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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實在不知您是王嫈球大人手下出來的,小弟們乃是從山東剛剛調防過來,剛才如有冒犯大哥之處,還請海量。”
藝人聳聳肩膀,說道:“老子從來不根畜生稱兄道弟。”
兵卒身旁一人見得瞎眼藝人如此不給面子,隨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找他晦氣,卻被領頭兵卒一把拉住給他低個眼色,他回頭朝店內喝道:“老子今個看在這位忠孝軍大哥面上不給你們找晦氣,兄弟們走。”
說著那夥官軍跟在那兵卒屁股後頭悻悻離去。
路上他身旁得一位官軍對那兵卒說道:“頭,咱們剛才為啥不敢動那瞎子?他一個人咱們可是十好幾個啊。”
兵卒一個拳頭砸在那官軍頭上,說道:“媽了八字,你小子活膩味了還是怎的?沒聽說過定州忠孝軍得威名嗎?去年定州曲陽一戰,忠孝軍打的契丹鐵騎望風而逃,雖然他們近乎全軍癱瘓,可是那一仗打的真是解氣,打出了咱們漢人得威風,唉!好漢啊,忠孝軍出來得都是好漢,幾千打幾萬,悲壯啊,聽說好多兵士都是身子已被契丹得馬刀砍的稀爛還照樣跟契丹人打,腸子都流出來了,只是軍功全被節度使趙延壽搶走了,他是草包一個半分力也沒出,打仗全是留守王嫈球將軍指揮,如今這小子透過他老子是北平王,升遷到徐州逍遙去了。”
酒館內[·電子書下載樂園—Www。Qisuu。Com]
待那幫兵卒走後整個酒館消停了,方才嚇得有幾位食客看著那明槍大刀得,當場尿褲,早沒性趣喝酒了,跑得跑走的走,整個酒館生意全砸嘍。
食客們出門時都淨顧得自己跑路,誰也沒向剛才替他們解圍得瞎眼藝人道謝,藝人也沒指望他們道謝,依舊靜靜的緩緩坐下彈他的土琵琶唱他的悲涼歌。
那掌櫃和夥計收拾一下散落在地上的錢物,嘆息著搖頭道:“官是惡霸,兵是土匪,世道,世道。”
于飛龍起身朝那藝人招呼道:“彈曲的大哥,請過來喝杯水酒,外面冷啊。”
藝人冷冷道:“外面的天冷,可是沒我的心冷,唱不盡的離別曲,罵不完的不平事,這位兄弟既然招呼在下喝酒,那我也不客氣了。”
藝人用手支撐著身子,半蹲著吃力的蹣跚行來,兩個肩膀的肌肉明顯比雙腿發達。于飛龍不忍,隨起身扶他一把,將他安置在自己桌旁的一個凳子上,于飛龍聞得出那漢子身上又騷又臭難聞,換成尋常之人早就噁心的嘔吐了,但于飛龍可是從叫花子堆裡面出來的,聞起這個味道彷彿還很懷念,有種親切的味道,當初在洛陽學武之時,他和師父熊大能有段時間睡同一張鋪蓋,那熊大能乃是一年僅洗一次澡的主兒,只是到後來經常逛窯子,才慢慢學會乾淨,這位藝人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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