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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義反對。
“我任圜其罪之六才是私通孟知祥,其罪最後,其罪最小。”
明宗道:“好,好,好,說的好,來呀將任圜拉到天牢裡等候朕的發落。”
話音一落,殿外的金甲武士已進入殿內將任圜拉走,李從珂忙跪在地上為任圜求情道:“父親,請你繞過任大人一次吧!兒求您了,我願親自率兵討伐孟知祥,為任圜將功補過。”
明宗白他一眼,說道;“我已拍你姐夫去了。”
“我願為副將,隨我姐夫出征,父皇兒求您啦!”“砰砰砰”李從珂忙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求道。
明宗道:“我意已決,成名是收不了了,如果你再為任圜求情,當心你的爵位,退朝。”
“退朝。”
眾人都走了,空曠的大殿上,只有李從珂一人還在伏地跪著,于飛龍上前扶道:“大哥,起來吧!”
李從珂面如死灰道;“你走吧!不要管我。”
“起來吧!都退朝了。”
“別來煩我,你走,你走啊!”李從珂向于飛龍喝道。
他無法,也只好走了,當走出殿外時,于飛龍感到一陣寒風刺骨,陰沉的天空中飄下片片雪花,于飛龍身手接過一片,看著它慢慢融化,他望著偌大而又空曠的皇宮中,大聲叫道:“雪。。。下雪了,下雪了。”
第三十九節 離別的笑
雪花在漫天飛舞,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片片雪花落在地上立刻便化了,好像純潔的雪花不願與汙濁的人間為伍。路旁酒肆內的來客們紛紛討論著這日董章全家八十餘口被皇帝滅門的事情。
于飛龍走在大街上,無心欣賞雪景,來到任圜的住所,發現此時宰相府已甚是冷落,只有任府的幾個老奴還在打掃自己府上的門庭。
他回到關林的住所。他矇頭便睡,他剛睡著,就被人叫醒,于飛龍柔開雙眼一看,原來是老羅。
于飛龍忙拱手道;“羅叔,好{炫&書&網}久不見,稀客稀客。”
老羅擺手道;“什麼稀客,不稀客的,我是專門找你的。”
“找我?找我作甚,難道有人找你麻煩讓我幫忙嗎?”
“不是,我現在在天牢當差,今天進來個重犯,聽說當過宰相。”
于飛龍忙問道:“是任圜嗎?”
“反正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人猿不人員的,他花重金讓我來找你,說想跟你說說話。”
“走,咱們立刻就去。”
“不用問為什麼嗎?”
“管他。”
于飛龍跟著老羅來到天牢已是傍晚,“吱呀”“咳啷”“晡噔”傳過層層鐵柵欄,天牢內的戒備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森嚴。
天牢外圍的圍牆蓋的比城牆還要高寫尺許,內部駐紮著一支兵營,營房排排,每過一道崗哨都要掏出令牌,守衛們手中鈴的長槍銀光刺眼,樓哨上更是架設重型弩機,樓下栓著兩三條眼露兇光的狼狗。
于飛龍到得任圜的房間,但見他面目坦然,神情自若,好像白天發生的事與他無關似的,身上扣著鑌鐵鎖鏈,老羅將他領進屋,隨後便出去了,地上擺著一罈酒和幾樣小菜。
他先拱手對於飛龍道;“於大人別來無恙。”
于飛龍朝他笑笑,還禮道;“別來這套,大人有什麼話就說罷!”
任圜盤膝坐下,他示意于飛龍也坐下,待他坐下後,任圜道;“於大人,今日我被拉出來時皇上有什麼動靜嗎?”
于飛龍用手抓起幾粒花生送入口中,吃著道;“有,動靜還不小,他命我當監軍,石敬瑭作招討使,十日後率軍兩萬討伐孟知祥。”
任圜笑道;“你此去必敗無異。”
于飛龍看著他道:“你怎知曉?”
“呵呵,我對孟知祥太瞭解了,此人是個治國打仗的好手,他隨莊宗皇上南征朱梁時,曾只率五百兵馬同牛存節的五千兵馬周旋了半月,愣是把牛存節給活活累死,而他只折了兩名小卒而已。”
“照你說,我于飛龍回來時和你一樣被聖上關進天牢裡,咱倆作個伴嗎?”于飛龍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差不多,而且石敬瑭弄不好也會進來,他個膿包根本就不是孟知祥的對手。”
于飛龍轉個話題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只是找你聊聊,剛進來時我曾託人找馮道,可是這個老東西卻閉門不見,好像我是掃把星似的,呵呵,虧他媽在我與他同朝為官時,還時常稱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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