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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的。她眼看著喬以梁一步步朝她走近,男人的脊樑挺直,步伐堅定,並且彈無虛發。他離她越近,童阿狸就越想哭,也是真的沒忍住眼淚簌簌就往下掉,幾可憐,又嬌又弱像個嫩趴趴的小毛毛。
方舞真是大開眼界,乾脆推推她,:“這麼喜歡?你待會腿軟撲他身上,抱著他不放好了。”
撲,怎麼不撲!放?根本不想放!
管她真腿軟假腿軟,喬以梁才走近樹下,童阿狸腿一軟就往底下摔過去了。喬以梁手裡的槍也沒來得及收,真是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童阿狸,突如其來從上頭掉下來個小妮子,這男人還就是穩,硬生生一步也沒移。
到底是自己家的狐狸,喬以梁其實還在氣,一是搞不清楚這倆小姑娘不好好參加考核,往後山來幹什麼?二是他正在樹下確認狼的屍體,她就沒輕沒重地跳下來了。萬一有狼詐死,或者他沒及時接住她怎麼辦?
喬以梁摟著童阿狸,就這麼抱著,刀削似的臉冷硬得像塊石頭,抿唇,但動作卻溫柔,還微微躬身在替懷裡的嬌嬌擋雨。
後頭也有幾個兵連忙上前,在樹下接扶著方舞下來。方舞一落地直接就槍那兵手裡的槍,砰砰砰急速幾聲,又往死狼身上狠狠加了幾個槍眼洩憤。
童阿狸倒沒那功夫,她真不舒服,但也不是好惹的,聲音弱,氣卻足,語氣裡全是睚眥必報,小妮子道:“這些狼扔了可惜,烤了吃吧!”
聞言,喬以梁垂眸也沒多說什麼,他只抬手做了個手勢,算是預設。後頭的兵見了立馬上前運狼,呦吼!帶回去烤了吃!
方舞見狀也是挑挑眉,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這時方舞也有些腿軟,但她沒讓人扶,雖然腳步是虛的,步伐卻還算堅定。可一走出樹林,看清不遠處的那個男人,方舞只覺心底一咯噔,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不遠處,一架直升機停在出口的山道上,這時直升機一邊機門正大開著,裡頭坐著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衣,墨黑的發,白皙的臉,精緻甚至算得上清豔的眉眼,他正是方舞喜歡得要死的男人,江海波。
這時,江海波健長的腿交疊,聽見從樹林那頭傳來的聲響,男人精緻絕豔的臉望了過來。他挑挑眉,先是望向仔細摟著童阿狸的朝這頭走來的喬以梁。再偏過臉,才對上後頭緊跟著緩緩走來的方舞。隨之;當他對上方舞怔忪的目光,只是禮貌而又生疏地輕點了點頭。
第62章
江海波,可以說是方舞生命裡的結;是她堅強人生的唯一脆弱。
原本他們該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但現在;卻形同陌路。
院子裡的婚姻多少都帶著些交易的色彩。好一些的,利益交換過後漸漸能孵出幾分真心。壞一點的,就是外表光鮮;裡頭爛透;各玩各的;形同陌路。方舞與江海波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壞。他們自小有婚約,然後;解除了。
倒不是那種爛俗的故事;女方一心想嫁給男方,死心眼認定了自己是他的人。結果;男方有了“心肝”拋下了她。江海波對方舞是沒什麼意思的,但解除婚約這事,偏偏就是方舞她自己鬧出來的。
二十多年前,大院裡有兩戶江家,江家兄弟倆都位極人臣,前途大好。江映秀喊江海波那聲‘哥“也不是虛的,他倆真是沾親帶故的,江海波是他的堂哥。
當年,南區和北區槓得狠,北派嫌棄南派土匪作風,說他們是土狗狍子。南派也瞧不上北派,直指他們J閥做派,全是些渾二流子。
就這種情況下,南派景家最得寵的小女兒景藍卻偏偏愛上了北派鐵腕江詢。這兩人芝麻對綠豆,邪了門還就是頂住壓力好上了。當時,江家和景家都不同意他倆在一起,南派和北派也是不樂意的,都在想著法子阻擾。但這些都沒用。景藍那姑娘看上去斯斯文文好欺負,卻其實骨子裡是個死倔的。他們倆人也不管風氣不風氣,幾個月後,兩人終於珠胎暗結,景藍懷著江海波回了武漢。
景家當時就鬧翻了天,硬架著景藍要去把孩子給打了。但景藍哪裡會肯,江詢更不會讓,當時,幾個連的特種B隊坐上飛機轉眼就到了武漢,愣是圍了整個婦保把人從手術架上搶了出來。那時景藍抱著肚子從手術室裡出來,見了江詢就哭,接著,她哭哭啼啼地咬破了江詢的指頭,在人護士車裡扯了塊大紗布就寫:“我景藍從此和景家解除父女關係,你們誰也別管我!”
這一走,南派的景藍就成了北派的媳婦,景家在明面上也再沒有過問過景藍的事,就好像從此真沒了這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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