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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尊上,齊木多久能回來?”
淵落熟練地摟過齊木,嗓音如初:“本尊助他凝丹,多則五日。”
秦休頭低垂著,掩蓋住眼裡的異樣神采。
再抬頭時,人已不在。
齊木僅僅摟住淵落的脖子,比常人要低的體溫,格外熟悉。他雙目緊閉,呼吸均勻,似乎睡得很沉。
半晌,淵落道:“既然醒了,就別裝了。”
齊木眼皮跳了下,沒有睜眼。緊緊抓住淵落的衣袍,縮著身子,嗓音模糊:“若是還裝,尊上要把我扔下去麼?”
御空速度極快,淵落並沒有用瞬移。若是齊木還清醒著,估計能明白地猜到是為了讓自己醒酒。
“什麼時候醒的?”
齊木換了個姿勢,滿身酒氣,頭昏昏沉沉,頓時抖了下:“誰知道,您出現我就嚇醒了。真可怕……做夢都不讓人安穩。”
淵落沉默著沒有說話,比先前更冷,完全捉摸不透。
齊木厚著臉皮蹭蹭:“您說助我凝丹是真的麼,還以為您會任由我自生自滅……”
“本尊如你所願。”
齊木鬆了口氣,欣喜佔據整個大腦,陣陣恍惚,緊緊抓住衣襟不放,最後的意識失去前藉著膽子說道。
“尊上,其實您說的都沒錯,我太依賴您了,長此以往必然留下隱患,這些天來一直想對您說這些。終於如願以償,此次之後,再也不隨便……叨擾您了……”
淵落神情依舊,環過齊木的腰,沒有讓他昏睡倒下。
☆、79·淵落抱我
第二日;齊木醒來時已經是午時。
再看到周圍熟悉的黑暗,疑似半夜;繼續睡。
換了個姿勢,一手不知為何不能動;另一隻手臂伸直,搭在了一旁。冰冷的觸感;摸了摸,軟的;還很滑。
齊木不由自主地往身旁縮了縮,鼻尖若有若無的清香;有些熟悉。
“再動;砍了你的手。”
冰冷的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有些低沉。
是誰在說話?
亂動的人毫不收斂,一腿橫過來,把頭磕在那人肩頭,渾身舒暢,源源不斷的真元匯聚于丹田處,精神氣提升迅速,靈氣翻滾,眉心若有若無的微光閃爍。
淵落一把扣住不規矩的手,被吵了一整晚就算是神也煩了,對著醉鬼說狠話毫無半點用處,只會讓人得寸進尺,神志不清就算殺了也難消憤。當即甩下搭在自己身上的腿,反手把人按進懷中,衣衫大開露出胸膛,而齊木的臉貼在冰涼的面板上,細膩卻不柔軟。
“夠了,別動。如此總該滿意了。”
絕對的佔有姿勢,握住懷中人的手,把人抱在懷中。淵落下巴抵在他的頭上,靜靜呼吸。
是誰在說話?
齊木渾身發熱到現在也還未消,像抱著一塊冰,渾身舒暢,不想再動了。美好得像是在做夢,冰潤的呼吸拂過額頭,很平靜。空白的大腦漸漸升溫,陡然回過神來剛才誰在說話。這才察覺到額頭貼著冰涼的面板,心臟漏跳了下。
尊上竟然抱著貧僧睡覺!這是什麼神展?
頓時嚇醒了。清醒萬分。分明昨晚是在和妖精喝酒,再然後……斷斷續續的記憶,零碎不堪,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
齊木大氣不敢出,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他的臉貼著淵落的胸口緊緊的,身體沒有不適,聞著也沒有其他味道……
感覺自己穿戴還算整齊,淵落卻幾乎快被扒光了,這是貧僧的傑作?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雖然向來酒品不好,但……
還真不好說。
沒清醒時這個姿勢睡著很安穩,醒了卻非常不舒服,齊木腦弦緊繃,半晌嗓音黏糊地說了句:“天亮了嗎?”
藉著動了動的功夫,狠狠呼吸了幾下,徹底放鬆下來。
這句話一整晚說了不下百次,淵落環過他的肩膀,應道:“沒有,接著睡。”
兩人緊緊相擁而眠,看上去格外親密。齊木精神恍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感覺不到痛,就算掐了也沒用。搞不好真在做夢。
打定主意要睡過去,突然腦中有什麼閃過,想到了一個片段,頓時身體幾分僵硬。
午夜,淵落在王座上獨坐,齊木佔了他的床。
不多時,齊木死勁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歪歪倒倒走到王座邊:“淵落,我想坐你旁邊。”
沒有敬稱沒有半點禮儀甚至直呼其名!有種喉嚨被卡住的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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