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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一交,離憂只覺一股熱烈似火般的巨浪排山倒海地襲來,若非她吸收了墨血舍利的力量,另自己的內力修為一下提升了數倍,只怕這掌足以讓她筋脈盡斷。然而這種炙熱之氣卻是那般熟悉,與當日林霸天所使的一樣。離憂不敢分神,加大內力極力抗衡。
本想一掌擊傷離憂,交手之下閣隆卻是大吃一驚。原以為這少女功夫只是不錯,卻不想內力盡是這般深厚。想他如今年過四旬,幾十年的武學修為,又師承林霸天的烈陽神掌,雖無未能學到十成十,至少也有六七成,在今江湖也是難逢敵手。豈能讓個小姑娘壓下去?閣隆在心中冷哼一聲,原本只用到五成的內力陡然間提升到八成。離憂面紅似血,雖已極力地相抗,但畢竟實力懸殊,實在難以久持。
殷然看在眼裡,大為著急,顧不得其他,只喊一聲:“小娘子我來助你!”雙掌頂在離憂背後,剎那間,源源不斷的內力從離憂背後湧出。渾厚的內力似濤濤大潮撲天蓋地而來,閣隆只覺自己的內力竟輕而易舉的被他們壓制下去,一時間心頭大駭。面前這二人皆一般年紀的少年,竟然都擁有如此深厚的修為,難道這二人都是天縱奇才?其實閣隆不知道的是他一心想得到的墨血舍利早已溶入離憂和殷然的體內,另他們的內力提高十多倍。再加上他們此時二人合力,陰陽互助下的舍利之力徒然間又增加了許多。
閣隆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細細的血珠從毛孔中滲出,體內血氣劇烈的翻滾,照此下去只怕會五臟盡碎而亡。若比招式,以閣隆的實力絕對陵駕與他二人之上,但此時卻拼內力,而殷然和離憂得墨血舍利之力,內力已突飛猛進,閣隆自然不知這一層貿然出招下竟被他二人合力全面壓制下。
手下的眾人見狀皆知不好,幾個功力高強些的正想上前相助突聽一個渾厚都蒼老的聲音傳來:“沒用的東西都滾開!”緊接著眾人只見一道灰影閃過,落在閣隆和離憂中間,運出雙掌,啪啪幾下開啟那二人相連的掌。閣隆急退幾步方才穩定住身形,抬目一看,拱手道:“多謝謝師父相救。”來人身著灰色衣袍,一頭白髮凌亂地披在肩頭,面容清癯,眼角處盡是風霜之紋。
離憂也是連退幾步後,撞到殷然後方才撞穩住步子。看到那人時,臉上翻起怒色,手握成拳,正欲開口,忽覺手中一溫。殷然握在他的手道:“那人不簡單,不可衝動。”
“咳咳。”那人的手撫在胸前不時地咳著,聞聲像是肺癆病,但面上卻無絲毫病色。不理會閣隆,轉眸看向釋心道:“多年的不見了,大師。”
釋心向著他微微頜首:“一別經年,想不到老納今生還有幸得見尊駕。林施主,想必此行也是為墨血舍利而來吧,只可惜老納要叫你失望而歸了。”
林霸天朗聲一笑:“大師即知老夫來意,如何忍心叫老夫失望而歸。先禮後兵,老夫禮數已盡,接下來是否該要動武了?咳咳。”說話時雖是帶動著咳聲,卻語中的霸氣卻叫人不敢小視。
釋心微微搖頭,長嘆一聲:“施主也算一代武學大師,何苦為難本寺?”
“即是我徒兒想要的東西,老夫定當要助其得到。”這林霸天中年喪子,後來機緣下收了閣隆這個徒弟,雖面上不作表露,但實則卻是愛護有嘉。
“墨血舍利多日前已被竊走,老納確實交不出,即使你血洗我寺老納也仍是那句話。”釋心知道這一劫在所難逃不忍帶累殷然和離憂,所以只說失竊而不言其他。
“以此下劣手段謀我寺寶,莫說舍利不在,便是有也絕不交出!”一年輕僧人氣憤不過,出言喝道。
林霸天目光一斜,冷電迸出:“放肆!”聲似雷霆,直震耳饃,驚得殿外樹上停歇的飛鳥四散而去。
殿內眾人只覺得耳中嗡的一聲長鳴,胸中氣血翻湧,難受至極。方才出言的年輕僧人一聲慘叫,倒地不起,雙眼圓瞪,嘴角一絲血汩汩而出。身邊的師兄反映過時,攬起他,一探鼻息,已然氣絕,瞪時大駭。眾僧雖是萬分惱怒,卻也只是咬牙瞪眼不敢出聲。釋心哀嘆一聲,合上雙掌低低地訟念超渡經文。
林霸天害死黑婆婆在前,此刻卻以強悍的內力震死僧人,離憂一忍再忍,終是少年心性,血氣方剛難以再忍,上前一步叱道:“林霸天莫要再害無辜,不怕告訴你,墨血舍利之力已被我吸收,這世上再無墨血,有本事你衝我來!”
“還有我!”殷然熱血衝頭也顧不得其他。只知不能再讓他們傷害無辜。
“什麼?墨血舍利被你們吸收?”閣隆大吃一驚。他費盡心力想得到的東西,沒想到竟然被他二人先一步得到。可是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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