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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來的是一頓鋪天蓋地的見面吻,末了他饜足地對我說:“普通情侶一週至少接吻兩次,每次五分鐘以上。我們分開了多少天你自己算算,然後自覺補上。”
我:“……”
他果然把斤斤計較發揮到了最大限度(╯‵□′)╯︵┻━┻。
最後,當我完成了答辯,順利在一年半的時間裡完成了兩年的課業時,終於輪到我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那一天,我拎著重重的行李箱在機場與陶詩分別,她哭得妝都花了——嗯,沒錯,在和祁行重逢以後,她從以前那個真漢子變成了現在的偽淑女,也學會了化妝,甚至不化妝不出門,一出門必化妝。
她哭著對我說:“祝嘉,你回國了我簡直逗不知道該怎麼一個人活下去!”
我看了一眼面色驟然黑下來的祁行,咳嗽兩聲,揮揮手,“不要太想我,當我是你生命裡的路人甲就好。”
她抹眼淚,“路人甲個屁啊,是真愛!”
然後祁行就把她扛沙包一樣扛走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據說女孩子這輩子只能有一個真愛,多了就是花心,花心是會受到懲罰的。至於陶詩的懲罰……我相信以祁行先生的簡單粗暴,大戰三百回合不在話下。
我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祝福她。
回國後,我並沒有跟任何人說,而是直接拎著行李來到了陸瑾言的諮詢中心門口。
圖書館的剪影在夕陽下還是安靜而溫柔,那片湖水一點變化也沒有,被風吹得微微皺起,然後又滿滿盪漾開來,舒展成最開始的模樣。
一切的一切都溫柔如昨,彷彿我不曾離開,彷彿昨日我們還坐在圖書館裡靜靜地陪伴彼此,哪怕那時的我還不認識他,有的事情卻早已確定。
我對前臺小姐說:“你好,我找陸瑾言。”
她看我半天,沒有問我是否預約,而是詫異地認出了我:“你是之前常來找陸醫生的那個小姑娘?”
我笑著點頭,她高興地讓我進去了,然後還不忘添了一句:“你可是陸醫生唯一親自給我打招呼要走後門的人呢!”
我頓住腳步,疑惑地問她:“什麼走後門?”
她笑得一臉狡黠,“陸醫生從來不幫病人走後門,不管誰來找他,都一定要經過預約,沒有例外。只有你是他親自叮囑我,但凡你來訪,不用預約,直接進去找他就行!”
我張了張嘴,半晌彎起了嘴角,“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她不解。
“謝你告訴了我這個秘密啊!”我朝她揮揮手,迫不及待地拎著行李往走廊盡頭跑。
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陸瑾言這麼呆的表情。
當我推開門,以一副“快看我給你的驚喜怎麼樣吃不吃驚”的模樣跳進他的辦公室時,他從辦公桌後抬起頭來,好幾秒的時間裡就維持著呆呆的表情,嘴唇微張,眼眸裡滿是詫異。
於是我圓滿了,憋了這麼久,終於還是心滿意足地見到了陸醫生陸大人如此可笑的一面。
當他恢復正常後,又用那種高深莫測的表情望著我,淡定地說:“怎麼回來了?探親?”
我搖搖頭,“和上次暑假的培訓一樣,我提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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