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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呢,可能他也怕我牽連他,所以他為保命才不敢來見我,這個三朝元老啊!”
“你為什麼不找李從珂你的好學生?”
任圜搖搖頭道:“他是王爺,我是囚犯,我不能因為我的事而將他牽連進去,他是我的知己朋友。”
于飛龍笑道;“士為知己者死,對嗎?”
“呵呵,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其實從珂這個人待人挺夠朋友,只是做事魯莽了一些,我之所以願意作他的朋友,是因為他能夠聽取我的意見,我雖身為宰相可是我這宰相只是他空銜沒什麼用,在李嗣源手下我的才能根本就不能得到體現,而從珂不同,他能虛心接受別人的批評,我的理想就能透過他來實現,我的目標就是要將他扶上皇位,可是我如今成了階下囚,看來我是不能看到從珂登基為帝的那一天嘍。”說著任圜嘆口氣。
于飛龍沉思了一會,說道:“你想為潞王去死,其實那些寫給孟知祥的書信是李從珂讓你帶寫的,他為了能夠擴充自己的勢力,作為掙太子的資本,便結交了孟知祥,但卻沒有想到孟知祥背叛了朝廷,你為了顧及他而甘為他冒這個危 3ǔωω。cōm險,替他頂罪,對嗎?”
任圜一怔,對他說道;“你為何這樣說?”
“你告訴我的,士為知己者死,呵呵。。。再者我這個把兄根本不識字,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瞎猜的成分。”
“呵呵,你說對了。”任圜遞給他一杯酒,于飛龍一飲而盡,他又問道;“你為什麼要找我,還對我說這些話呢?”
“因為你是從珂的把兄弟,他對你信任,我是他的知己,所以我才找你來說這些。〃
〃你是要我作李從珂的黨羽,幫他登基?”
“隨你猜,嘿嘿。。。”任圜笑道。于飛龍喝口酒沒再說話。
任圜看著牢房小窗戶外的雪景,嘆氣道:“想我任某人為官二十餘年,輔佐過三位帝王,對這大唐可謂鞠躬志偉,對那李嗣源更是又擁戴之功,可是誰能想,他就憑安重悔安白字一句話便將我打入天牢,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于飛龍看著他難受的神情,又想起他對李嗣源舉薦賢能,輔佐他治國的情形,也不免為他感傷,任圜從懷裡掏出一塊破布,雙手遞給於飛龍道:“等我死後,請你將這東西轉交給皇上。”
他接過後開啟一看,頓時呆了半天,布上乃是密密麻麻寫了不下千字的血書,上面陳述了當今天下的形勢,和治國的策略,他看後心中道:任圜果然是個人才,難得的人才,血性的漢子,在他被皇上深陷牢獄的時候,心裡竟還裝著國家。心下對他更是佩服萬分。
他拱手對任圜道;“大人,姓於的就是死了也要將他呈獻給皇上。”
“那就多謝了。”
“可是你為何總是說自己要死呢?今日在朝堂上我看到聖上也沒有殺你的意思。”
任圜冷笑道:“皇上是沒這個意思,可是安重悔倒有這個意思,放心不是明天或是後天,聖上殺我的旨意就要下來啦!”
“那我會到皇上那裡去求情,請他赦免你。我會找馮道還有李從珂還有滿朝的文武為你求情。”
“沒用的,沒用的,馮道要是真為我求情,那麼今天他就一定會來天牢裡看我,如果潞王為我求情,那麼他的爵位就會不保,滿朝文武更不要說了,他們都是個顧個,誰會想起我呢?再說我任圜做官時也得罪了不少朝臣,倘若因為我朝中再鬧個大亂,在鬧個兵禍引起中原再次混戰,恐怕不值,老百姓剛過上幾天太平日子,難道又要重回戰亂裡去嗎?”
于飛龍聽後雖覺得他任圜將自己看的也太偉大了,可是如今天下能有他這樣心的人已確實不多見了,甚至是沒有了。
忽然但聽牢房外有一太監聲傳來道:“聖上有旨,任圜結旨。”
“伉咚。”牢門開了,一名朝臣手捧聖旨進入牢房,身邊還跟著一位,後面是一幫太監和士兵,太監手裡託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放著一個酒壺和一個酒杯。
任圜看清來人,一個是馮道而另一個是安重悔,那安重悔見到于飛龍也在牢房內,便大笑道:“呀!今天熱鬧啦!朝中說得上話的人可都聚齊了,哈哈哈。。。”
于飛龍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真想出手將他痛扁一頓解氣,剛要出手卻被任圜攔住。
任圜看著馮道,說道;“馮兄,小弟總算見到你了。”馮道看他一眼,好像心中有話要吐,可是卻又吞了回去,只是滿臉慚色,不敢再與他對視。
隨後馮道宣讀道:“奉天承運,吾皇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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