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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覺走到城內,忽然一對人馬將他攔住,為首一人騎在馬上對於飛龍道:“盟主於大人久違了。”
于飛龍見他叫自己盟主,就抬頭看此人,只見他身著勁裝手帶護腕,頭纏絲帶,他本就心情不好,以為來者又是拍馬送禮的,便道:“認錯人了。”
那人笑道:“才一別數月,盟主怎麼就不認識在下拉!我是大契丹陽教左使樸不花,當日在泰山之頂打擂,您還勝過在下呢!。”
于飛龍這才想起此人,樸不花在他印象裡不錯,敢作敢為是江湖中難得的好漢,雖然不是漢人。他立刻拱手道:“原是樸兄,久違久違,哪股仙風將您從契丹吹到中原了。”
樸不花道:“奉我家教主之命特來請您到城中‘酒仙閣’一敘,請隨我走。”
于飛龍當時就打個寒蟬心想:陽教教主耶律朝宗叫我去所謂何事?我與他素為謀面又無來往,聽陳道爺講他陰險狡詐,此去定凶多吉少,去吧!老子怕他暗算,不去又恐此事傳出讓江湖同道恥笑,說我膽小。他想了一會兒,心道:去就去,還怕那胡崽子吃了我?
當下應許,樸不花讓他騎在一匹空馬上,引路前往。
到得酒仙閣酒樓,樸不花將他迎入,只見裡面空蕩蕩的沒人,就中間一個桌子上擺著酒席。
于飛龍走進去,不覺頭上生出許多涼汗,他回頭望了樸不花一眼,樸不花看出他的心思,笑道:“於盟主儘可放心,這酒樓讓我們包了,絕無危 3ǔωω。cōm險。”
他這才敢大步走到酒席旁,找個凳子坐下,忽聞背後有人笑道:“當今中原武林盟主,朝廷的一品大員,果然是個毛孩子。”
于飛龍馬上扭頭一看,一位中年漢子滿臉烙腮鬍子,身穿契丹貴族服飾,頭上扎著幾撮小辮子,向自己走來。
樸不花上前向于飛龍介紹道:“這位是我教教主耶律王爺。”
于飛龍拱手道:“見過王爺。”
耶律朝宗道“於大人客氣,我雖是大契丹的王爺,可與你這中原一品大員比起來,還是沒的比的。”
耶律朝宗與樸不花一起入座,他同於飛龍相對而坐,不知是否心中膽怯的緣故,于飛龍始終不與他對視,他心中感覺到此人眼神裡充滿了敵意。
店內半晌無聲,還是耶律朝宗先道:“於大人果是少年英才,當世甘羅呀!”
于飛龍只是埋頭吃菜,對他不予理睬,耶律朝宗面目和善道:“大人,難道我比喻錯了嗎?”
于飛龍拿起酒罈大口喝,壯了壯膽子,這才抬頭道:“錯了,當然錯了,你以為我大字不識嗎?甘羅是秦國時的少年英雄不假,可他是短命鬼,沒活到十五就暴死了,難道野驢王爺將我當成短命鬼嗎?”
耶路朝宗聽到他故意將自己的姓氏說成“野驢”並不生氣,樸不花道:“於盟主別在意,王爺是將你當英傑啊1”
耶律朝宗搖手道:“什麼王爺不王爺的,我只是太祖爺(耶律阿保機)的堂弟,混來的王爺罷了,與樸左使高麗國正統貴族比起來差遠矣。”
于飛龍道:“哎呀!樸兄還是高麗國皇親!失敬失敬,怪不得長得如此白淨,不死番夷那樣粗俗。”
耶律朝宗知道于飛龍是變了法的罵他,並不在意,依舊和氣的說道:“於大人,在下乃北方契丹族人,久仰中華之文明,以為中原定是泱泱大國,百姓豐衣足食,所以此次特來拜會一下中原的文明,豈料剛出我契丹國境不過三十里,便看到成群結隊的流民從南向北逃難,各個面黃肌瘦與枯草差不多,在下看著實施可憐,我便上前問一老翁這是為何?老翁說道中原鬧蝗災,莊稼絕收,當地官府只知抓壯丁從軍,日子沒法過。我等一行又到了河北貝州界,見到一路倒毖之人無數,耳中但聞聽有人悽慘的說道:‘向北走,到了塞外就是天堂,我心中直納悶,中原人為何說到了塞外就是天堂呢?於是就找一流民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才得知到了塞外那兒的皇帝給的種,不用納糧繳稅,日子過得也安穩,呵呵。。。。。。”耶律朝宗說著得意的笑了,面目中流露出對中原的蔑視。
于飛龍聽後心裡更是不爽,耶律朝宗打了個手勢,但聞店外守候的陽教中人,歇斯底里的齊聲高呼道:“契丹陽教,無敵江湖,兇猛大國,一統山河。”于飛龍當時心中罵道:這幫胡崽子這麼猖狂,小小契丹胡兒也不怕被我大漢民族滅國。
但他故作膽怯之裝,拱手笑道:“大氣蛋國,真的是驃悍,能使中原百姓心繫北國,大國就是大國。”
耶路朝宗夾口菜放入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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