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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不對,道:“兩個小鬼莫要哄人,得舍利者,霸天下,你們若真能得到舍利只怕也不只這兩下子!”
殷然抱著胳臂冷笑道:“難道王子不知,江湖流言多有寬大之詞麼?說來倒也可笑,竟然還真有人相信什麼憑一顆舍利就能獨霸天下,愚不可及!”
第二卷江湖行 第三十六章 老酒鬼的身份
林霸天道:“小小年紀,內力卻能壓過老夫之徒,確實古怪。你們既揚言吸收墨血之力,就讓老夫來會會!”
殷然腳下一跺,第一時間運起掌力,畫出圓弧,推掌而出。眼見殷然的掌力打來,林霸天一聲冷哼:“落日神掌?原來是夕照山莊的小子!”掌力打來,林霸天卻不出手相擋,任其攻擊落在胸前。“砰!”一聲悶響,殷然只覺自己掌力打在他身上,似是飛鳥撞崖,非但未能憾動其一,反令自身之力彈回來,“噗!”他噴出一口鮮血,倒飛而出,堪堪一個旋身方才落下地。
離憂本已使出拈花指,卻見殷然一掌落下,反被震飛,知道硬拼無用,急急收招,紅綾一抖,抖出一片白霧,似落雨般自林霸天頭頂灑落。林霸天臉色一變,袖子嘩嘩一揮,揮出一陣疾風,毒霧隨風勢一轉,向殿內的僧人籠去。
離憂大呼一聲不好,忽地又覺得一陣疾風不知從何處生出,催動著毒霧的方向又是一轉,這回直撲閣隆,閣隆急身一躍堪堪躲開,但他身後的兩個侍衛身形一慢,毒霧撲撲簌簌當頭落下。一陣嘶心烈肺般的慘叫後癱倒在地上,白霧散盡,那兩個侍衛的臉面已是血肉模類糊,雖已損命卻依然保持著死前痛苦的姿勢。
林霸天神色冷厲,仿若未見,濃眉一挑,沉聲喝道:“即然來了,為何不現身?”話音一落,一個人影自大殿高高的樑上落下,鬚髮皆白,衣著邋遢,打了個酒隔,腳步踉蹌,眯著醉眼笑道:“老東西多年不見,怎麼轉性欺負起後輩來了?”說著話,提起酒壺在嘴上倒了倒,壺內已空未落下一滴酒來,那老頭兒頗為失望,酒壺別在腰間自語道:“這點酒真不耐喝,早知該多打一些才是。”
離憂眼前一亮,歡喜地上前拽著老頭的胳膊正要笑,忽地又臉色一沉,道:“臭老頭你不是不辭而別了麼?這會兒怎麼又竄出來了?”
老頭兒笑道:“我老頭子什麼時候不辭而別了?是你自己睡得跟小豬似的,怨得了誰?我走時向店小二告辭了,叫他替我向你道別。難道那店小二忘記說了,回頭老頭子找他去!”離憂見他耍賴冷哼一聲,別過頭不理他。
殿內的眾僧只覺那站在前頭衣著邋遢的老頭,卻不知是何來頭。只有釋心那一慣波瀾不驚的神色在見到那人時一瞬間喜色外露:“師弟,你終於回來了。”
老頭兒轉過頭,收起不羈之態,淡然道:“小老兒只是一個醉生夢死的浪蕩兒,並非大師師弟。只是那日聽這女娃娃說有人要到靈雲寺尋釁鬧事,特來瞧瞧熱鬧。”
“師弟你的心結始然還未解開。”說著幽然長嘆,“也罷也罷,不論是當日的陸鋒還是如今的醉漢,能在靈雲寺有難之際出手相援,老納甚感欣慰。”
林霸天輕咳了兩聲,道:“陸峰你既已不當自己是靈雲寺的弟子,何必再來淌這趟渾水?還一下子連傷我徒兒兩個侍衛,成心想與老夫過不去麼?”
老頭子捋著鬍子呵呵地笑道:“我老頭兒如今雖不是寺中之人,但當年乃是師從此處,師門有難,無論如何都不會袖手旁觀。方才之事,若不是我及時出手,恐怕受傷的就是無辜的寺僧。至於那兩個死了的侍衛嘛,只能怨他們自己技不如人。”說著又側過頭對離憂道:“丫頭,你使的毒也忒過狠了些。”
離憂歪著頭笑道:“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老頭兒難怪你會說什麼‘凡事留一線,秉承慈悲心’原來是從佛門跳出來的。”聽聞他竟是江湖上與林霸天齊名的四大高手之一的陸峰,一時間峰迴路轉,離憂原本的擔心散盡,語氣中一片歡快。
林霸天寬大的袖子一翻,暗提內力,道:“陸峰,既然你不肯獨善其身,看來你我一戰是在所難免了。”
陸峰揉了揉鼻子,呵呵地笑道:“林霸天你的武力雖厲害,但真打起來三千招之內我老頭兒也難落下風,你若想打老頭子一定奉倍到底。”以這二人的武力,若要過三千招,至少需得一整天時間,三千招之後即使能分出勝負,也是兩敗懼傷。林霸天自然聽出陸峰的言下之意,若是平常也就罷了,但眼林霸天還需要顧及閣隆等人。釋心等一些僧人已服下解藥,算算時間毒已快軀散。旁人也就罷了,但釋心乃一派之首,功力雖不及陸峰,但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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