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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感的情緒去了大半。
齊木眼皮一跳,試圖掙扎下:“那請尊上屈尊一回,築高樓觀月,不暴露身份,一樣高高在上。”
淵落嗓音冰冷:“莫非本尊會有興致,看你等玩樂?”
想象與現實差之甚遠,這人不開口則已,一句話便能把人噎死。偏偏所言,卻有道理,無可反駁。簡直,忍無可忍還得忍。
齊木翻身落地:“又不是讓您一個人,我陪你!”
淵落抬眸:“築高樓不必了。”
僅有的些許悲傷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齊木覺得自己提出這個要求簡直就是無腦,尊上答應去了才奇怪。
“那還是算了,是我考慮不周,就算築通天樓,尊上往那一站,就算不說話也能被人認出來,若是混亂騷動太大,平白給尊上惹麻煩,其實也就是小鬧,尊上去確實不合適。”
更何況自己本就是東道主,不接見遠道而來的客人,只陪著一人,也於禮不合。
齊木面上釋然,暗自腹誹。
氣氛冰冷,似乎與往常無異。
淵落神色莫辨,緩緩道:“你來只為了說這些?”
齊木疑惑:“……嗯。”
似有森冷陰氣從地下升起,寒氣逼人,周身空氣冷了許多。
“既然話說完了,那你走吧。”
齊木全然不在狀態,應了一聲,轉身緩緩往外走。總覺忘了些什麼。
突然停下,鬼使神差又轉身問了句:“那尊上到底去不去啊?”
一聲冷哼從上方傳來,清晰,一字一頓讓人吐血。
“你說呢。”
齊木一口氣憋回肚子裡,瞬間所有的留戀與感傷消失得無影無蹤,加快步子往外走去。
“當我沒問。”
魔尊半倚在王座上,看著少年奪門而出,殿門在他身後轟然緊閉。
隻手撐著額角,緩緩閉上了眼,隱了黑眸中一抹陰霾。
出了門幾乎是飛掠般離開了內殿,全無半分留戀。
齊木覺得自己一定是腦抽了才把這人想的那麼美好,以至於得見本人,還沒從傷感中醒悟過來,幾句話被噎死,瞬間幻滅。
直到回了地府,不知為何有些悶氣,來回走了幾圈,猛地醒悟。
正事忘了說!決定離開魔域這事,貌似沒有和尊上說過……
齊木一掌下去長桌碎成兩半,和衣倒在床上,面色古怪,閉目養神。
你不給我機會說,就別怪我不告而別!
……反正這等小事,對尊上而言無關要緊。
翻來覆去到大半夜,終是沉沉睡去。
避開眾人,修煉鞏固境界,這段時日來與眾天才修士大比,獲益匪淺。
碰上個厲害對手,一戰經驗抵得上半年苦修。無論道妖,虛川,亦或是賀靈珂,甚至是死去的南風等許多人,戰鬥風格迥異,判斷力驚人,死戰中飛速蛻變這話不假。
經由最後一戰,齊木頓覺修為真元,靈魂凝練程度都有了很大進步。
自齊木大勝得歸,一舉突破元嬰境。
道妖先前斷言有誤,但見齊木順利進階,大受打擊,冷了臉,一身死氣陰寒刺骨比鬼魅要像鬼魅,幽禁於神器空間,一連十多日沒再開口。
沒人叨擾,精神更容易集中。
午時,一人急衝衝跑來,上氣不接下氣,指著門外,大叫煉器宗太上長老來了,指名要見府主。
齊木有些微驚訝,卻也瞭然。
“帶路。”
自上回煉器宗長老來此地將此地全毀,儘管後來耗費千倍於原貌的神料仙珍重建地府,才有如今的規模,比之大型宗派有過之無不及,令人驚歎。
但畢竟那時死傷慘重,親眼見到樓閣被毀的陰影揮之不去,而後來煉器宗長老歸順,卻也只對齊木稍稍禮待,出門在外高姿態從未變過。
府內弟子對煉器宗之人恐懼有加,甚至避如蛇蠍。
太上長老正是那日毀山門的罪魁禍首,也難怪驚慌到如此地步。
齊木去了正堂,發覺氣氛格外壓抑,書生等人都在,四根龍紋金柱聳立猶顯得殿堂恢弘浩大,走上前這才看清被擋著的正主,微怔。
煉器宗首席太上長老神情肅穆,身邊除了不熟識的長老,竟然還有個熟人。
虛川身著地階玄雲長袍,身長玉立,孤冷默然,但見齊木出現,微微皺眉。幾日不見,卻發現後者修為又精進了不少,不免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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