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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她咬著嘴唇,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又說:“還有,麻煩你替我找到江海波,轉告他,我愛他,從見到他那一刻我就愛上了他。也許已經晚了,但我愛他,無怨無悔,不求回報。”
這真的算是遺言吧,兩個女孩,清冷的也好,爽朗的也好,說著說著都在哭。
童阿狸見方舞哭也忍不住,小狐狸聳聳鼻子,這時候憨態有些外露,呆呆地說話也有些不穩:“為什麼不求回報?”
方舞為難地搖頭,不說話。
“你對他這麼死心塌地和他談過沒?”
方舞還是苦笑,搖頭。
“那你一直單戀他他知不知道?”童阿狸這時是有點窮追不捨,主要是童小狐狸知道自己大姨媽來了,還蠻兇猛。這一身血腥味待會一落地鐵定跑不掉。這會兒小妮子已經想著要在生前積德行善,然後指望老天爺開眼保佑她死了都能陰魂不散纏著喬以梁一輩子。
“我是單戀他。至於他知不知道?也許知道吧……”終於是開啟了話匣子,但方舞也不知從何說起,只是嘆了口氣,道:“我和他的事情很複雜。他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我。現在的我對他來說只是世家好友的女兒,如此而已。”
“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你?他說了?” 童阿狸瞪圓了眼目光滴溜溜轉,望著方舞,真心覺得她高又瘦,五官也精緻,這種精緻率性的漂亮是相當好看的,一般女孩真沒有。童阿狸瞧著就想,這氣質怎麼著都是獨家利器啊!
“這種事情需要明說麼?”方舞輕笑,摸摸眼睛目光睇向童阿狸,有幾分後知後覺的瞭然,“怪不得喬以梁兇你也不見你多難過呢!”見著了心上人,當然怎樣都是好的……
“你別扯我的事。”童阿狸不接這茬,她看上去老神在在的,其實早就有點暈了,她始終暗暗掐著人中集中精神,老神在在道:“李銀河說過,如果你很想結婚,那就不一定非要等到愛情不可,跟一個僅僅是*的朋友或者僅僅是精神上的朋友結婚也無不可;如果你並不是很想結婚,而且一定要等待愛情,那你內心要足夠強大,要做好終身獨身的準備,因為愛情發生的機率並不高。”
方舞並不懂童阿狸突然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卻見她眨眨眼,淺淺一笑又道:“既然咱們運氣好,早早就找著了愛情,那簡單啊!不要放過它!男人嘛,不就是那回事麼?他沒反應,你就讓他有反應,睡了他,什麼都有了。”
這簡直邪了門了。方舞一愣,都不知道說什麼。但隱隱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不禁嘀咕: “那他還不恨死我?”
“恨就恨唄,人也是畜生,越是強勢的男人對性的要求越強。他從來壓別人,頭一回被壓恨恨你也是正常的啊!而你的目的只是睡他,愛他。你想啊,你先像一個母親一樣包容他,後又像個戀人一樣眷戀他,最後還像個女兒一樣仰望著他,這樣不求回報,他有什麼理由恨你?他還怎麼恨你恨得長久?而只要身體上有了牽扯,不論愛與不愛,起碼這輩子你都沒了遺憾,而他,死也忘不掉你。”說著,童阿狸一挑眉,妖美妖美的,“難不成,你還就甘願這麼默默地等下去?最後在他的婚禮上祝福他和別的女人白頭偕老、永結同心?中國現狀可是不哭的孩子沒奶喝。別犯傻了,想要?想要就自己上啊,睡了他!”
多麼有煽動性的語言啊……方舞砸砸嘴,挑眉,“你把喬以梁給睡了?”
她這一問,意氣風發的小狐狸一愣,耳根一紅,沒吭聲。
方舞畢竟有點先入為主,見她這樣子就以為童阿狸沒戲,也沒再多問什麼。卻見童阿狸慢騰騰從口袋裡掏出了個裝了藥片的塑膠袋,說:“看見沒?這是鹽酸賓鹼,特效催情藥,一粒下去,放誰誰倒。”
方舞愕然,這,也絕對不是一篇兜售禁藥的小說……
第61章
樹要倒其實也就是一瞬的事;樹底下的狼群咆哮聲越發撕裂;卻,突聞幾聲槍響;那子彈以人眼不可及的速度直直掃射向狼群。這就是傳說中只用兩秒擊中5個25米外胸環靶的速度;而且彈無虛發;甚至更快。
夜太黑,大雨磅礴;雷聲轟鳴;可遠處剛有點聲響童阿狸就聽見了,她迅速抬眼,都沒能夠看清喬以梁的臉;童阿狸已經下意識地握住了一邊方舞的手,驚喜,甚至鬆了口氣地輕喃:“他來了。”
“誰?”方舞一怔,隨之輕笑,雖然還掛在樹上,但已經有劫後餘生的感覺了,她瞭然又揶揄道:“喬以梁來了?你耳朵真尖。”
劫後餘生的感覺對童阿狸來說是更強烈,也是更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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