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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良臺心中說道:我自己造的孽自己受,活該,活該。。。。。。
第九十節 父與子
本章獻給讓婚姻折磨夠戧的男同胞
男人一般是不會哭的,如果愛哭可能他是個對性取像有問題的男人,史良臺哭了,可那是沒法子,苦命的爺們啊,他的出身就代表了他命運的悲慘,老農啊,中華千年的文明中最苦的就是百姓,百姓中最苦的便是農民,農民一直排在最底層,賦稅的壓榨,官府的欺凌,世人的白眼。士農工商,名次排的不錯,農民排第二,可是他們社會地位卻是最低,對農民欺視的開端,恐怕要從孔老夫子開始,這廝就是瞧不起老農的主兒。剛好他的思想成了中華千百年來的瑰寶,若論中華缺心眼看不起農民第一人,孔老夫子當數第一。
史良臺為了不想當農民,他跑了,拋家棄子跑了,他當了商人,商人雖說在那年月同樣被鄙視,可是商人有錢,想讓人看得起還不容易?掏錢賣官,嘿嘿,地位名望不就有了?
史良臺轉行了,他成了商人,有錢有地位,可是為此他卻丟失了愛妻幼子,老家的陳年老帳壓得他喘不過氣。孫餘糧不認他這個爹,他怎能不哭?
待他沉步邁出孫餘糧的屋子時,忍不住高聲大叫,“啊!啊!啊!”此時他忍住淚水,他不想讓外人知道,堂堂晉陽的醋王,在兒子面前丟臉。為了一個面子。
孫餘糧盯著老父離去的背影,不禁泉水橫流,他將腦袋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儘量不讓哭聲傳出,他內心道:娘,娘啊!史良臺他是我老子嗎?有他媽這樣當老子的嗎?兒子丟在外面三年都不管,不管哪!面對這樣的畜生爹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娘,你說啊,我想殺他可他是我親老子。
可是待他哭完後,卻又靜下心來思考自己的行為,思考自是是否有錯,他想起在他頭此離家出走時母親對他說的:“孩子,天下間最親你的只有兩人,一個是我,一個便是你父親,其他人可能會傷害你,但是唯獨雙親不會。”他想起父親臨走時,發現他的手紅腫,他知道那是他不顧滾燙的湯水,趁熱給自己端來的。。。。。。
史良臺垂頭喪氣的回到于飛龍屋裡,那小子正自坐在屋裡望著神像發呆,腦子裡儘想著一個叫王冰燕的女子,他好像有種預感,預感到史良臺的今天搞不好就是他于飛龍的明天,只是他老婆還活著,就是不知孩子是否還活著。
無意間他摸到自己懷裡的泥人,隨那在手中,細細看著,輕輕摸著,陷入深深的回憶中。
模糊的倒影,含淚的回憶。。。
洛陽城隍廟內
“你為什麼要對我好?”一個嬌柔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笑?”
“因為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給我說話。”
偷看她洗澡
那絲絲體香,白淨無暇的桐體。
“英雄不要殺我。”于飛龍在偷窺失敗被發現後,哀求“苦主”王冰燕道
。。。。。。
黃河灘上。
“于飛龍,我喜歡你!”
“你是個混蛋!”
“我值得你愛嗎?”
“為了你,我可以去死。”。。。。。。
滿天雪花的關林外
“你是我腹中孩子的父親。”。。。。。。
洛陽郊外
于飛龍聽到了,王冰燕從牙縫中擠出的“于飛龍,我恨你。”她懷中抱著死去父親的屍體。
若隱若現的影像浮現在腦海,是甜蜜、是痛苦、是幸福、是心酸。他知道王冰燕沒有死,因為找不到她的屍體,他曉得她性格倔犟,逃生功夫了得,當初在行刺李嗣源未果,身負重傷,照樣能逃出戒備森嚴的皇宮。
他嘴巴隱隱念道:“曾經滄海難為水,出卻巫山不是雲。”他曾用元稹的詩在王冰燕面前賣弄文采,好讓自己在她面前顯得風度翩翩。
忽然于飛龍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猛然回頭,看到史良臺一臉頹廢像,顯是他兒子依舊不認他,心裡打擊太大,本來保養甚好的臉龐轉眼間好似蒼老許多。
于飛龍看著他頹唐的神色,立馬問道:“史員外,您兒子認你了嗎?”
史良臺不問便罷,問了就想哭,他捶胸頓足道:“我造的孽,我造的孽,兒子還是不認我這個爹啊。”
于飛龍驚道:“不會那麼嚴重吧,我把他打傷,然後讓你去照料他,好感化他,感化是最能激起諒解,現今他孫餘糧還不認你這個爹?不可能。。。”
史良臺搖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