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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把“俠”說成“蝦”,于飛龍很彆扭。
陳傳道:“我與於盟主初次見面就見盟主實是少年英才。。。。。。”還沒等陳傳把奉承話說完,于飛龍就打斷他的話,道:“我們不是初次見面,而是二次見面,上次是在泰山那日比武時,陳道爺攔住您手下弟子不讓打擂,結果卻使我得了這盟主之位,其實我當時看到此景沒在意,後來聽您那位年輕弟子叫您師祖,所以我就斷定那位老者定是您,在華山派中還沒有人像您這樣能有威懾力的人物。”陳傳一聽此話,心中大驚,心道:那次我偷上泰山根本沒有別的門派知道,當時也沒人能認出我,可這小子卻還記得此事,看來他實是頗有能耐。
陳傳道:“於盟主,這小山小亭的,不是說話談天之地,還是到我得玄貞觀一敘。”便將於飛龍迎到道觀中。
三人進得觀中紫陽殿內,這是道觀中的一座正堂大殿,裡面供奉著道家鼻祖太上老君,也就是老子李耳。
此時已是午時,陳傳命手下弟子擺了一桌酒席,上面放的全是素菜絕無葷腥。陳傳三人在桌旁坐下,擺的酒卻是地道的陳年佳釀,席間幾人談的也不過是江湖中的奇聞異事,三人是放開了胃口的喝,二十杯酒下肚,何昌便不行了,殿內伺候的小道士忙把何昌扶到殿後小廳休息,只剩下陳傳與于飛龍還在喝酒。
但是此時陳傳卻是已有八分醉像,滿口暈話。于飛龍還是很清醒,他道:“陳道爺,在下素聞您愛談天下事,不知您對當今的世道,有何看法?”
陳傳一聲苦笑,臉喝得通紅道:“天下無非是一片混亂,北面是契丹,南面是蜀國、吳國,現在的朝廷是不漢不胡的李唐,都是俗人,俗人啊!百姓根本沒好日子過,當年我來到華山潛心學道,為的是用道學濟世救民,盼著有一天能有個像太宗皇帝、唐玄宗這樣的好君主,可是四十年拉!我初上華山時,自己親手種的松樹都長大了,可中原還是混戰打仗,朱溫那個賊君收重稅害百姓,李存瑁這個胡兒天天看大戲不管民生,真是東望關外烽煙起,轉眼唐梁又復唐。今日我王明你皇,百姓年年都吃糠。呵呵!”他這一笑,不知笑出多少的無奈。
他喝了口酒又續道:“虧我是個好脾氣,要是我是何昌,也像他一樣殺盡天下害民的狗官,他曾一年內殺了天下二百一十九個贓官和欺壓百姓的惡人,只是他沒那個殺盡天下狗皇帝的膽。”
于飛龍一邊喝酒一邊聽,心中對他更起幾分敬意,見他杯中已無酒,忙拿起酒壺又給填滿,又道:“道爺,敢問您是否知道南宮。。。。。。”沒等於飛龍把話說完,陳傳便道:“盟主肯定是要問,江湖中的六大派為何收黑錢,呵呵!”
于飛龍一聽不敢再往下說,陳傳晃晃腦袋,說道:“六大派收南宮家族的銀子,目的各不相同,丐幫收錢是為了將本幫的勢力擴大把南丐幫滅了,泰山派跟武夷派就是一幫雜碎貪財鬼,少林派是為了辦粥場賑濟流民,青城派的實際掌門人已是何老道的徒弟,他對本派的事情從不過問,如今的青城派已是一個地道的黑道幫派啦!再不是當年風雲巴蜀報答不平的青城了,我們華山派收的銀子全給少林寺了幫他們賑濟災民,少讓老百姓死幾個人,唉。。。”
第十五節 華山行2
陳傳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于飛龍又問道:“道爺,我在樹上偷聽您跟何道長說什麼徒弟,我不明白,為什麼泰山上見到的那位年輕劍客不是您徒弟,那您的徒弟呢?”
他擺手道:“徒弟?呵呵,我徒弟都死光了,跑了,全投靠北契丹了。”
于飛龍不解道:“怎麼會這樣呢?”
“三年前,我帶領手下的二百名弟子,到塞外講學,到了契丹上京遇到那陽教教主耶律朝宗,他將我們迎到他府中待如上賓,名義上讓我給他的手下門徒講經說法,我見他身為契丹王爺,又是國師,對我們這幫從中土來得牛鼻子老道如此禮遇,心下十分感激,以為他是一名禮賢下士的名士,便一來二往與他成了朋友,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也喜歡聽我講中原的民生疾苦,每次給他講,只要是說道動情之處,他都會淚如雨下,大嘆自己不是漢人的王爺,還說如果他是就會為黎民造福,我當時聽了他一番感慨之後對他更起敬意,在上京住了近一年與他成為莫逆之交,我見他對武學頗為愛好,便將我得紫陽劍法傳授於他,然而正是這個莫逆之交,他用計讓我那二百名不成器的徒弟全部與二百名契丹美婦住在一起,唉!說來慚愧,我那幾百號徒弟都是人那!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一時間長,媽了把的,竟同那些女人作出了違背道家之事,春試播麥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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