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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人住的。”
他們續繼往北,穿過一片花圃,果然又有兩排房舍。
丁少秋又道:“左首第一間就是爺爺和大伯父住的,我們是第二間,就是隔壁!”
他一直走到左首第二間,伸手推啟房門,跨了進去,回頭道:“賢弟,快進來休息一會。”
李飛虹腳下微現趑趄,還是鼓著勇氣走了進去,舉目看去,房間不大,臨窗果然放著兩張床鋪。
中間還有一張小桌,就沒有別的陳設了。
丁少秋掩上房門,走到左首的床鋪上坐了下來,伸手一指,說道:“賢弟,你睡對面一張鋪,愚兄晚上是不睡覺的。”
李飛虹依然站著,心裡兀自拿不定主意,一面奇道:“大哥晚上不睡覺?”
丁少秋望著他道:“賢弟怎麼不坐下來呢,哦,愚兄三年來晚上不睡覺已經習慣了,以練功代替睡覺。”
李飛虹終於在對面床鋪上坐了下來,但還是有點膽怯,心想:“這要是給爹知道了,那還了得?”
一面遲疑的道:“那就好,我也可以運功。”
丁少秋忽然壓低聲音道:“不,今晚咱們不用運功,還有一件事要辦。”
李飛虹心頭一陣緊張,問道:“你說什麼?”
丁少秋悄聲道:“我們方才登上寶塔第五層的時候,你不是也看到了,有一個道士和一個灰布衣衫的漢子在檻外交談嗎?”
李飛虹聽他這麼一說,不覺放下心來,睜大雙目問道:“你說的究竟是什麼事?”
丁少秋站起身,和李飛虹並肩坐下,李飛虹疑懼的把身子移開了一些。
丁少秋並未在意,低下頭,靠近李飛虹耳邊,低低的把自己和大伯父趕來玉皇殿,天色還未黎明,發現有人從觀中出來,把一件東西藏入觀前石香爐香灰之中,後來果然有人來至觀前,從香爐中取走一個小竹筒之事,詳細說了一遍。
李飛虹眨著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玉皇殿有內奸了?”
“是的。”丁少秋道:“本來還確定不出在那一門派,但看方才的情形,這內奸很可能是玉皇觀的人了。”
李飛虹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呢?”
丁少秋道:“方才雖然看到的只是側面,但這個道士我很面熟……”
話聲忽然壓得很低,說道:“他是侍候觀主的幾個弟子之一,我和大伯父來的那天,曾去拜見觀主,就是他送茶給我的,所以我還記得。”
李飛虹問道:“你預備今晚去檢視嗎?”
丁少秋點點頭道:“這裡的觀主,還是我四師叔,所以要特別小心。”
李飛虹點著頭道:“小弟知道。”
丁少秋道:“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兩人走出房間,快到大客廳,(大客廳在八間精舍的前面)只見丁伯超迎面走來。
丁少秋趕緊垂下雙手,叫了聲:“大伯父。”
李飛虹也躬躬身,叫道:“丁伯父。”
丁伯超含笑點頭道:“你們是去看房間的?”
李飛虹臉色微紅,沒有作聲。
丁少秋應了聲:“是的。”
丁伯超道:“目前離會期已只有兩天,各地趕來的武林同道,為數不在少數,龍蛇雜處,良莠不齊,其中不乏黑道高手,你們最好不可到處亂跑,招惹無謂的麻煩,尤其西院那邊,最好少去。”
丁少秋應了聲“是”,一面問道:“大伯父,西院住的是些什麼人?”
丁伯超道:“大都是九大門派以外的人。”他似是不願多說,揮揮手道:“你們去吧!”
晚餐之後,丁少秋悄悄拉了一下李飛虹的衣袖,說道:“走,我們回房去。”
李飛虹臉上不禁為之一紅,低著頭跟在他身後,一路來至東院。
丁少秋推開房門,讓李飛虹走入,然後跟著進房,一手掩上了房門,還上了閂。
李飛虹緊張的道:“你要做什麼?”
丁少秋壓低聲音道:“我們先休息一會,最少也要初更以後才好行動,待會我們要從後窗出去。
說完,脫下長衫,就在左首木床上盤膝坐好,闔上雙目,不再說話。
李飛虹也就不好和他說話,只得在對面鋪上坐下。房中又沒點燈,暗朦朦只可略辯人影,一個人坐著覺得無聊,也就脫鞋登床,盤膝跌坐,緩緩調息,運起功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只聽丁少秋的聲音在耳邊低聲叫道:“賢弟,快醒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