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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您再試試?兩杯就倒。”
“說笑。”榮王哈哈大笑,“我就不信這世上有兩杯就能放倒我的酒。”
“蒸餾一下啊!”小魚比劃著,“拿鍋子把酒蒸出來,濃度可以達到很高。消毒殺菌,居家必備!”
裴簡歪頭想了想說:“修道之人的煉丹器中似乎有你說的這種蒸器,我滇南盛產花露,坊中也多備此物,卻沒想過拿來蒸酒。”
小魚得意地說:“只是你們沒想到,先人肯定有人這樣做過。將酒蒸之,承以凝露,那裡頭酒精含量很高的。入喉如火燒刀割,我管這叫燒刀子。要是有人受了外傷,拿這樣的燒刀子噴擦傷口,可以避免傷口感染髮炎。”
裴簡眼中一亮,雖然丫頭口中所說的感染髮炎不知道是什麼,但想想便能知道意思。近年南方形勢不穩,邊境屢有衝突,只怕近一二年會有一場硬仗要打。
要知道軍隊在戰場上的死亡人數往往不到傷者在後方死亡數的一半,受了刀槍之傷的將士傷口極易感染,特別是在溼熱的南方,傷損更甚。上好的金創藥雖有,但價高難得,有一點都要留著給上官預備,底下計程車兵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刀傷,也有可能熬不過去。
裴簡覺得胸口似有一團火在燒,雖然只是個小丫頭無心說的話,但於他而言也是極大的觸動。
哪怕戰損只少一成,一成就是多少條年輕力壯的命啊!
裴簡低頭盤算著,榮王瞥了他一眼,眼底掠過一絲笑意。
明明比李放大不了多少,但瞧瞧人家的孩子,腦筋動得快,人家也多沉穩啊。
榮王爺想起自己家裡那個無法無天長不大的小魔王,就是一陣頭疼。
“唐姑娘,這蒸酒之法你可以教我嗎?”裴簡問唐小魚,見她一臉驚訝地抬臉看著自己,忙又加了一句,“不白學,我可以出銀子,你開個價。”
唐小魚摸了摸自己熱乎乎的臉,看著一向高冷的裴世子化身為議價的商賈,覺得有些不大自在,嗤了一聲說,“開什麼價啊,上回我救了你,你也不過給我個謝字,還少了半邊。一看你就是個窮光蛋。”
裴世子臉紅了,不是羞愧而是氣憤。
他明明把身上裴家祖傳的血珀都給她了,那東西可是無價之寶,她居然還嫌棄,說他是個窮光蛋?大恩不言謝啊,那麼簡單的意思寫在紙上她都不明白,真是白長了一張看起來還算聰明的臉。
裴簡強壓了壓了火,忍著氣說:“既然你不喜歡我送的東西,那還給我吧,我另拿銀錢還你。”
唐小魚一把抱住自己的脖子,警惕地看著他:“送出去的東西哪有還能要回去的道理?你給我了就是我的,多少銀子都不換。你當我就認只錢嗎?我有那麼low嗎?”
看她的架式,裴簡幾乎能肯定他那塊祖傳的玉鑲血珀就在唐小魚脖子上掛著呢。
雖然不知道漏是什麼意思,但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裴世子原本那張黑得能擰下墨汁的臉瞬間雲開霧霽。
“那這樣,你幫我蒸酒,我花銀子買?”
唐小魚指著他鼻子笑起來:“你可真傻,蒸酒多簡單的事啊,你家又不是沒下人的,有銀子來找我買,還不如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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