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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契丹之所以能夠威震賽北,靠的就是團結,不似你們南朝那樣四分五裂,本是同族何必自相殘殺,漢人乃當今天下第一大族,人口何止千萬,只要統一就是霸主,但漢人自古就自甘下賤,窩裡鬥,誰也不服誰,乞有不衰之理?我契丹人口雖只有二十餘萬,但卻團結一致就滅了兵甲百萬的渤海國。”
于飛龍心裡暗暗吃驚道:野驢這傢伙的卻是個人物,一語便將漢人的弱點說穿,看來他對漢人的特點很有研究,怪不得連陳傳這樣的人物,都能中他的招。
耶律朝宗又道:“漢人原來並不像現在這樣下賤過,當初你們漢人裡頭的秦始皇就是個了不起的英雄,他僅用不到二十年的時間便統一了漢人的江山,還打敗了匈奴人,可是你們漢人中出了個叫董仲舒的東西,提出了‘廢罷百家獨尊儒術’的雜碎言論,結果你們漢人受到了毒害,從此自甘下流,好端端的不可一世的漢人王朝便一蹶不振,你們從強悍的民族變為了懦弱的民族,以後凡是北方的遊牧民族,不管是強是弱都能將你們漢人玩的屁滾尿流,漢人史書上便記有“五胡亂華”“南北朝”如此之類的記載,晉國包括大唐都被我們胡人征服過,什麼長安、成都、洛陽都曾是我們胡人的國都,匈奴人口不過百萬、鮮卑人才有五十萬人口。漢人雖說也偶爾強盛過,卻也只是曇花一現最長不過三十年,一個儒家學說,一個只靠文人治國的學說害了你們漢人一千多年,於大人不知在下說的對否?”
于飛龍聽了心中頓生一種恥辱感,野驢朝宗的話句句如刀割,雖然此話言過其實,但確實,從漢朝以來漢人經常被北方胡人凌辱,期間儒家學說卻是“功不可沒”,孔丘在創立儒家學說的本意是好的,為的是能讓更多的人識字,並且他也提倡武道,並且自己還會左右開弓的功夫,然而到了董仲舒手裡之後,就變了味,成為當權者統治天下的工具,“三綱五常”成了漢人治國的標註,漢人骨子裡的激情與野性被董仲舒之流給抹煞了,正宗儒家裡提出的“民貴君清”“仁愛”被那幫吃飽撐住的儒生們拋到了一邊,如若孔先生泉下有知,定會對他後世弟子們的作法感到憤怒。
耶律朝宗不停口又道:“自古漢人中出的叛徒也是天下皆知,每個朝代出的叛徒比自己出的英雄還多,著名的有漢朝的韓王信。。。。。唉!太多了數不過來,我們大契丹的丞相也是漢人,名叫韓延徽,當年太祖爺就是靠的他才得的天下,呵呵。。。我就想不通你們漢人為何出的英雄不多叛徒多呢?”
于飛龍再也受不了他的發言,大聲道:“那麼胡人為何也有叛徒呢?”
耶律朝宗,摸著鬍子道:“漢人給的賞錢多,還讓封他們為王,不過最後這些人中又反叛你們漢人的還是居多的,漢人的叛徒為人賣命幾乎是不要錢的,而且越看到自己本民族受難心裡就越高興,好像他的同胞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說實話,我也挺為於大人您感到惋惜。”
“為何?”
“誰讓您是漢人呢!而且還是生不逢時,遇到你們漢人內部大亂的時代,你要是我們契丹人就好了。”
于飛龍無話可說,只是埋頭喝酒,耶律朝宗站起身道:“天色不早,我也該走了,望於大人珍重,如果想到契丹我耶律朝宗第一個歡迎,對了我要送你一句話,在漢人官場上你爬的越高摔得越慘。”
樸不花看著于飛龍的難受樣,頗感同情的拍了一下於飛龍的左肩道:“於兄弟保重。”陽教眾人隨後都離去了,于飛龍明白耶路朝宗此次的來意是勸他投靠契丹。
他長嘆一聲,自言自語道:“漢人,胡人。。。。。。”
第二十六節 偷窺無罪
于飛龍被耶律朝宗說的又氣又悲,怒的是耶律朝宗膽子太大出言太狂,在他心裡契丹人是蠻夷根本沒有資格對漢人說此等話,悲的是他的話裡雖有意蔑視漢人,有些偏激,卻句句屬實,漢人多卻弱胡人人少卻強,他越想越氣,越氣越悲,他只恨自己讀的史書太多,知道老祖宗乾的丟人事兒太多。便一口氣喝了滿滿一罈的烈酒,最後醉醺醺的走出酒家,在夜幕下獨自一人晃晃悠悠走在空曠的大街上。
走了約百步,又走到了一座酒家,從裡面傳出幽幽琴聲,他耳中聞到一女子隨琴吟唱道:“重帷深下莫愁堂,臥後清宵細細長。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家郎。風波不信菱枝弱,月路誰教桂葉香?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生清狂。”
于飛龍心中正不順,聽了此曲後心中更煩,乘著酒醉當街破口大罵道:“他孃的,誰家的婊子思春,想讓男人爽自己也爽,就去當窯姐,別在這兒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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