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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相握,眸子對視。
陸九淵陡然覺得,那種清遠的、飄渺的氣息彷彿一下消散了,就像雪蓮花在冰天雪地裡綻放,柔和的,絢麗的……
直到那一對攜手而去,陸九淵仍在那裡發呆。
呂祖謙一拍他的肩,“回神了,回神了!”見他不好意思的樣子,又促狹一笑,“咱們每年都在等這個時候,還有那些沒見過衛國師的學子,嘿!這個樣子的衛山長可是難得一見喲!哎哎,莫怪咱們名山長為之鐘情呀!不過,咱們名山長也是絕對強的!所以,這就叫絕配。只此一家,再無第二。”
陸九淵慢慢點了下頭,“的確……絕配。”少年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稷下南北論學終於寫完了~~~
一直認為思想上的才是最重要的(稷下論學基本上將作者君想表達的思想展現出來了)。
至於軍事的強大、外患的解除、政治經濟的改革、科技和工業的發展等等,某認為都是次要的,否則即使強大發展下去又如何呢?不過是後世M國的一個翻版而已,除了那個超級大國改姓中外,又有什麼區別呢?——人類世界還是這個樣子,社會風氣還是這個樣子,人類與自然的不和諧還是這個樣子……
話說大家有沒有發覺水質變得比去年糟糕了?而且蟲子多了?(哎,這負心的環境,咳,應該是這負心的人類)
☆、儒宗地位
每一屆稷下論學會之後,都會發生一些變化。
這些變化可能是思想上的;也可能是行動上的;可能是看得見的、或感受得到的,也可能是當前不顯現的;就像埋在土裡的種子;默默地發芽,直到破土而出,或茁壯成苗的時候才為人們察覺,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深遠的影響。
這一屆稷下論學會之後;也發生瞭如許的變化;有近期、明顯的,也有遠期的、隱性的。
而在稷下論學七日主場結束後,名可秀傳注的《中庸正義》就正式發行了。
這部已經受到南北士人矚目的經注甫一上市,便成為熱賣的書籍。
這部《中庸正義》仍然是由古今書坊發行,如同以往發行的儒家經籍般,同時發行平裝本和精裝本,而平裝本的紙墨雖然質低但不劣,而校勘和版印則同樣是“杭刻本”的高質量,卻只售價十文,無論是對士人單售還是對書商量售都是一個價——這是古今書坊已經執行二十年的坊規:儒家經籍平裝本一卷一律十文。
這個規矩源於名重生“讓天下讀書人都買得起《論語》”的宏願,而名可秀將父親的願望進一步發揚——“讓天下讀書人都買得起儒家經籍!”
古今書坊是名可秀承自父親的產業,至建炎四年時已成為大宋第一書坊,至大憲元年古今書坊的分部已經遍佈大宋諸路各州府,甚至偏遠的縣城都有古今書坊的書鋪。可以說,在有古今書坊的地方,即使鄉村裡的貧寒讀書人都能攢出千文錢買齊儒家傳注的《詩》《書》《易》《春秋》《論語》《孟子》這六部經籍。古今書坊這種不圖利而造福天下讀書人的義舉贏得了士林的讚譽,而這也是名可秀在士林,尤其貧寒士子中享有盛譽的原因之一。
最初,當古今書坊最先推出“十文《論語》”的時候,曾經有書商從古今書坊大量購進,在自家書肆以高價售出——杭刻本向來以“雕刻精良,校勘嚴密,書寫肥細有致,印刷清晰明朗”聞名天下,即使平裝本也是刊印精美,裝潢考究,一部《論語》無註解的原經杭刻平裝本市售價是一貫,古今書坊卻均以十文售出,這其中的利差有百倍之大,無怪乎這些書商動心了。
但是,古今書坊向書商量售“十文《論語》”時,契約中有規定,書商不得超過十倍價售出,那些違約的書商立即被古今書坊發函勒令改正。不過,這些違約牟利的書商在當地也是頗有實力的商富,而且還有官員階層的人脈,又自負對“十文《論語》”改頭換面,即使古今書坊拿著契約查上門也抓不了證據——雖然古今書坊是書坊行業的行首,但有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然而,古今書坊很快讓他們知道了:真正的強龍是地頭蛇壓不住的。
當這些違約書肆背後的書商家族見識到“強龍”的實力時已經後悔莫及了,不僅書肆被書行以違信經營銷去行內資格,同時申報官府取締了其經營書業的憑歷,整個家族也因為“貪利棄誠信”被報紙批露後受到人人唾棄,最終不得不變賣城裡的產業避居鄉下。
及後,當天下書商都知道古今書坊的大東主是名花流的宗主、同時也是臨安商盟和東南海商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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