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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桓那原本一直不肯相信杜飛說辭的心,終於再也沒辦法欺騙自己。
原來依萍那天晚上,是真的沒有回家,是真的住在了帝都飯店。
心底一陣絞痛,何書桓聽著傅文佩還在不停地對他保證,依萍那晚只是很正常地在帝都飯店休息的話,心底又是覺得可笑,又是為自己感到一陣可悲。
他幾乎是嘶啞著嗓子,猛地抬起頭,問傅文佩,“這些,是不是都是依萍告訴你的?”
傅文佩被何書桓眼睛通紅的樣子嚇了一跳,但她還是立刻點頭道:“書桓,依萍是我的女兒,我知道她,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跟我撒過謊,跟我說的話從來都是真的!”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那天在訂婚宴上,她是怎麼喝醉的?”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堅硬的青石板,何書桓艱難地,一字一頓地道:“她有沒有告訴你,那晚她是怎麼一杯一杯喝下其他陌生男人遞過來的酒的?又是怎麼被那個男人送去帝都飯店的房間的?!”
傅文佩幾乎快要哭出來了,“書桓!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怎麼能這麼冤枉依萍?!她可一直都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女孩,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事情?!到底是誰這麼汙衊依萍?你不是今天才回上海的嗎?你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麼惡意中傷我的女兒?!”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但這一切,都是杜飛親眼所見。”像是累極了,何書桓忍不住閉了閉眼睛,“伯母,你知不知道,平時我和依萍吵架的時候,她就不止一次地答應學校的男同學,和他們出去約會……但這些,我都可以當成是她在跟我鬧脾氣。但是這次……這次依萍實在是太過分了!”
“書桓,書桓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相信伯母啊,你相信依萍!她是個好孩子,一定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啊你相信她……”緊抓住何書桓的手臂,傅文佩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何書桓是個心底十分柔軟的人,見傅文佩急成這樣,一時間也對自己之前激烈的言辭感到有幾分抱歉。
剛開口想要安慰傅文佩,就聽在他和傅文佩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滿是怒意的斥聲,“媽,你放開他!”
緊接著,何書桓就被衝過來的陸依萍猛地一下推到了牆上。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扶著傅文佩,滿臉怒容的陸依萍。
依萍她……怎麼會瘦了這麼多?
看到陸依萍消瘦的面頰,何書桓幾乎忘了之前對陸依萍給他帶了綠帽子的懷疑,心底的心疼感幾乎鋪天蓋地。
卻見陸依萍冷笑了一聲,對他道:“何書桓,你走了快要兩個月,走之前沒有給我留下隻言片語,甚至連招呼都沒有給我打一個,回來得也是悄無聲息,完全沒有任何訊息。只是沒想到,你回來找我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來跟我和我媽興師問罪?!”
陸依萍回來的不早不晚,但卻恰好把何書桓問她媽媽,她參加訂婚宴那晚是否夜不歸宿的事情給聽了個全。
在時隔兩個月,再次見到何書桓的背影,再一次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天知道她陸依萍究竟有多麼慶幸,慶幸何書桓原來並沒有忘了她,還會來找她。
但她聽到了什麼?
她聽到的,沒有何書桓對她的歉意,沒有思念,甚至連一句簡單的問候都沒有,反而像審訊犯人一樣咄咄逼人地問媽媽她是不是和別的男人不清不白。
陸依萍看著那樣的何書桓,心底的悲涼和委屈幾乎無以言述,一直髮酵在心底的幾乎快要困死她的思念,也被緊隨而來的洶湧怒意鋪天蓋地地淹沒。
何書桓怔怔看著紅著眼眶等著他的依萍,她還是那麼倔強,像一團火一樣耀眼,總是惹得他像只飛蛾一樣自尋死路。
“依萍,我,我只是想從伯母這裡知道真相。”面對這樣的依萍,何書桓心底雖然仍舊五味陳雜,卻還是再一次努力想心平氣和地和依萍談談。
“真相?哪裡有什麼真相?你不是都從杜飛那裡聽說了嗎?!沒錯,那天我是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喝了酒!那個人不但長相英俊,為人幽默風趣,還十分具有紳士風度!看我喝酒喝多了,把我送去房間有哪裡不對?!總比那些連一個字都不留,就直接跑去戰場一走兩個月的男人要強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你簡直不可理喻!”被陸依萍一番激烈的言辭激得氣血上湧,何書桓幾乎也咆哮出聲,“你是一個好人家的女孩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當自己是那些歡場的交際花嗎?!哪裡有什麼該死的紳士風度?有哪個正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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