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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華山跟少林哪個還有江湖道義?”
〃何昌的青城,難道不是俠義之門?”
“之門個屁,他何昌就是再俠義又如何?他當不了他門下的弟子胡作非為,好端端的青城山被他們獨佔,山上的山民們世世代代賴已生存的梯田被他們霸佔,何昌他睜隻眼閉隻眼,他就是再好的俠客管理不了自己的徒弟便證明他不是什麼好的俠客,泰山的空空道人就和武夷山的蘭海真人就不要提了,霸佔良家女子那是他們的英雄本色,仗著自己會武藝欺負平民百姓那是他們徒弟的拿手好戲,咱們丐幫雖然也算不得好鳥,可是咱們卻總是在老百姓有難的時候沒有袖手旁觀過,江湖就是一個藏汙納苟的地方,再不是以前行俠仗義的綠林啦!”
于飛龍慘然一笑,便離開了,這夜晚上夜深時分,他躺在自己床上,忽聞有人在哭泣聲音雖然很小,但是他還能構聽出哭聲中帶來的悲涼和悽慘。
他實在睡不著,便索性提刀出來放鬆放鬆,可是那哭聲焦的他無心練功,他心中本就不舒服,經那聲音鬧騰的更加煩躁。
他來到聲源的發源地,丐幫總壇的茅廁。
忽然聞聽到。
“誰呀?如果是丐幫的兄弟請來一刀砍死我算拉!我候海通先謝過。”
“你是候海通?”
”不錯正是在下,我如今已是殘廢之人,手腳筋脈都被熊大能那雜碎打斷,不能動彈啦!〃
〃不許你辱罵我師父。”
“哦,你是于飛龍吧!熊大能所謂的大官徒弟,只會仗勢欺人的大官徒弟。”
“我作大官挨你什麼事?”
“你師父便是個雜碎,你就是一個小雜碎。”
“媽的你想死?”
“我本來就是想死,如果你把我殺了,我會感激你的。”
“為什麼?”
“他將我手腳筋脈打斷,我從此以後便如同廢人一般,沒有武藝,我在這裡被他百般凌辱,做人的尊嚴早已沒了,親人家小被你師父帶人全部殺死,我後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那是你罪有因得,怪不得別人,當初你恩將仇報,把我師父的侄子殺死,起因全在於你。”
“哈哈哈,我姓侯的,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為什麼?”
“當年他熊大能派人援助我南丐幫是不假,我把他侄子殺了也不假,可是並非江湖傳言我候海通為了一己私利將他殺死而且又殺了丐幫其他南下的百餘名弟子的。”
“難道這裡面還有隱情?”
“呵呵,沒有隱情我是不會將熊富貴宰了的。”
“哦。”
“這還要從當年他熊富貴來到亳州說起,當初他來到亳州,我姓侯的親自出門迎接,畢竟我們都是丐幫的同門,當天我便在亳州丐幫分舵招待了他,席間我讓我年僅十五歲的長女去親自為他倒酒接風,熊富貴那賊小子,雙眼色眯眯對準我女兒臉蛋看,直看到她臉頰緋紅害羞跑調為止,當時我以為女兒家沒見過世面所以害羞,也沒在意。〃
〃呵呵,看來他是看上你女兒想當你姑爺吧!”
“如果他要我女兒,當時我完全可以雙手奉上作為我一心想回歸丐幫的見證禮,當酒席喝到一半時,熊富貴說他要去廁所便離去了,我繼續和丐幫來的其他弟子飲酒,過了沒多久,熊富貴回來了,我見他褲子上有些白色之物,以為他尿褲子啦!沒怎麼多想,便繼續和他飲酒談論我南丐幫重新迴歸丐幫事宜。”
“你是真迴歸還是假迴歸啊!”
“當然是真的,我南丐幫自從在亳州被梁軍圍剿之後,我深深體會到勢單力薄的下場,就好比一個沒孃的孩子只會被人欺負,畢竟丐幫才是我亳州丐幫分舵的家。”
“呵呵,說得倒好聽。”
“過了一會,我手下一名弟子神色慌張跑來伏在我耳邊對我說道;‘大小姐出事了。’當時我聞聽後不由身子一抖動,我心想;剛才我女兒還好好的,怎麼才一會兒就又事。我就找個理由先退出酒宴,來到我女兒的房間,當我進來是,差點沒昏倒。”
“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女兒躺在床上,口中含著鮮血,她。。。她饒舌自盡啦!她下身已被人姦汙過,她當時才十五歲,十五歲啊!身子骨還沒長全呢!”說道此處,于飛龍可以感覺到他說話已有些哽咽。
“花一樣的年紀便死了,便死了,我問她手下的侍女時,侍女結結巴巴的道;‘是。。。是熊公子來過我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