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山門便下馬親自從山門走到道觀內拜會的,道爺那會兒正在清修連理他都沒理,那會朱溫可是皇帝呀!您到這兒也得從山門走到觀內以示尊敬,這是華山不成文的規矩。”
“哦,知道了。”于飛龍把轎錢苻過後,便順著山階向山上走去。于飛龍一邊走著一邊看風景,這華山真可謂一個“險”字,它不像泰山那樣站在山頂就有一覽眾山小之勢,此山是一峰連著一峰,山峰與山峰之間是萬丈的深谷,而且峰與峰相互只通一條路,如果是半夜行在山路上,一步留神就會跌入深淵之中,那可就死定了。于飛龍看著山勢,口中直說道:“自古華山一條路此言果然不虛。”
于飛龍行至山腰,放眼向上一望便可看到一座規模宏大的道觀,青磚紅牆很是氣派,漸進道觀時忽從山路旁一顆松樹上跳下一名道童,年齡不過十二三歲,他站在比于飛龍高出幾節的山道臺階上,先拱手行禮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是于飛龍,於少俠?”
“正是。”
“那就好,我奉師祖之命在此恭候您多時。”
“讓你辛苦了,真不好意思。”
“少俠真是客氣,我師祖正與青城派的何昌先生在下棋亭對弈,恐怕您得多等幾個時辰,我想於公子還是先到小觀內一邊品茶一邊等吧!”
“不拉,我還是在這兒等算拉。”小道童見請不動于飛龍,便只好由他去,自己先回了道觀。于飛龍站在臺階上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陳傳的影子,于飛龍心說:陳老道擺的譜可真不小,再等就到晌午吃飯的時候了。他便親自到下棋亭找人,于飛龍人生地不熟的找了半天才在一座小亭子裡看到兩位年約七旬的老道在下圍棋。
他心想:這二人中定有一個是陳傳。便上前要行禮可又見二人下棋時都達到了忘我之境界,於是不忍打擾便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亭子旁有顆三丈多高的松樹,便一個輕功躍到樹杈上倒身呼呼大睡。
約莫過了兩三個時辰,于飛龍在夢中隱約聽到“叮噹、叮噹”的兵刃作響聲,他迷糊的醒來,拔開樹枝向下望去,但見剛才那兩位下棋的老者在亭外的一片開闊地上打了起來,穿青衣道袍的老者手持一柄黑鐵劍,另一位身著灰白道袍的老者手握一把三尺青鋼劍,劍身刻滿了銘文,二人的劍法一個劍式中帶足了內力,一個劍招中充滿了剛陽之氣,相鬥之境宛如出水蛟龍與山中猛虎在廝殺,亦幻亦實深不可測,劍法中的寒氣直逼四周。
于飛龍趴在樹上看的發呆,心說:二人的劍法真是高啊!如若我用乾坤刀法的招式與他倆當中任何一位相鬥,絕無取勝的把握,他們必是陳傳與何昌,看來江湖中把“西華山,東少林”比作武學泰斗,此言非虛,那何昌也不愧是青城派的掌門,想想以前跟我斗的四大名槍還有南宮超的武藝,可真是他媽的狗屁。
兩位道人在比武之時,口中都是不是的誇獎對方的劍法,其中穿灰白道袍的老者對穿青衣道袍的老者道:“老不死的,才三年沒見,你的劍法倒是退步了不少,看來陳圖南真是老啦!”
青衣老者一邊對招一邊苦笑道:“下棋我都輸給了你,就別說比劍,誰讓我收個不孝的徒弟呢?奶奶的分心呀!”
“呵呵,你老是說這事,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你又說粗話,虧你還是武學泰斗,看我何昌如何鬥你,看劍。”二人又鬥了二十餘招便止招不鬥。于飛龍禁不住失聲道了句:“精彩。”
二人抬眼一望,只見于飛龍從樹上一躍到了兩位面前。陳傳看到于飛龍的輕功,便上前先拱手道:“不錯的輕功,就是不利索。”一旁的何昌見有人偷看自己比劍,一臉不高興道:“哪裡來得無名雜草,膽敢擅闖華山。”
于飛龍忙向二人施禮,報出自己的名字道:“在下丐幫于飛龍,拜過陳道爺、何道爺。”何昌聽得於飛龍的名號忙又換了一個臉色,笑道:“原來是在泰山之上一舉奪魁的於盟主,失敬,失敬。”
陳傳還禮道:“於盟主果然是少年英才,在下實是佩服,剛才與何先生在下棋亭一敘,結果害的於盟主在樹上等了半天,真是不好意思。”
“陳道爺,陳前輩真是言過其實,我於某人只是個無名鼠輩,得的這個盟主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撞運氣,當日若不是陳前輩與何前輩還有其它各派的前輩不來或不出手,哪兒有我奪盟主的事情。”
何昌一旁陪笑道:“哪叫瞎貓遇到死老鼠?這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們這些老骨頭早晚都會見閻王,將來必是像於少俠,不應改成於大俠這樣的年輕人統領中原武林啊!哈哈。。。。。。”何昌是川人口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