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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北緯老師”的“老師”二字去掉了。“不愧是能創作出那麼多精彩小說的北緯,你對劇本的寫作也很有掌控力啊。之前是我太輕慢了。小說作者本人來進行劇本的改編創作,這對於電影本身來說也是件幸事。”
他這個態度讓墨北欣然,接下來兩個人討論了究竟要改哪本小說的問題。
本來鄭華仁是看中了《鋼琴疑案》和《被謀殺的松鼠》,這兩天他在雲邊也聽說了有兇手模仿墨北的小說來殺人的案件,於是對這個真實的案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特別是結合著墨北新發表的《對決》,感覺更是生活比戲劇更精彩。
墨北明知鄭華仁並不瞭解其中的細節,但心裡還是免不了有些反感,言談中倒是沒有帶出情緒來,只是解釋說這個案子影響不好,不希望再經由電影的幅射擴大化。
《鋼琴疑案》的篇幅太短,如果要拍成電影的話勢必要多填充很多內容進去,而《被謀殺的松鼠》對社會的隱喻又太多,拍成電影的話可能會更接近文藝片風格。
墨北的意見是把幾個短篇重新編排後做成一部戲,這樣內容既充實,劇情也跌宕。
鄭華仁一下就興奮起來,跟墨北討論究竟哪幾部短篇適合,哪個案件該詳哪個該略,主角應該是什麼形象和性格……兩個人討論得非常投入,龔小楠在旁邊全當聽故事了,倒也不覺得無聊。
第二天就簽了合同,鄭華仁爽快地付了訂金,接著又花了四五天的時間把劇本大綱討論出來,基本算是搭好了架子。接下來就要看墨北的創作了,鄭華仁也終於到了該回香港的時間,龔小楠也一起走了。
沒過兩天,又送走了衛嶼軒。
墨北這才靜下心來開始寫劇本,起初他進入了一個很好的創作狀態:每天早上出去晨跑的時候順便把寄養在姥姥家裡的大王和鬧鬧牽出去遛遛,跑一身汗回姥姥家洗個澡吃早飯,還有時間幫姥姥做做家務、跟忙著上學上班的姐姐、小舅說幾句話;然後回到自己家,洗兩個水果放手邊,開始寫作;中午的時候再去姥姥家吃飯,有時候寫得投入了忘記時間,小舅會過來給送飯;晚飯會和夏多一起吃,兩個人膩歪一陣子,他再回學校去;晚上的時間多半用來看書或是冥想,十一點左右入睡,睡前夏多往往還會打個電話過來督促他休息。
這種規律又健康的生活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墨北突然覺得身邊安靜下了,竟然有些不習慣。仔細一想,卻是夏多因為要補功課、準備考試、操心深圳的生意,忙得幾乎沒有時間在墨北跟前露面了。
原來是想他了嗎?
墨北啞然失笑。
從男生宿舍3號樓到圖書館的那條路,路邊栽種著的銀杏樹都有百年以上歷史,工大的前身是民國時成立的一所女校,原本的校舍是由一位商人將自家的別業捐獻出來改建的。
夏多抱著一撂借回來的書往宿舍走,裡面一半是學業有關的,一半是跟金融、管理有關的。自開啟了工廠以後,他就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的知識太欠缺,跟著夏灣、談霖他們從實踐中學習是一回事,可理論上的東西也不能少,特別是從國外進來的書籍,對於急需開拓眼界的夏多來說是至寶。
除了從圖書館借書,他也有拜託談霖幫忙從深圳或香港買一些內地不方便買到的書籍,談霖做事認真,每隔一兩個月就會裝箱寄過來,還附上新的書單,等他勾選後再訂購。如果是他有時間去深圳,那就自己帶回來。不過,其中總有一多半倒是買給墨北的。
夏多邁開兩條長腿大步走著,也許是因為從小練武的緣故,教他的楊光又是出身軍隊,夏多的背總是挺得很直,腰很穩。又或許是因為自幼浸潤於琴音,他走路的姿態別有一番韻律感,很好看。
即使不看他那張帥氣的臉和好身材,單是看他走路,就已經很令人傾心了。路過的女孩們很少有不把目光投注到夏多身上的,不過,夏多早已經習慣了忽略掉這些視線,他正在琢磨著自己的時間表:“下午沒課,戴永和李同要去打籃球,張彪去約會……宿舍應該就剩我一個人,正好能安安靜靜地把作業寫完,不用去自習室了。……八個人的寢室現在就剩七個人了,唉,鄭東……幸好北北沒事。……我摘兩片銀杏葉沒關係吧?這葉子得壓幾天才能壓幹水份呢?幹了以後用在上面寫兩首詩,送給北北當書籤吧。寫什麼詩好呢?……晚上去找北北一起吃飯吧,都兩天沒見面了,真想他。”
墨北就站在3號樓樓下,遠遠地看著夏多抱著書輕快地走來,看著他伸長胳臂摘下兩片銀杏葉夾到書裡,看著他臉上帶著微笑眼神有些飄忽,看著他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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