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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重悔蹲在地上,陷入沉思。。。。。。
“哐啷。”牢房門開了,從門外進來兩個年輕人,一個年紀約三十出頭,一個看著年齡還未滿二十。
“嘿嘿,總算還有人來看我,我安重悔。。。怎麼是你們?”
“喲,安大人?難道你不喜歡有人來看你嗎?”
“李從柯,于飛龍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呵呵,難道不行嗎?這天牢又不是你家開的。”
“也不是你家開的,你這個不是聖上親生的雜種。”安重悔狠狠的罵道。
“你罵吧!你罵吧!反正你也快死了。”
“胡說,聖上不會殺我的,不會。”安重悔道。
“要不要我拿出聖旨來讓你看啊!”
“有本事你拿啊!”
李從柯拍了兩下巴掌,但見一太監手捧聖旨,走見來,陰腔陽嘴道:“奉天承運皇帝昭曰:奸臣安重悔,身為當朝宰相貪贓枉法囤積輜重延誤戰機,至使自先鋒官王思同一下萬餘軍兵葬身巴蜀,並誣陷左宰相任圜,至使其蒙冤被殺,戚君妄上罪大惡極,本該誅九族,聖上念其昔日勞苦功高,故留全屍,賜三尺草繩令其自盡,家眷充軍八十里。親此。”
“哈哈哈哈。”安重悔一陣慘笑。
他道:“想我安重悔為皇上作了三十年的奴才,最後卻落得如此下場,任圜啊!任圜,看來你說得是對的,我確實比你只多活幾天。”
忽然,在一旁的于飛龍嘴裡唱道:“人外自有天上人,天外自有天外天,刑天再能不敵天,梟雄自古多皇帝,林輔國忠玩手中,用你之時座上賓,使完沒用隨手扔,落難之時叫你爺,有福便把你來吭,商鞅變法秦國富,到頭只落車裂刑。吳起韓信功蓋天,身手異處落罵名。子胥文種把國復,卻落自刎讓人惜,祖逖楊素治國才,懷才不遇嗚呼命,朱梁王牛二將軍,錯投軍主把命送。秦公楚王是名主,勾踐夫差是好君,晉皇隋帝開國王,漢祖梁宗大英雄,誰知豪傑兇者誰?聖主才是真元兇,只可一起同患難,不可一起富貴夢,明言伴君如伴虎,鳥盡弓藏是良句,卸磨殺驢是常理,英雄莫要當狗熊。人外。。。”
李從柯連忙捂住于飛龍的嘴,說道:“你小子不要命啦!”
“爹,我唱歌也錯了嗎?”
“哈哈哈哈,于飛龍傻了,真的傻了。”安重悔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誰是于飛龍,誰是于飛龍?你知道嗎?你告訴我他是誰?他是誰?”于飛龍健步走到安重悔面前掐著他脖子問道,差點沒出人命。
李從柯一把將於飛龍摔出,道:“你瘋了嗎?”
“我沒瘋,我只是想知道于飛龍是誰,為什麼所有人見我都叫這個名字。”
李從柯不再理會他,他問安重悔道:“安大人,你臨終前還有什麼遺言嗎?”
“沒有了,沒有了,我就是想知道在我死的時候,有人給我哭沒有。”
“想得你,滿朝文武開懷大笑還來不及呢!”
“呵呵,是嗎?任圜啊!看來我活的不如你啊!不如你啊!”他輕聲嘆道,他隨後又說道:“潞王殿下,你是聖上的長子你我打交道也二十年了,你說我安重悔是什麼樣的人?”
李從柯停頓一會兒,隨後說道:“你是個忠臣,最起碼對我父親來說,但是你又是一個妄臣,你不貪財,並不意為著你是個好官,最主要你不識字還不會治國。”這是李從柯說得真心話,此時他對這個僵死之人多少產生了一絲同情。
“呵呵,妄臣,呵呵,妄臣!我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他讓我咬誰我就得咬誰,于飛龍說得好啊!卸磨殺驢是常理,呵呵。。。”安重【炫】'【書】'【網】悔腦子裡此時可能在回憶他這一輩子,給人當狗的一輩子,作牛作馬的一輩子。。。。。。
安重悔沒有用草繩,而是將自己的褲腰帶解下,結成一個套換,搭在房樑上,用幾塊磚頭擺上當梯子,他將腦袋緩緩討進套換內,慢慢的走向解脫,慢慢的走向解脫,臨死時口中說道:“聖上,奴才再也不能侍奉您啦!”
一蹬掉磚頭,雙腿掙扎幾下,伸著舌頭去了,去了不知是天國還是地獄的另外一個世界。。。。。。
忽然于飛龍看到安重悔的死時,腦袋又痛了起來,山川、草原、火光、毒酒、玉璽、風箏、武功、大會、道士。。。。。。
他高聲說道:“我是誰,我是誰。。。。。。。〃
第五十一節 物在人飛
我是誰?我是誰?于飛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