楠說。
夏多附和。
龔小柏沉吟著,“這個鄭東難不成真變成了老鼠,鑽到下水道里去了?這幾天我可真就差點要把雲邊給翻個底朝天了,居然硬是找不著他。小北,你現在跟賀老村兒打交道,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墨北還在猶豫,被不耐煩的龔小楠又拍了一巴掌,催促道:“還不說,找削呢?”
你大爺的龔小楠,上輩子你可沒敢這麼對待過小爺,還說動手就動手了,有老婆的人了不起是吧?墨北瞪了龔小楠一眼,說:“我和警方都懷疑是秦當勉放走了鄭東,警方派人在監視他,但是沒什麼線索。”
龔小柏思索了一下:“那個大夫?嗯,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龔小楠一拍大腿:“那還等什麼,把他逮起來審一審,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龔小柏用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弟弟:“從警察手裡搶人?呵,那賀老村兒沒逮著兇手之前,先逮幾個綁架犯,算開胃菜啦。”
龔小楠也只有在哥哥面前才露出這種羞赧又孩子氣的表情,摸了摸鼻子,傻笑著說:“我這不是太著急了,沒細想。”
龔小柏教訓他:“做事要多轉幾個心眼兒,寧可慢,也別粗疏大意。特別是你在南方,那些生意人都是人精,別稀裡糊塗的。”
龔小楠老老實實地點頭受教。
龔小柏又想了想,說:“不過,這個秦大夫,我還是也讓人盯著他好了。沒準兒有警察盯不住的情況呢。”警察盯不住的時候,就輪到他搶人了。說來說去還是不改黑老大的本色。
夏多提醒道:“北北在小說裡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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